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目相对,中间隔着充满馥郁花香的空气。
被当场抓包的傅景默默从窗帘后面走出来,还用脚把拖地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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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四目相对,中间隔着充满馥郁花香的空气。
被当场抓包的傅景默默从窗帘后面走出来,还用脚把拖地的窗帘往旁边踢了踢。
“好了好了,这件事我们下次再说好吗?”迟柏峰边朝他走来边跟电话那头说,“我知道,我知道,先这么说吧。”
等他挂了电话,傅景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迟柏峰没什么表情:“你都听了还问我?”
“……我刚开完会。”
“哦。”迟柏峰双手抱胸,“是么。”
试图装作无事发生的傅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他问:“你跟妈妈说什么了? ”
迟柏峰光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傅景哪里是不知道对方是在故意晾着他,但就是经不住这样,他主动走上前虚抱着迟柏峰,一半尴尬又一半害羞地说:“……你告诉我啊,老公。”
迟柏峰嘴角微动。
看到他的表情,傅景难为情极了,但是心里却高兴地想他果然是喜欢撒娇的,脸上又热又红。
等了一会儿没人说话,迟柏峰不可置信:“这就没了?”
“呃……”傅景张嘴好半天也说不出下一句撒娇的话了,他只好尴尬地看地板,“还要说什么?”
迟柏峰哭笑不得:“你说一句老公亲亲我也好啊。”
撒娇天赋为零的傅景干脆主动亲了亲他。
“行吧。勉强算你合格了。”搂住主动扑上来的人,迟柏峰好笑地说,“刚刚跟我妈说小孩的事情呢。”
傅景立即就明白了:“是我妈串通的。”
迟柏峰拍了怕他的后背:“没什么事的,我跟她说说就行了。”
傅景顿了顿:“你刚刚说如果没有你是什么意思?”
“气话嘛,下次不说了。”迟柏峰用手指挠了挠额头。
傅景不说话了。
迟柏峰的父亲走的早,迟母一个人将他拉扯大,关于过往迟柏峰并没说太多,傅景哪里会不知道,偏远农牧星球上条件摆在那里,加上单亲母亲抚养能力有限,这也是迟柏峰考入军校的原因。可是帝国统治的三大星系人口接近万亿,更别提阶层划分严重的军部,迟柏峰早些年几乎是不计后果的拼命,这样的背景下,他自然也是不愿意将来有一天傅景和自己母亲走一样路。
傅景在这边一声不吭地想着,不留神就被迟柏峰狠狠地捏了一下鼻子:“你又在想什么?一脸深仇大恨。”
“你是怕我和妈妈一样才不要小孩的。”傅景说,“你其实……”
“你这话说得。”迟柏峰好笑地打断他,“你是认为我活不长?”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很有问题。”迟柏峰搂着他的腰就挠了起来,“不光偷听还撒谎,还刚开完会?躲窗帘腿都露在外面了。”
傅景被他挠得瞬间炸毛:“别抓我,放手!”
“现在还开始咒我了,嗯?”迟柏峰单手就能扣紧傅景的手腕,另一只手专门弄他身上的痒痒肉,“你是不好想好了。”
“我不是。”傅景笑声断断续续,“你……哈哈、别,你别挠我……”
迟柏峰轻轻松松就扣住他的两只手,傅景左右挣扎不掉,又哭又笑的,好不狼狈。
两人纠缠在一块,在房间里你抓我扭的,几番较劲的过程中双双倒在床上,身手差了对方不是一星半点的傅景很快就力气耗尽,在被迟柏峰压在身下的时候额头上都覆了层汗珠。
“你、好了,求你了。”傅景求饶,“你别挠我了……”
迟柏峰伏在他上方:“现在知道错了,之前都想什么呢。”
傅景微喘着,语气难免埋怨:“谁让你前几年做的事不计后果,换作谁都会这么想。”
“都过去了你还记着。”
傅景没说话。
迟柏峰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听他这么说,傅景也有些不自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迟柏峰把他身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你是担心我。”
傅景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你知道还做。”
“那不是想当然了嘛。”迟柏峰笑,“你看我现在也没让你担心过了啊。”
这一年迟柏峰就像他说过的那样,出去特殊情况,每周五天正常下班回家,傅景也会提前回家准备晚餐,这种亲密的相处也是结婚后第五年才开始享受,倒有些像迟来的新婚期。
如果说还有什么遗憾,傅景这段时间工作忙,连续两个礼拜休息天都需要出差,明天晚上还要参加酒会,杂事总是那么多,时间总是不够用,想到这里,他搂上迟柏峰的肩膀,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既柔软又委屈的气息。
“……你今天是有点不对的。”
傅景埋在他肩窝里,声音闷闷地:“怎么不对?”
“学会撒娇了。”迟柏峰伸手拨弄他的耳垂,“你说你早上到现在多少次了。”
回想梦里的情形,傅景说道:“谁让你听到她们喊你学长就不走路了。”
迟柏峰把他从怀里拉出来亲了一口。
温柔细密的吻能软了傅景,从头到脚都舒坦的他想继续。
“不亲了。”迟柏峰嫌弃地挡住他。
傅景还在诧异中,迟柏峰言辞凿凿:“你太酸了。”
“……”
“你变味了。”迟柏峰低下头,鼻尖贴着傅景的鼻梁,说,“你不甜了。”
傅景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后背。
迟柏峰哈哈大笑。
傅景憋了半天也笑出来:“你好无聊。”
“我俩到底是谁无聊?”
“你。”
“我可没有无聊到做梦吃醋。”
傅景想瞪他又想笑:“谁让你把帽子记得那么清楚。”
两个人因为谁更无聊的事情争了半天,傅景被迟柏峰压在身下,胳膊一直搂着他没舍得松开,吵到最后他们都陷入柔软的被褥中。
傅景踢了踢腿:“不是说今天要去爸妈那里的吗?现在中午了。”
“不去了。”迟柏峰亲了亲他,“我明天要走,今天在家陪你。”
“……不休到周一了?”
“这次要去十一省星,路上要一周,走迟了怕来不及。”迟柏峰将傅景从床上拉起来,帮他理了理揉皱的衣服,“月底回来,你去接我好不好?”
能去接他就证明这次行程是军部内部安全级别并不高的任务,放下心的傅景说:“日期提前跟我说一下。”
“说起这个。”迟柏峰从口袋里拿出手帐,“你是不是要跟我交代这个是怎么回事。”
傅景脸唰一下全红:“这个……”
“你秘书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吧。周三早上固定8点钟迟先生来电话,时长半小时……这个还算正常。”迟柏峰边翻读边摇头,“迟先生27日去了A89基地……这个你都知道?是我副官说的?”
“不是的。”傅景解释,“这个……问一下就有了。”
“你怕不只是简单地问一下吧。还有这,你要养狗,想要不亲人的?”迟柏峰哭笑不得,“秘书还真的给列出不亲人的品种?你们是在逗我吗?”
傅景窘迫极了。
“所以你最后定了什么?”迟柏峰合上手帐,忍着笑问。
“……法国斗牛犬。”
“我懂了。”迟柏峰拿手帐拍了拍他的脸颊,“它没你好看。”
所有企图都被拆穿得傅景脸热得厉害。他上前抱住迟柏峰,小声说:“不说这个了。”
“那说什么?”迟柏峰搂住他,左摇右晃地带着人像只螃蟹似的往门口走,“聊聊你是怎么变成酸柠檬的?”
傅景双手抓着他后背的衣服:“老公中午想吃什么?”
迟柏峰努力不让笑容太明显:“反正不吃你。”
傅景凑上去亲了亲他。
嘴角被亲得又痒又麻,迟柏峰特意停下来站在原地,认真地用舌头舔了一下:“还行吧。”
傅景又亲了一下。
迟柏峰捏了捏他的腰:“做什么呢?”
傅景眼睛里一半的羞涩一半的期待,他抿起唇半天才说:“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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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前段时间生了场病,严重的时候用手机打字头都会晕,拖到现在才开始写,也是很不好意思,让大家等这么久,就在这两天我会写完。
还有要说的就是大家早点睡,早点休息,千万别常年熬夜,这真的是我的血泪和金钱的教训。(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