云无月出门办事,北洛独守空房渐渐失去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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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玉
CP:古剑奇谭三/云无月X北洛[北洛双性,强迫发情预警]
北洛从不曾想到离开云无月的日子会有这么难熬。他的身体发生变化已有三四个月了,这段时间里他虽然变得格外敏感,但一直跟云无月在一起,受欲念煎熬的时候虽然有,但一来可直接找云无月纾解,二来也没觉得欲念太过强烈无法忍耐。可这次,他发现自己失算了。
云无月说是去魔域找什么东西,离开已有三日有余。前两天,北洛都躲在莲中境里,可身为天鹿城的王,总不能一直对属下避而不见。这天到了半月一次的工作小结,亲卫队队长要向他汇报这段时间以来在光明野巡视发现的情况。
新上任的亲卫队长,是个刚成年的辟邪,年轻的雄兽血气方刚,一进屋就带来一股浓厚的雄性味道,像是最烈的酒,冲鼻的辛辣混着醇香,光是闻着就足以醉人,若沾到一点半点的火星,当下就能烧起来。
北洛立刻被撩得呼吸一窒,脑中有些昏昏,他靠坐在椅上,双拳紧握在身体两侧,虽有长案遮挡看不见下半身,但他自己清楚,在他双腿之间,那不听话的物什已经慢慢直起腰,在并不宽松的裤子上顶出显眼的帐篷。
而那年轻的辟邪对他的紧张毫无所觉,还在一步一步走近,到了案前,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见过王上。”北洛很勉强地抬起一只手示意他开始,年轻人显得清亮而活跃的嗓音开始讲述他近来所见,措辞不如他的前任沉稳谨慎,时有激昂之语,北洛听出来他对自己的仰慕似乎有些过于狂热,但他无暇劝阻,年轻辟邪靠近时那股气息变得更浓烈,厚重得仿佛水雾,黏着在他的皮肤上,性欲的吸引力将他紧紧包裹,堵住他的口鼻,令他窒息,神志昏聩,他张口轻喘,呼吸的空气变成灼热的火焰,灌入胸腔烧灼他的内腑。
那是无法忍耐的燥热,在胸腔里抓挠撕扯,侵入血脉,化作岩浆般的热流直往小腹涌去。他背脊挺直,紧紧靠着椅背,左手在腿侧紧握成拳,指甲刺痛了掌心,但这点微弱的疼痛根本阻止不了身体里面渐渐强烈的空虚感,更阻挡不住温热的液体向外溢流。
他用力的夹紧了双腿,不敢有半刻放松,憋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知道那不是尿意,但同样不敢松懈,阳物下面,越发酸胀难耐的雌穴努力绞紧了不让里面汪成一滩的液体漏出。
年轻人的话有点多,加上他对俊美又强大的王上的仰慕,刻意停留在殿内,不愿离去。北洛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分辨他说的到底是公务还是废话,只能强行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漏出失控的迹象,汗水已经沿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鬓发,他抬手将那缕头发拂至耳后,借着衣物摩擦饰件彼此碰撞叮当作响,呼出灼热的喘息。
“王上,您很热吗?还是哪里不舒服了?”隔着一张桌案站在他面前的年轻卫队长,终于意识到他崇敬的王上表情有些反常,脸颊泛起娇艳的红潮,鼻尖鬓角挂着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不知为何,这样卸去平日威仪的王上,竟然令他的心脏狂跳,心中生出某种不可名状的情愫,这年轻辟邪的脸也红了起来。
“……无事,你先出去吧。”北洛悄悄吞咽着口水,十分艰难才控制住自己的语气不要出现太大的起伏。也不知道那傻小子在想些什么,突然间周身气息汹涌弥漫,仿佛发情时向母兽肆无忌惮展示自己的雄性魅力,北洛被他逼得快要疯了,因为太长时间的紧绞,两条大腿都酸软乏力,已经不太能并紧了,憋胀感也几乎到了极限,他忍不住稍稍放松一下,一股热流就失禁似的自穴内潺潺涌出,迅速洇湿了裤子。
湿透的布料紧紧敷在胯间,反倒让下体的感觉更加鲜明。北洛难耐地在椅上磨蹭几下,分开双腿试图让自己轻松一些,但潮湿的布料只会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紧地箍住勃起的阳具,又紧紧勒进那下面的肉缝里。
酸胀瘙痒空虚的感觉暴乱般从那条肉缝深处涌出,他终于无法忍受,藏在案下的左手悄悄将裤腰扯开缝隙探入裤内,隔着最内一层的薄薄布料,去抚摸阴茎下面的狭缝。一股激流随着手指的触碰窜入脑海,他从鼻息间悄悄哼了一声,有些欲罢不能地将手指抵住穴缝上面的小小肉核,打着圈地揉弄,正沉迷着,忽听那没有乖乖出去的年轻人躬身靠近了问询:“王上,您真的没事?要不要去请晴雪姑娘……”
北洛悚然一惊,打个激灵稍微清醒了几分,差点被下属看到自己淫荡姿态的恐惧令他再无余力压抑自己的怒火,厉声斥道:“无事,出去!”站在对面的卫队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被他威仪所慑,迟疑片刻,还是乖乖行礼退了下去。
他的视线已经被挂满眼睫的汗水模糊,远一点的人影就看不清了,他四肢僵硬再不敢妄动,直到听见殿门沉重地闭合,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身体彻底瘫软下来。他已经没有精力继续接下来的工作,急需要纾解一下快要把他逼疯的欲望,但云无月还没回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先勉强扯下裤子,分开双腿,两只手都摸向腿间,一手扶住涨硬的阳物撸动,另一手艰难扯开紧紧绷在胯间的内裤,手指急不可耐地塞进滑溜湿软的雌穴里。
触摸到了才能感受到他的身体究竟有多么淫荡,那口软穴几乎完全化作了水,从大腿内侧到穴内一片灼热湿泞,水液彻底浸湿他整个手掌,雌穴两侧的肉瓣软得像化掉了一样,手指轻轻松松就突破入口进入高热潮湿的内部,一根手指哪够他吞吃的,三根手指也能在穴内出入自如。他竭力向深处探去,指节屈起抠挖穴内软肉,酸痒稍有抒缓,可随着深处不断涌出的昭示着快乐和渴求的一股股淫水,这一点点快感还远远不能够满足他。
他从鼻腔中呼出压抑的柔软哼声,已经被搅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一次又一次地想起云无月,他需要她,需要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给予他爱液的浇灌,满足他汹涌澎湃难以平息的欲潮。
北洛低低呢喃出云无月的名字,有些忘情地抬腿,鞋跟蹬在椅子边缘,他吃力地将裤子褪到大腿根处,双膝勉强分开些,此时若站在那桌案前面,就能清清楚楚看到他支起来的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深红色肉穴,白腻的腿肉被绞成一条的裤子紧紧勒出痕迹,臀部和腿根鼓凸出丰腴饱满的弧度。北洛已经顾不得可能被随时出现的属下看见自己这副淫乱模样了,在肉穴内抽插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拇指按着雌穴上方已经挺立起来的阴核用力碾压揉弄,另一手放开了不停吐出透明淫液的阳具,转而伸进衣襟里面,抓住自己鼓胀发痒的胸脯用力揉捏,手指捏住酥痒难耐的乳头用力揪扯。
“云无月……无月……给我、我要你……”他低声呻吟着呼唤想象中的爱人,想象着是云无月的手在抓捏他的胸脯,玩弄他硬硬挺立的乳头,想象着是云无月在插入他、揉弄阴核带给他接近登顶的强烈快感,他的手指狠狠插入自己,每次滑出来都带出淋漓四溅的热液,椅子上汪了一滩他的淫水,屁股被津得湿淋淋的,控制不住地往前滑去,他不得不伸开一条腿蹬住桌案的边缘稳住身体,分神时忽然看见案前现出一道人影,不知已经站在那里看他有多久了。
“谁、退、退出去!”北洛吓得惊慌失措,竟尖声大喊起来,只是他这声音被情热的喘息打断,显不出半分威慑。他手忙脚乱地放下腿,试图把自己藏在桌案下面,对方却抬手轻轻一扳,青金石打造的桌案被轻轻松松推到了旁边,那人迈步向前,稍稍躬身抬起他落地的双腿,一只修长,白皙而且漂亮的手径直探向他的下身,他紧张得腰背紧绷,雌穴狠狠绞缩起来,却是把自己的手指绞紧了用力吞吃进深处,随着那只手两指稍稍用力叩开紧阖的肉缝,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狠狠顶上深处敏感软肉,他腰背一挺,随着雌穴里不受控制的疯狂抽搐,竟然就这样被逼上高潮,射了出来。
北洛又羞又愧,又是恼怒和惊恐,脑海里念头纷杂,正纠结该如何面对云无月,却听头顶上传来那思念已久的柔和嗓音:“刚刚还不是在喊我的名字,想要我,现在又让我退出去,我是该退,还是该进呢?”
“你回来了!”这声音像一道阳光,瞬间驱散了阴霾,也驱散了他那些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北洛喜出望外,一抬头,果然是云无月精致漂亮的脸孔,他抽出手,伸开双臂想要索求一个拥抱和亲吻。
逆着光看去,云无月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但见了北洛染满红潮挂着泪痕却满是喜悦的脸,她挣扎一下,没能挣过想要同爱人亲近,满足他的本能,还是弯下腰抱住了北洛,在他的嘴唇,脸颊,眼角,鬓边落下亲吻,最后嘴唇停留在露出一个尖尖的耳廓边缘,或许这个部位对应的是辟邪兽型的耳朵尖,是北洛极敏感的地方,紧紧是气流的吹拂,就让怀中的躯体轻轻颤抖起来。
她在那上面落下羽毛般的轻吻,北洛有些不自在地扭开头,带着点羞意地看着她,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见多少了?”
“你那卫队长开门出去的时候。”说到这件事,云无月挑了挑眉毛,颇有些不快道:“你就当着他的面摸这里?”随着她的质问,云无月的手指在仍然紧紧含住她的软穴里摇了摇,拇指也摸索着压住那上面圆溜溜硬硬的小肉粒。
北洛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喘,羞赧地小声辩解:“我、我之前叫他出去过,以为他已经出去了……而且、啊呀——”说到这里时,云无月突然用指甲在他那阴核上狠狠掐了下去,瞬间激起的疼痛和强烈快感让他整个下半身都麻痹了,他大腿痉挛着,雌穴又抽搐起来,阳物却还软著,只是从穴里一股一股往外喷吐粘稠淫水。
“他对你心怀爱慕,你不知道?”
云无月边说,边拆着北洛的腰带,双手有条不紊地脱去他的长靴,解开绑腿,由外层到内层,剥去长裤和内裤,直到他整个下身都不着寸缕,上身却还整整齐齐穿着玄色冕服,仅衣襟稍有松散。北洛听出她语气中的不快,哪敢挣扎,也知道是自己理亏,老老实实由得她脱,有些慌乱地回应:“我哪知道他喜欢谁,根本没注意过,我心里只有你。”
“我相信你。”云无月毫不迟疑道,北洛正要高兴,忽然又被抱了个满怀,这次云无月双手捏了捏他的屁股,臂上使力,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嘴唇贴着他敏感的耳尖,轻柔但清晰地说道:“可我吃醋了,北洛,怎么办?”
北洛抬手环住她的颈项,心理虽然还有些紧张,但那些焦虑和惶恐都被喜悦冲散了去,一贯淡漠的云无月,从不懂得人间男女情爱的云无月,竟然说得出“吃醋”这两个字?他乐得浑身上下都轻快了三分,用力嗅闻着云无月的颈窝,带着笑意轻松应道:“你想做什么,都随你。”
云无月把他抱到刚刚推到一边去的桌案上,随手把那上面的纸笔公文等杂物拂落在地,让北洛上半身躺在那上面,两条腿却挂在自己臂弯里,大开的腿间嫣红肉穴一览无余。云无月伸手轻轻压住他的肩,微微偏头,十分认真道:“我想插入你,插到子宫口,弄哭你,让你尖叫着向我求饶,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在你身上留下我的气味和标记,让其他任何人、妖,魔,都不敢打你的主意。”
看她以那样平静又认真的姿态说出这样粗俗下流的话来,北洛有些愕然,又难以自控地雀跃起来,竟已经在脑海中幻想起被云无月这样对待的情景来,还未得到满足的身体里再次泛起热流,仍然空虚难耐的雌穴用力收缩抽动着,自深处吐出水液。
他又羞又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看着云无月,犹疑着是帮她脱衣,还是自己抱住大腿,主动一点配合对方。而云无月就在他纠结又期待的目光注视下,身化雾气,接着在紫黑色的雾气中,呈现出魇魅原型那高大身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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