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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

CP:玄霄/慕容紫英/云天河3P

身上很热,躁动难安的热意,说不清是一只还是两只手在身体各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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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

CP:玄霄/慕容紫英/云天河3P

身上很热,躁动难安的热意,说不清是一只还是两只手在身体各处游移抚触,触到某几个格外敏感的部位时会惹得他难耐地低声哼吟。

耳边荡过谁粗重急促又似在隐忍的喘息,鼻息间有种熟悉的清淡香气,微冷的质感中掺杂了些说不分明的味道,杂质有着稠厚粘腻的质感,微腥,大约是不好闻的,却和他极熟悉极喜爱的气息混在一处,有种让人想要逃避又忍不住要去接近的氛围。

那些在身体上躁动的手指越发放肆了,触到连他自己都轻易不去碰触的部位。指尖及掌心带着薄茧,每一次抚触都带来让背脊阵阵发凉的激烈感受,他下意识扭动身躯试图躲开那些让脑子发热的怪异感觉,那手指却变本加厉,在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上搓捻,让他愈发难以自制。

又一只手探到身后,沿着腰背向下,没入到从未被人窥探过的沟壑之间。被强行于彼此分离的肌肤感触到凉意,微微的瑟缩。手指仿似玩味地在那一带慢慢挲磨,撩起压抑在体肤之下的暗昧热度。

他开始觉得痒,觉得想要迎合那些撩拨起他身体深处暧昧渴望的手指,于是不自觉地扭动着抬高了腰身,嗓子里溢出意味着索讨的细吟。

莫名的低哑,混着丝丝娇柔稠腻的鼻音。

他觉得好像听得见自己发出的声响,又好像听不见。那个瞬间手指闯了进来,粗糙的指腹焦躁地刮擦过柔软炙热的内壁,动作接近于粗暴,却惹起一阵难言的战栗,让他低哼着更加缩紧了身子,随即又舒展开,略有些适应的蹭动着腰身以示催促。

那手指如游蛇探入深处,撑开隐秘之所,随后抽出。

换了更炙热坚硬粗大的物件抵着入口。

反应过来的当时他有了一瞬间的恐慌,却也来不及拒绝,身体便被粗暴地撕扯开,被热物贯穿。

一声痛叫梗在喉咙里,而唇齿被同样湿热柔软的唇舌占据,却是霸道地闯入,放肆索取。

他耗尽可支配的所有力量撑开沉重的眼皮。面前是一张放大了的熟悉脸孔,透白肤色挺秀鼻梁,斜飞的剑眉,暖棕色眸子烁烁地闪着异样的光辉。

瞳孔深处却是一团迷乱的雾色。

在视野的外围,隐约可见属于另一个人的天蓝色缀边蚕丝长袍。

云天河“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抬手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叫出来。

眼前是早已熟悉了的黑暗,虽然身上的暖意告诉他太阳已升得高了,外面正是燥热的正午,袭袭凉风伴着清脆的鸟鸣由开着的窗户吹送而入。

大约是从外面看见了突然坐起的身影,有脚步声渐渐接近屋门,然后门开,那沉稳的足音踏着木质地板一点点接近,其间夹杂着衣袂拂过门框和布料互相摩擦的窸窣细响。

“起来了?”

慕容紫英淡淡的声音由耳边飘过,不知是否离得过近,仿佛有柔如丝羽的气息暗暗拂过脸颊。云天河眼前还摇曳着适才梦里所见的情景,想到那声音的主人,想到梦中那霸道放肆的气息,颊上不由得一阵发烫,声音也有些迟疑。

“嗯……”云天河微微摇着头试图甩掉那些染着旖旎色彩的画面,可惜眼盲时看不见真实摆在面前的东西,那些幻境却一再闪现。

甩开了属于紫英神情却不似他的脸孔,眼前又飘过那淡白淡蓝曳地而过的长袍。

“那个,紫英……大哥呢?”

压不住心底那些莫名的忧虑与躁动,云天河终是多问了一句。

慕容紫英的语气听起来一如以往与他相处时冷淡却默契的状态。

“师叔在瀑布那边打坐练气,再有小半个时辰才能回来。你醒了的话就去收拾收拾吧,等师叔回来一起开饭。”

“嗯……”云天河愣怔怔挠了挠头。脑中影像挥之不去,烧得他脸上滚烫。

一定红得吓人了……这样想着云天河略略把头扭到床畔慕容紫英看不到的方向上,隐隐地,耳中似乎捕捉到半声叹息。

“……水在外间,毛巾在架子上,出去时小心门槛。”

慕容紫英一如往常地交待着,转身拂衣而去。那嗓音是寻常的冷定淡然,听在云天河耳里,想起梦中景象,心底却腾升起小小的失落。

紫英……

在慕容紫英的背后缓缓伸出手,云天河渐渐陷入一种从未有过的迷惘。

待云天河收拾停当,玄霄也回来了,慕容紫英忙着将备好的饭菜上桌。

用餐时依旧是往常的习惯,紫英不住往云天河碗里堆菜,玄霄则坐在他二人对侧,平静安然不发出半点声响。

平时这个时刻都是云天河问东问西、或是说点什么有趣的事情,或回忆以往,慕容紫英在适当的时候插一两句,玄霄只是在话题牵扯到他身上或是问话问到他的时候才简短答话,其余时间可说是比慕容紫英还要沉默。

菱纱已逝,梦璃在妖界,玄霄破了东海的禁锢之后隐匿气息来到两个后辈的居所同住,依旧忙于修炼,慕容紫英将剑炉搬到石沉溪洞,留下来照应目盲的天河。慕容紫英本是闷葫芦,玄霄虽然有问有答然而亦是不问不答,寡言一如以往。青栾峰上住的这三个人,能活跃气氛且又乐于如此的唯有云天河。

而这个中午云天河扒着饭脑子里也洗不去那些旖旎色彩的回忆。他很清楚那些都是梦境,并非真实,他和紫英依然只是肝胆相照的朋友而已,泠然淡定也是慕容一贯的风格,以前紫英那样待他,他也不曾觉出不舒服或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今天自他醒来开始,肌肤上便仿佛一直存留着梦里那手掌的触感,温热微糙的手,指腹及掌心有着薄薄的茧,在肌肤上滑过带起一串难以言喻的悸动。

不管用水怎么洗、还是怎么出去吹风,那些温度和淡淡的战栗感始终烙印在身体上,或者说是心上。洗不去,忘不掉,甚至埋下去不想都做不到。

吃饭时慕容紫英又坐在他旁边,举箸抬腕、添汤布菜时宽幅广袖都会惹起气流的窜动,丝丝袭上他因天热而过多暴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在平时从不曾在意的细微触感此时竟显得格外明晰,一次又一次,撩得他颜面微红,亦不敢开口,只顾着扒饭,恨不得把脸都埋进饭碗里。

吃完饭时心里竟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云天河把碗放在桌上喊着“我吃完了”就要站起来逃出去,谁知刚一转身手臂便被扯住了。

扯住他的力道不大不小,只是稍稍地示意着挽留,可说极有分寸。他若焦躁不耐甩手便可离去,但云天河并没这样离开——

在座的人,除了紫英,便是玄霄,紫英于他仁义备至,玄霄于他有兄长之尊,这二人,随便哪个他都不好拒绝。

更何况……一直在胡思乱想弄得气氛怪异的人是他,菱纱说过,不可将自己的错误归咎到别人身上,亦不该迁怒于他人。人既已经不在,菱纱的话他便不能不听,所以……

乱七八糟想了一大串,最后听到紫英问询时云天河才发觉自己有多么的反常、又有多么不可思议——

“天河,昨晚睡得不好么?”

温凉如水的嗓音流过耳际,拂得心头一阵放松,云天河这才镇定了些,对着声音的方向绽开笑脸。

“睡得很好啊,紫英怎么这么问?”

“……不对,你今天气色不太对,脸也有点红……是不是晚上踢被子着凉了?”随着略带怀疑的语声一只手不容拒绝地探上他额头,温热的掌心,微糙的触感……

深入体内的异物,被狂烈‍‎‌‎抽‎‎插‍‎时含着隐痛的快感……

脱缰的思绪又想到了不该回想的画面,云天河直觉自己耳里一阵“轰轰”的低鸣,脸上又“忽”地烧起团火。

“……真的烧了啊。”慕容紫英淡然地放下手掌,叹口气把云天河扯向里屋。“今天就别出去到处跑了,好好歇着。”

“啊……”云天河张开口想要抗议,话到嘴边又不知该怎么说出来。

说什么,说他是做了怪怪的梦所以脸红得厉害浑身发烫,说紫英你不要这么冷淡,说原来亲热的感觉这么好,说想要紫英抱他……

那样只会有两个后果:被按在屋子里听两个时辰的说教,或者被当成烧坏脑壳打包丢进里屋喝苦药吃病号饭在恢复正常之前没有行动自由。

慕容紫英的动作顿了顿,脸上感觉到凝视的目光。随后他就被那扯着他的手以一种巧妙的力度丢到床上去,仰天靠到枕头上。

“师叔已经去配药了,我要收桌,你可以再睡一下。”

刚要抱怨再睡下去他会睡成猪,那特属于慕容紫英的清凉香草气息已经毫不迟疑地远离了。

云天河懊丧地扑到被子里抓住被角用力揉,也不知是把那东西当成了紫英还是当成了他自己。眼前是一片黯淡,睡不睡着都是黑漆漆的色彩,也许睡着了还能好一点,有时梦境会蒙上淡淡的色彩,如同前夜那些染着粉紫色的梦境……

又想到那些了。云天河无力地叹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抬手摸摸自己脸颊——果然是骇人的热烫,也难怪紫英要把他丢回屋子里当伤病员对待。

饭后人本就倦懒,又倚在暖洋洋的被褥堆里,夏日午后暖柔柔的清风由窗户荡入,熏人欲睡。云天河斜倚在枕上把被子抱在怀里,神智慢慢陷入混沌。也不知什么时候又感觉到紫英的气息,手臂探到他肩后将他身子托起,坚实而有力,一只盛着温热液体的碗被送到唇边,不知名的液体散发着微甜的药香。

他想说自己没有病,不要喝药,却连声带都倦懒着用不上力气,呢喃了几句听在耳里只是不明意义的低吟。一只手毫不客气捏住他的下颌打开齿关,然后药液尽数倾倒了进来。朦朦胧胧间他听见紫英微带埋怨的低呼:

“师叔!”

“人都快睡过去了,不这样能让他把药吃下去?”

同样淡冷又带着几分蛮横的语声,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冷凉气息……云天河这才反应过来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指是与紫英不同的修长和有力,细嫩柔润没有茧的粗糙。

……大哥?

他想唤一声那个人,不为什么目的,只是心底有着浅淡的眷恋想有个人陪在身边。而紫英……似是不会轻易应他的。

结果依然是未及出声,他又被放平回床上,不知是谁的手拉起被子盖到下颌下面,然后那两人相继离去。

衣摆相互摩擦的窸窣声湮灭在空气中,脚步声远离了,而气息,也从有着人体温度的微暖慢慢降回单独一人时的淡冷。

冷……云天河在睡梦中缩了缩肩膀,忽然间,有点小小的渴望,能够继续前一晚那样的梦。

沉睡中只觉有两只手从颈下拂过,轻柔解开他贴身的衣衫。微微的凉意侵染到散发着高热的肌肤上,云天河不适地抬起手去阻拦,却不想半路就被一只骨节明晰细长有力的手截住,不轻不重地钳住腕子,只是让他不能乱挣,然后湿湿热热的感觉落上敏感的指尖。

初醒的茫然中根本记不起自己眼盲的事实,云天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想不到竟真的看到了。看到慕容紫英站在他窗前,微微倾身,一手拆解他身上的衣物,一手捏着他的腕子将他手抬起,凑到唇边,先是轻吻,随后探出舌尖由指尖一点点舔舐到掌心……

那人一身浅白衫子,平时裹在外面的道袍已经去了,内里的轻薄布料掩不住身躯结实劲瘦的轮廓,微微隆起的肌腱恰到好处勾勒出斧凿刀削般的线条,有种冷厉而强悍的美感。端正的面孔却稍稍垂下,侧脸被发丝掩了一半,却露出斜飞出来勾起丝丝妖色的眼,和颜色浅淡的唇。嫩红的舌尖一下探出来一下又收了回去,一下一下,点探着吻在掌心。那一丝丝细微的湿润和‍‎‍‎酥‍‎痒‎‌‌‍突然间便被放大了无数倍,化成火焰,轰轰地烧上头面。

云天河愣怔怔地看着那无比‌‎‌‍‍妖‌‎‎‍‌娆‎‍‌‌的画面一下子忘了挣扎,也便是这么几个瞬间,那另一只甚是敬业的手已然将他全身衣物褪了个干净,再然后,直直地覆到下身……

“……唔!紫、紫英……”

一时的惊怔,又想起之前的梦,虽然不知自己是否依然身在梦中,云天河还是惊喘一声喊了出来。

只是听到耳里的那嗓音为何如此柔腻,细软如棉。

听到呼唤,慕容紫英略略侧过头看了看他。

云天河也怔怔地瞪着眼。

双目交错时,只见那暖棕色的瞳仁里竟是一片冰寒,化不开的冷意,仿佛有着小小的细碎冰碴扎进热烫的心头。

那是……紫英……?

云天河难以置信地又把眼瞪大了些。那有着紫英面貌的男子,应该是紫英的人,却好像失了魂般,冰煞煞的眼里只有空茫,而唇边勾着浅淡柔媚的笑意。

慕容紫英的手,在这时刻终是握住了他下身的小小软物,几下轻搓慢捻便令它挺立起来。渐渐强烈起来又有些熟稔的酸胀伴着麻酥酥的感觉缓缓冲上心口,再窜到脑顶,烧得脸上愈发红了。

慕容紫英依然侧着脸似看非看将目光落在他面上,颈上,以及胸口,然后是逐渐兴奋起来的下体……目光仿佛有质的流体,带着微有些灼热的温度在体肤上缓缓流过。

然后就在云天河还有些发懵的时候,伺弄前方的手便穿入两腿之间探到后面,寻觅到那隐秘的入口,指腹压着那柔嫩的肌肤搓揉起来。

云天河低呼了一声下意识地阖紧了双腿,随后只见紫英皱了皱眉头,便把另一只手也加上来,施力将他两腿分开。烫热的肌肤忽然间暴露在冷凉的空气中,激得云天河耐不住地打了个哆嗦,想挣时却发现手足酸软,力气都不知给抽去哪里了。

那在他下身揉弄的手指最后慢慢挑开入口探入甬道之中,这一次已没了前一夜初被开发时的疼痛与不适,手指擦蹭着进入深处时便带起更强烈的渴念和惬意感受,没几下,云天河差不多能感觉到从自己身体里溢出的些少液体,湿湿滑滑,隐隐地濡弄出让人脸红的声响,却令手指的出入更为顺畅。

当塞入第三根手指时云天河终是觉得胀得厉害了,不适地扭了扭腰身,紫英看着他极力压抑的动作,手上不停,也不曾看他,开口慢慢道:

“能看见了?”

嗓音冷冷凉凉,暗中却含了几分辨不分明的焦躁。

云天河并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茫然地“嗯”了一声,下一瞬间,手指却抽了出去,突来的空虚令‎‎‌‍‌后‍‎‌穴‍‍‌‎‎一阵不满足的瑟缩。

然后便是一瞬间的天旋地转,紫英那骨节分明的手便压在了他腰后,拇指在‎‍‎穴‍‌‎‎口‌‌试探地压按,另一条手臂探到前面托起他身子。伴着热物抵上入口时带来的战栗感,他听见那人冷冷淡淡强自压抑的语声:

“不要看,闭上眼睛。”

闭眼?为什么要闭眼……云天河张了张嘴想要多问一句,话语未及出口,下身便再次被狠而又狠地贯入,坚硬热物一插到底,由上至下俯冲的力道激得他一声哀吟都梗在了喉咙里。

痛,却不是前一晚梦中几乎能杀人的裂痛,而是内里被戳刺时产生的闷痛,不适的同时却又从身体深处升起一种说不清是疼痛还是舒畅的感受,随着极深处的某个部分被狠狠撞上的瞬间冲上巅峰。

云天河急促地喘息着,无力地张开嘴,却依然觉得空气不够,胸口一阵阵的窒闷,仿佛是下身过于猛烈的冲击顶弄到了胸腔,把空气都挤了出去。

眼前一片白茫茫雪花似的东西,不是熟悉了的沉沉黑暗,却还是看不到了。云天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会能看见一会又看不见,却也没有力气在这样的时候去问那在他身上疯狂冲撞的人。耳里飘荡着时断时续低低切切的哀吟,听起来随时可能窒息,痛苦却又掺杂着极乐,一声声忽远忽近地飘荡着,好像是出自自己的喉咙,他却也分辨不清。

脑子里满是粘稠的浆糊什么也不能想不能在意,身体的感觉却变得格外敏锐。他能感觉到紫英那物件的形状和硬度,能感觉到略膨大的前端抵上深处某一点时让人发狂的温度和力度,身体难以抑制地收缩和痉挛的频率,甚至也能感觉到沿着内壁缓缓流出的粘稠液体,不知是谁的,由入口溢出时带来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痒。

最后灼烫的液体击打到内壁上的那一刻云天河还是仰起脖颈断断续续地叫了出来,略有些哑的声音低微得好像随时都能断气,而事实也差不多便是如此。云天河不知在那之前他已经无法控制地抽搐痉挛了多久,手臂腰腿都没有半分力气,一切由人摆布,眼前一阵白一阵黑。最后体液释放出来的那刻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那些交相混杂着充满身体的激烈感觉逼疯了,紫英若是不放过他,他许是会死在床上、死在那让人发疯的快感之下。

浑身瘫软地委顿在床上时云天河感觉到属于慕容紫英的手扶住他的肩给他翻过身来,让他倚靠在枕上,双腿却大大分开在身体两侧,露出还难以合拢的入口。

他感觉得到温热液体缓缓流出时留下来的空虚。

然后又听见玄霄的声音。

“紫英,这回可轮到我了吧?”

那声音微有些冷,却压抑着焦躁情绪。

随后本来飘荡在身边的温暖气息便在这一唤之下毫不犹豫地远离,云天河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摸了个空,随着这一系列动作耳里捕捉到一声不明其义的轻笑,几分讽刺,几分哀怜。

云天河慢慢抬起双臂抱住了肩膀。他听见紫英低声唤着“师叔”,然后是衣服落地的窸窣轻响。

他忽然想起紫英在他身后毫无顾忌侵犯他的时候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纯白的长衫,衣摆时不时会堆叠在他的背上,或是拂过敏感而热烫的大腿根部,有些凉滑的触感又会惹起他小小的战栗。

紫英……把那衣服脱了?脑子里晃过这样的想法,让他心头一阵阵不明原因的紧缩,心口窒闷,难受得厉害。

玄霄的嗓音又从他身畔不远处传来,含着三分的轻佻三分的热烈,还有四分依旧洗不去的淡冷。

“你自己来好了。”

只是听见玄霄在说,慕容紫英始终没有开口,他听得见那人粗重的压抑的鼻息,如同看得见紫英挣扎着交战着的思绪。

他突然间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即使明知看不见也想要睁眼。他只是直觉地觉得紫英似乎是遇上了麻烦,所以想要看个究竟,就算看不见,哪怕能让紫英看见他睁开了的关注着的眼睛也好。

云天河用力撑起眼皮,眼前却是一片粉紫色的迷雾。

很快雾色散去,于是他看见同样是这张床上,右侧贴着床边的两个身影。

玄霄斜倚着床边的墙壁靠在那里,离他不过一臂之遥,而紫英,则刚刚把身上最后一件衣衫丢到旁边,爬上床来,分开两腿跨坐在玄霄腿上。

他们这是要……

云天河怯怯地抬手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喊出声来。

玄霄两眼只注视着带着几分挣扎跪坐在他身前的紫英,慕容紫英则低垂着头,先是掀起他袍摆在下面摆弄一阵,然后将身子往前移了移,自己伸手分开股缝,对着隐约可见形态挺立着的物件慢慢坐了下去。

紫英的动作很慢,却没有半点的犹疑,身体缓缓落到那硬物上的时候云天河看见他微微皱了皱眉,唇紧紧抿着,显是有些疼痛,却没发出半点声音,也没有减缓动作。倒是玄霄也跟着皱了下眉头,却伸手扶住紫英腰间,薄唇轻启微有些不满道:

“慢慢来,别伤到了。”

从云天河的角度刚好能看见紫英低垂的面目,被长发掩了一半的侧颜,那白皙的脸颊上泛着团隐约的暗红,眼梢撩起略略瞪了玄霄一眼,微湿的眼角润着晕红看来竟有几分‌‎‌‍‍妖‌‎‎‍‌娆‎‍‌‌。

与之前侵犯他的时候截然不同的娇弱无助。

紫英在他面前一向都是那样隐忍而强势的模样,温柔间有着凛凛的威严,让他只能按着紫英的吩咐去做,乖乖听从紫英的安排不敢有所违逆。这样的紫英有着亮眼的光彩,即使是看不见的时候也让他时不时地心头一悸,想要有所亲近却又不敢逾距。

他这是第一次看见与玄霄独处时的紫英,虽然还是有着朗朗硬骨,还是温和里带着褪不去的严肃,却莫名地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状态,有着几分的妖几分的媚,明明还是那样的眉眼那样的神色,却……格外地让人心动,会有隐隐的火焰从小腹窜起。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不同……

想到这些云天河只觉心里又是一阵窒闷,或者说是有淡淡的酸涩涌上来,涩得嘴里发苦。

那边紫英已经完全坐了下去,他可以想象那样窄小的入口一分一寸容纳下巨物时的娇柔模样,可以想象那样的涩痛和缓缓漫起来的快意,却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过去把紫英拽下来,按到自己身后,再不让别人碰触。

甚至于,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睁着眼睛去看那可以惹人发狂的画面,却还是抗衡不过莫名躁动的情绪,只能瞪大了眼愣愣地看着,将紫英在玄霄身上艰难起伏着的身姿,紧紧蹙成一团的眉,最后耐不住激烈冲撞无力张开的唇,眼角湿润而鲜艳的色彩……将那些画面一并收入眼底。

最后他还是感觉到紫英惊诧中混合着慌乱的目光,听见紫英颤抖着的嗓音:

“师、师叔……天河、在看着……”

他看不见玄霄的表情,却听见那冷淡嗓音里满是不耐和燥烈的火气,低哼了一声连答也不答,只抬手随意一挥,云天河便觉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混混沌沌地那些惊呼喘息和呻吟也慢慢远去了,他知道他又要陷入深眠,而醒来之后,又要面对那个冷淡有节的紫英和温柔中带着疏离的大哥。

他不知道,他所想要的,究竟是怎样的紫英和玄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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