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了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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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让我觉得早上是没满足你。”迟柏峰看着他,神情戏虐。
傅景脸红得极为好看:“……我上周出差了。”
“所以?”
傅景双手撩起衣服下摆伸进去:“你明天走之前要陪我的。”
迟柏峰脸上笑容再也藏不住了,他揽住傅景的腰微微提起,边低下头亲他边将人往床边走去。傅景回吻着,手心一寸寸地抚摸他的肩背,借着被推倒在床的力扒下迟柏峰的上衣。
时断时续的亲吻让两人的鼻头轻轻撞在一起,迟柏峰在床上,膝盖顶开傅景的腿,对方勃起的阴茎隔着外裤都能看清:“你这么想要。”
傅景呼吸不稳,拽着迟柏峰腰间的皮带:“你不也是。”
“我那是没办法,在部队能做什么。”迟柏峰说,“你还有玩具能自己玩。”
“什么——”
迟柏峰视线转向床头柜的位置,又回到傅景身上,见他眼神闪躲,笑着问,“我有说错?”
“我、就——”傅景张口结舌,“才不是的。”
“哦……”迟柏峰拉长音调。
傅景难为情地移开目光,趁用手扶眼镜的动作遮掩神情。
迟柏峰打量身下还穿着西裤衬衫衣冠楚楚的傅景,斯文模样下的饥渴不满产生的反差让人胃口大增,他故意帮他整理衬衫领口的时候问:“你是喜欢用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都用过的傅景企图撒娇岔开话题:“柏峰……”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怎么弄的?”迟柏峰隔着衣料捏了捏他的乳尖,“会用乳夹吗?”
“……会。”
“那是用带震动的吗?”迟柏峰又问。
傅景不再开口了。
“小景玩给我看好不好。”迟柏峰弯腰亲了亲他,哄道,“我是真的很想看。”
傅景缩着下巴不回应。迟柏峰沿着他的脸颊亲吻,这些轻轻柔柔的细吻让他又热又臊,纠结了好久才小声说:“……窗帘要拉上。”
“没问题。”得逞后迟柏峰先亲了他一口才去按窗帘的电控开关。
屋外明媚的光线全被布料隔绝,卧室里一片昏暗。
看到‘玩具’们被倒在面前的床铺上,傅景脸上一阵烫热,更别提迟柏峰把摄像机拿过来的时候了:“你……为什么把它……”
迟柏峰神情无辜:“这个不可以吗?”
想说不可以的傅景咬嘴唇,结结巴巴地说:“就,最好不要……”
“那就是可以的。”迟柏峰架好机位走过来,轻轻将他调整为面朝摄像机的姿势,扶着他的肩膀低声问,“要靠着我吗?”
见傅景点头,迟柏峰将他拉到自己怀里,轻柔地亲了亲他的耳尖:“衣服不用脱,解开就可以了。”
一步一个指示的傅景解开自己的衣扣,压根不敢抬头去看前方的摄像机,胡乱揉硬了乳头戴上金属夹。
“这是电控的,你平时用第几档?”
迟柏峰声音在耳边响起,傅景半边身体都被他说话的热气烘得酥麻,他看到迟柏峰的手抚摸上乳尖,被夹红的肉粒轻轻颤抖,皮肉敏感到一点微弱刺激都能让他全身发烫。
“你呼吸声好重。”迟柏峰说道。
傅景连忙克制呼吸,却在对方打开震动开关后失败。过电般的酥麻感让他小腹紧绷,撑在床单上的手紧握成拳,金属夹很快就被体温温热,乳头也被弄得烫热,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挺起胸膛。
“现在是低档。”迟柏峰把遥控板塞到傅景的手心里,“你想要什么自己来。”
傅景倚着迟柏峰,后背被对方胸膛温暖的体温包裹,呼吸间也是属于对方的气味,他模模糊糊地将手中的遥控板推到底,快感瞬间流窜于皮下四肢百骸,迟柏峰的手掌游走过他胸前每一寸皮肤,偶尔拉扯乳夹,每每这时候傅景就蜷缩着扭头贴在迟柏峰的颈侧呻吟,在身体越来越习惯刺激的时候,埋在深处的欲望根本不会因此满足,不用迟柏峰催促,傅景自己就拉下西裤拉链。
内裤上全是龟头肉缝里溢出的体液,他拿来自慰用的硅胶杯绕着圈给阴茎套上,模仿肉体温度和触感的自慰器包裹住性器后自动套弄起来,卧室里电动玩具的嗡嗡声比下身套弄时的水声还色情,傅景紧紧地闭上眼睛。眼前的黑暗让他有了一层自欺欺人的勇气,明知道迟柏峰就在旁边看,也能做出边呻吟边握住自慰器撸动的举动。
迟柏峰亲吻他潮红的脸:“要射了吗?”
“不会……”傅景只觉得自己都要被亲化了,他喘息着说,“没有后面……不会射,你说不要脱衣服的……”
迟柏峰轻笑。
自慰杯的震动越来越快,傅景喉咙的喊叫快要冲破桎梏,他想重新调整档位,睁眼就看到面前的摄像头,顿时难堪地撇过脸:“柏峰……”
“你可以把裤子脱到膝盖然后趴在床上。”迟柏峰用手指刮去他额头上的汗珠,意外好心地提醒,“这样不用看镜头。”
这个建议不过是掩耳盗铃,可是傅景实在不敢看镜头,他转身跪趴着,动作过程中一不小心就会蹭到乳头,等脱下一半裤子他已经浑身是汗。更令他困扰的是这个姿势臀部不自觉地翘起,润滑时反着手不好使力,塞跳蛋时因为穴口太滑屡屡被挤出体外,最后几乎是自暴自弃般一手扒开臀肉一手塞跳蛋,黏腻的润滑剂被挤出穴口沾满指尖,滴滴答答的。
跳蛋被他调到中档,前后都被刺激的情况下,傅景陷入既舒服又羞耻的状态中,他的整个屁股都在颤抖。
“小景屁股很软。”迟柏峰拍打白皙的臀肉,饱满的肉团瞬间泛红,臀缝上的尖尖被打得来回摇晃。
傅景因为拍打而向前扑去,夹紧的臀肉推挤穴道里的跳蛋,它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直接滑到了最深处,同一时间胸口的乳尖也重重擦在床单上,爽感远远大于疼痛,傅景是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长长地叫出声来。
迟柏峰肆意揉捏臀肉,手指还试图撑开穴口:“这里也很软。”
“唔……”傅景含糊不清地哼着,肩膀紧贴在床,腰臀抖若筛糠。
迟柏峰扣住他的手腕,连着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戴上的项圈系在一根绳子上。
傅景后知后觉地扭过头:“柏峰……”
“我在这里。”迟柏峰亲了亲他的后颈,手按着他的腰往下,声音温柔的根本不像现在正做的事,“你的腰要放低一点。”
细嫩的乳尖被摩擦到发痛,傅景叫声带了哭腔,双手被绑又趴跪在床上,上半身根本没有着力点只会倒向床铺,他也试图弓起背不让前面的乳头碰到床单,可是屁股被揉捏着,下身自慰器的刺激更是让他脑袋放空,最终还是因为支撑不住彻底倒在床上。
“啊……”
敏感的乳头被柔软的布料摩擦着,性器抵在床上更是让自慰器震动的厉害,接二连三的刺激快感让他无法思考,等到刺痛变为麻木,身体被快感替代,欲望开始支配身体。他不自主地扭腰,乳头阴茎在床单上来回磨蹭,屁股都左右摇摆起来。
就在这时候摄像机被摆在了床头,黑漆漆的镜头直直对着傅景,一想到自己这幅放浪的姿态被都拍了下来,他表情像是快哭了。
迟柏峰咬着他露在外面的耳朵,低声说:“小景屁股摇得好厉害。”
傅景睫毛颤抖,用气音应了一声。
“是有些可惜了。”迟柏峰的声音变得低沉,手指按压肠道里褶皱,“你这里应该有一根尾巴的。”
傅景耳朵要烧起来了。
他被迟柏峰揉捏着屁股,腿间的阴囊也被照顾,舒服得喉咙里的呻吟就没停过,忍不住的时候还是抬起头去讨要亲吻。
迟柏峰掰过他的下巴,边亲吻边把阳具顶在湿热的穴肉,龟头不断戳弄入口的褶皱。
这种撩人的感觉比直接进来更令人疯狂,傅景也不顾上会被拍,含糊不清地央求:“进来……柏峰,你进来……”
“可是你屁股好滑。”迟柏峰将阳具放在臀缝里上下抽插。
冠部沟壑刮过穴口的触感清晰到傅景浑身发抖,收缩不停的饥渴后穴要把他逼疯:“我、我里面更滑的……”
“听起来并不是很吸引人。”迟柏峰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捏住他胸前乳尖,一只手缓缓地套弄自慰杯,里面的水液被挤了出来。
小腹堆了一团欲火得不到释放,屁股上蹭来蹭去的阳具始终不给自己快乐,而跳蛋的震动最无聊的抚慰,既没有迟柏峰的性器粗也没有他的烫,想到曾经肉体结合的快感,傅景央求声听起来像哭了:“我里面很紧……还很烫……你进来、你进来操操我……我里面有很多水……”
他真是骚到了极点。
迟柏峰操进去的时候,傅景毫不遮掩的呻吟声透露出期待已久的满足,被填满的充盈感让他浑身发软大脑放空,等到体内跳蛋的震动档位被调高时才反应过来:“等等,里面还有——”
“我知道。”迟柏峰说着,托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跳蛋的震感加上阳具猛烈地抽插,多重刺激逼着傅景瞬间到达高潮,肉穴把体内的异物和阳具都紧紧地夹住,前面阴茎剧烈抖动着,他大张着嘴却没有叫出一声。
迟柏峰拿下自慰器的时候才发现他并没有射,只是流了很多水,便把自慰器扔在一边继续操干,这一次他对着傅景最敏感的地方顶弄,不一会儿对方就全身颤抖着高潮,性器流出大量前列腺液。
干性射精下的高潮几乎没有停顿,傅景眼眶里全是水珠,他哭着求饶:“不要……”
“不舒服吗?”挺腰将阳具深深插入穴道里,迟柏峰喘息声粗重,“你里面好热啊。”
臀肉被撞击出好听的声音,每一次贯穿都让跳蛋在体内滑动,傅景半张脸埋在床单里,眼镜都被他压歪了,晃动的视野里只有黑色镜头。
汗水交汇在一起,腰窝都被掐出红印,迟柏峰挺直了上半身,俯视在他胯下呻吟浪叫的傅景,拽着跳蛋尾绳往外拉,快到穴口的时候又用阳具顶进去,肉壁被反复撑开挤压,是一点空隙都没有躲过侵犯,几次下来别说傅景叫得发浪,就连他自己也呼吸不稳,硬到发胀的性器在嫩肉的吮吸下濒临爆发。
“小景你放松一点。”迟柏峰额角的青筋突起,“你把我夹得太紧了。”
交合处被润滑剂和体液弄得狼籍不堪,小腹和臀缝上全是淫水,空气里充斥着辛辣旖旎的气息,被趴在床上的傅景大口的吸进去。他额头上全是汗,性器早在迟柏峰整根操入的时候射了,白色的精液缓缓地滴在床上,阴茎却没有软下去,随着操干节奏贴着床单一下下蹭动,他呻吟变得细碎,被干舒服的地方会又羞又浪地扭动腰臀迎合操弄。
迟柏峰压着他顶弄,垂直的角度干得穴肉湿软,放慢动作填满软肉,里面已经被操透了,就算激烈一点也没事,肉壁紧紧地裹住阳具不舍得它离开,它的主人只想那种酸胀酥麻的感觉多一点再多一点。随着体液在湿淋淋的穴道里喷发,迟柏峰低吼着边射边抽送,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完才从红肿的软肉里抽出。
他身下的傅景缩着肩膀大口喘气,身上的衣服被揉弄得不成样子,眼镜片上有一半是他哭出来的眼泪,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但是等到迟柏峰跪在自己面前,他又主动撑起身体去舔面前龟头上挂着精水的阳具,全然不顾旁边还在录像的镜头。迟柏峰在他口中爽得长叹,浅浅抽送了好一会儿。
之后迟柏峰解开傅景身上的束缚,让他坐在被进入,这一次做得有点久,他们俩黏黏糊糊地不断亲吻,迟柏峰又耐足性子操弄他,阳具永远满满地撑开穴道,里面都被操出水,扑哧扑哧的交合声比傅景的浪叫还大。
高潮就没停歇过,射了两次后傅景只觉得意识空白,昏睡间被操着,像做一场春梦般令人迷恋回味,不愿再醒来。
这一梦就梦到了午后。
傅景醒来看到迟柏峰正坐在床边收拾东西,叠成方方正正的军装被放进行李箱中整齐地摆放好。
傅景就这么躺着看他整理,直到迟柏峰回头吓了一跳。
“你怎么醒了也不说话。”迟柏峰把军帽扔进箱子里,走过来亲了亲他,“还困吗?”
傅景摇摇头。
“那起来吃饭。”迟柏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还帮他换掉衣服。之前那件被弄脏的衬衫西装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新换的棉体恤很柔软。
傅景看着地上的箱子:“这次你回来不会又把我忘了,对吧。”
迟柏峰给他套上拖鞋:“不是说了吗,这次去没任务的。”
傅景没吭声,在迟柏峰起身时说:“我想你抱我下去。”
“行啊。”迟柏峰抱起他往外走。
傅景搂紧了他:“下午你要陪我练琴。”
“好的。”
“……”傅景顿了顿,又说,“你先收拾完行李再陪我。”
“你帮我整理就是。”
“时间来得及吗?”
“我可以帮你擦琴。”
傅景笑:“你还记得怎么擦吗?”
迟柏峰转头看他,也笑:“你可以再教一次。”
两个人就琐碎杂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走下一层层的楼梯,如同过往和未来的情景交错迭代,匆匆数载,白首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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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非常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
谢谢大家的喜欢啦,MUA!
我发誓完全因为今天睡不着才熬夜的,总之还是很不好,药都白吃了。
大家晚安,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