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
玉逍遥费力睁开眸子望过去,殿外果然立着一人,是君奉天,玉逍遥登时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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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
玉逍遥费力睁开眸子望过去,殿外果然立着一人,是君奉天,玉逍遥登时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时间只觉羞愤欲死,艰难翻身将自己埋进凌乱不堪的被子里。
“……你也当真大胆,将父亲置于何地。”
君奉天盯着这场面一动不动,涨红了脸半晌憋出这么一句,然而后者只是笑笑,信手捡起散落的衣物, “ 明明是他需要我,你看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走过君奉天身旁时还刻意在他耳边轻声强调,“他好热啊”
君奉天无意与地冥纠缠,径直走到床边,只见那床上软瘫着的人身如白玉,目若桃花。衣衫扯乱,浑身皆是欢爱留下的青紫痕迹,并身上一股子撩人香味,直直往君奉天鼻子里钻,当即只觉血气上涌,邪火丛生,君奉天默念心咒,面对勾人心魄的玉逍遥,仅仅是皱了皱眉,弯腰捡起散落的衣物将玉逍遥裹好横抱起来,往后殿浴池去了。
玉逍遥前一场情事余韵未退,一路安安静静勾住君奉天脖子却始终不肯露头,直到君奉天将他放进水池准备离开时才着急的捉住人衣角,小心翼翼的开口:“奉天。”
“嗯。”
君奉天一如既往的冷淡开口道:“父亲快回来了,你自己清理一下,我去替你守着。”说罢便转身背对玉逍遥站到屏风后面,犹豫半晌轻轻开口:“我不会告诉父亲。”
君奉天太过理智,理智到玉逍遥都想直接自己送上去,看看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会有什么反应,不过时间紧迫,清理好自己要紧,玉逍遥期待的看着君奉天的背影,他站的笔直,一点也不敢动,先前打开的窗子送来夹着桃花香的凉风,玉逍遥冷不丁被冻的打了个喷嚏。
“你可还好?”
“见到你便好。”
寂静无声的后殿,一时传来了哗哗入水的声音,许是满室的香气冲昏了君奉天本来就不清醒的头脑,待他回过神来时,眼前是玉逍遥的脸,君奉天对情事一窍不通,只能顺着玉逍遥的动作探舌交缠,浴房内的热气与人激烈的侵入,剥夺着嘴里的空气,不一会儿两人便气喘吁吁。
“玉逍遥....不是要沐浴吗?” 君奉天最后一丝清明紧紧揪着他随时要崩塌的理智。
“是在沐浴啊,和奉天一起。”玉逍遥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君奉天便知道,他走不出去了。
君奉天强势的压上来,腰身卡在玉逍遥双腿间,几乎没什么多余的调情,玉逍遥信期的身体像是随时准备好被插入一般,君奉天滚烫性器像一把能够随意融化蜡烛的火炬一般,肉刃毫不费力的顶了进去,热水顺着人的挺入一同侵入软穴内,借由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液,倒也行得顺畅,若是稍放松便会又会有热水从与人交合处流入,玉逍遥只得用力缩紧壁肉,反倒是引得甬道中一阵痉挛,君奉天并无经验,这一收险些精关失守,便不敢再动,木讷的搂着玉逍遥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的傻奉天啊” 玉逍遥咬着下唇,“动一动”。
阴霾着的天空闪过一道的雷电。君奉天猛然深顶,俯身凑在耳玉逍遥边,刹那间,雷鸣掩盖了玉逍遥难以自抑的低吟,又把君奉天的声音压成低沉的磁音。
“玉逍遥,信我。”
蜜桃一样两瓣粉臀夹着深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温热的池水让进入变得无比轻松,紧密结合的舒爽感让两声低喘重叠在一起,玉逍遥脱力的把头垫在君奉天肩头,暗自愤恨。
“你明明什么都懂……”
没说出来的下一句被君奉天骤然加快的速度顶碎,点燃小腹席卷全身的快感让身下之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初尝人事的君奉天正在兴头上,哪管得了这些,眸中的颜色却更深,近乎粗暴的掐着玉逍遥腰侧继续挺腰,俯身用唇瓣贴上脖颈。玉逍遥颤栗的抖。
“好奉天你慢些,要散架了……”
闻得这话,君奉天伸手在身前那人白皙润弹的圆臀上拍打两下权当安慰,欲望蒸腾的大脑不受控制的咧唇吐出几句荤话。
“我与父亲,你更想要谁?"
玉逍遥说的没错,他的情意自己并非不懂,然而自守如君奉天却让他只敢逃避,每每触到玉逍遥看向自己灿若秋水的目光时便慌忙躲闪。
玉逍遥被顶弄的全身酥麻,云里雾里伸出双手环抱住人颈项,上身软塌塌的贴紧君奉天起伏的胸膛上,身下翘立的器物也靠在人下腹随着动作磨蹭,附在人耳畔吐着热气,带着笑意似真似哄,蛊惑般低吟 ,“是奉天呀。”
得到肯定答案,君奉天胯下狰狞性器一次次的破开绵密肠肉直捣深处销魂窟,那艳红色的肉穴层层叠叠的缠着柱身收缩吞吐粘液,玉逍遥布满吻痕的光裸的皮肤被情欲和温热的池水蒸腾出的热气熏得粉红,君奉天明显感到玉逍遥的下体喷出阵阵热流,肉壁更紧紧地收缩起。
“那里……啊……别……就是那里……用力啊……”
在君奉天戳到某个点的时候,玉逍遥竟然激烈地扭动着身体呻吟出来,火热穴肉汁水淋漓地将他绞紧,玉逍遥忍耐不住的仰起头,君奉天顺势咬上对方纤细的脖子尝到那处的美妙,就变本加厉的厮磨,不过十来下,玉逍遥就尖叫着射了,整个人化成一摊水扒着君奉天的脖颈小声浪叫。
可苦了这厢君奉天还被绞着,双目通红更是拼命地插入插出,玉逍遥有些吃力将自己的臀部向上抬,以迎合猛烈的抽插。
不多时一股热流传过他的下部,君奉天发出低吼,插着那蠕动多汁的后穴,玉逍遥咬着牙尽力抬高身子,并尽可能的收缩来响应着男人的入侵,直到君奉天把灼热的精液射入身下人白嫩莹润的身体内,池内二人俱是浑身大汗淋漓。
云雨初歇,君奉天双手紧紧抱住玉逍遥略微单薄的身体,他将头搁在玉逍遥的肩上,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浴泉裡的一雙鴛鴛相擁糾纏至幾近窒息,他們神智昏亂地在水下親吻與媾和,幾乎要溺死在及腰的池子裡。
於是連第三人踏入水中也沒發覺。
首先驚醒的是嗅到了自己天乾氣味的玉逍遙──玉逍遙被撈出來時全身都在淅瀝瀝地淌東西,上頭是泉水與眼淚,下頭是信潮與玄尊兒子們的精液。他知道再怎麼辯解也是虛的,在連續高潮後的綿軟中仍勉強攀住玄尊手臂: "是我...我沒撐住信期,拉了奉天...行此荒唐..."
君奉天怎麼可能讓玉逍遙獨攬罪責,光著身子便單膝跪地。
"是孩兒忤逆,孩兒對他動的手。否則玉逍遙一個信期中的地坤怎麼能強迫孩兒這個天乾。"
他又想起先前玉逍遥与地冥之事,然而父親已撞見他們兩人...再提地冥只是節外生枝,或許還要玉逍遙吃更多苦頭,奉天終究是咬牙吞了。
玄尊神色如常,摟著玉逍遙問道:
"逍遙,奉天的乾精好吃嗎?"
玉逍遙閉目顫抖,玄尊並不計較他還未清洗,兩根手指探進他腿間秘穴刮出許多白精與花汁來,把他搓揉得雙腿直打顫。
"師尊...我知錯了..." 備受寵愛的地坤受了這一日一夜的委屈,如今靠在天乾懷裡不管身心都瀕臨崩潰;玄尊還要把他雙股扣到胸前,下身一覽無遺地讓奉天看。
玉逍遙徒然虛蹬著腳丫掙扎,然而已洩過了數次的力氣並不能撼動精氣飽滿的天乾半分,只聽玄尊在耳邊取笑 ,"你前天不還在吾的床上喊奉天名字? 剛剛也跟人家真刀真槍幹抱過了,還羞什麼。"
君奉天摸不清父親意欲為何,不敢說話,但是對著父親懷裡紅通通濕淋淋、大大攤開了簡直是逼到面前要他看個清楚的玉逍遙裸身,平穩下去的心跳與雄莖又有了鼓動膨脹的徵兆。
而後玄尊便在他面前將肉棒肏進了玉逍遙的小穴裡。
信期熬至今終於迎來了自己天乾的陽物,玉逍遙不過短促地呃了一聲,嬌穴便下意識地主動纏緊這桿兇悍粗蠻的舊知,上頭的每一根青筋每一個搏動它都認識,知道怎麼去吮怎麼去放才能磨到最讓自己痛快的地方,花液汨汨不斷,玄尊幾乎不需任何試探便熟練地大操大幹起來。
玉逍遙幾乎是被釘在玄尊肉槍上的,讓玄尊抱著起起落落肏幹不停,由下而上撞得股間濕黏通紅;快感連綿裡他還記得君奉天在看,難堪得要哭,耳裡卻只聽見底下肉臀拍擊不斷的聲響與自己歡喜浪蕩的叫喊。
先是被奉天撞見自己與地冥那樣,如今又被看見跟玄尊...玉逍遙羞得恨不得一頭撞死了,底下肉穴卻有自主意識般將玄尊絞得更緊。
"看來你沒將他餵飽啊,這底下的小嘴還挺有力氣的,沒操幾下又吸起來了。"
玄尊一面翻江攪海地幹著玉逍遙,一面對著雙眼發直的兒子道。
"不過你經驗不足,也不能怪你──逍遙是饞慣了的,平常還好,信期來時便是給男人幹上一整晚也不能消停,你幫著他消解一些也算是好的。"
君奉天聽見玄尊的話整個人都懵了,父親彷彿並不在意剛剛看見的醜事,可又偏偏要在他面前做這般表演──君奉天內心某處是刺痛的,有負疚,有不捨,有他方才與玉逍遙相擁時曾經鼓脹著塞滿了胸口的種種柔軟感情,然而這些如雲朵般潔白香軟的情感只是一陣狂風便能吹散,在撲面而來的乾坤交合香氣中他的胸腔裡只剩下炙熱瘋狂的欲焰在燃燒。
說喜歡我,被父親操幹的時候卻表現得十倍百倍的淫浪,玉逍遙,你的喜歡對多少人說過。
"過來, 為父教你。"
君奉天迎上了玉逍遙伸出的雙手,尋求救贖或者只是在歡迎其他天乾的侵犯──他低下頭,與被自己父親正肏上高潮的地坤交換了一個純情的彷若誓約的吻。
玄尊将一切看在眼里,忽然捏住玉逍遥的下巴轻轻一抬,让他仰头看向自己,顺带着也被迫挺起胸,那圆润可爱的玉乳差点糊到君奉天脸上。
“師尊……” 玉逍遥开口便是软软糯糯的声调,呜咽中带着些许撒娇意味,任凭谁都得忍不住心软好好疼惜一番,然而玄尊早就在床第之间见惯了他这模样,只捏着他的唇瓣玩弄,下身的动作越发激烈,只把玉逍遥顶弄的只能发出破碎的单音,不断在水中沉浮。
君奉天见玄尊竟是这般毫不怜惜的对待玉逍遥,然而他刚才却视玉逍遥如珍宝,早该想到他已习惯粗暴激烈的情事。
而玉逍遥知晓君奉天就在身边,可这番被玄尊粗暴对待,却未被君奉天抱住安抚,明知不可却难免觉得委屈,玄尊自然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见状看向君奉天,“奉天,逍遥嫌你不碰他呢。”
玉逍遥闻言甚感羞耻,小穴也瞬间收紧,夹得玄尊深吸口气又胀大几分。
玄尊才松开捏着玉逍遥下巴的手,揉着娇弱坤君穴口处的嫩肉,而那小穴一松一紧吸含着,似乎是想把他的手指也吞下去,“逍遥就喜欢吃大的,真是贪心,奉天过来摸一摸,看看逍遥到底是什么骚浪样子。”
在心许少年面前被人肏干本已是难堪,如今又被调戏说是骚浪,玉逍遥不禁哭着挣扎,双腿如溺水般在水中扑腾,却没多少力气,软软踩在君奉天腿上亦或是胯间。
君奉天低头看着父亲埋在水中的手,到底是没抵住诱惑伸了过去。
父亲不断抽插着的阳物不断提醒着君奉天,玉逍遥到底是什么人。
“奉……奉天……”玉逍遥夹紧腿想让君奉天把手拿开,却把君奉天的手紧紧夹住,仿佛是挽留般,哪怕是父亲在前,君奉天也抵不住渴望,一手揽住玉逍遥腰肢,将脸埋进玉逍遥胸口。
玄尊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奉天终究是年少,这对乳子含住的滋味可比这强,来,奉天,现在便来体会体会是什么滋味。”
君奉天被玄尊说的心弦撩动,犹豫片刻张口含住,玉逍遥顿时挣扎更加厉害,在君奉天吮吸间被刺激得瞬间达到顶峰,汁水喷薄却被玄尊过于契合的阳物堵得严严实实,只在抽插间被一点点带出。
玉逍遥倚在玄尊怀里用力推拒胸口的君奉天一直哭喊不要,然而被肏干已久的身体并无多少力气,可这般抗拒却让君奉天感觉自己被排斥一般,舔吮越发用力,让他觉得君奉天几乎要把自己乳尖咬去。
“逍遥虽被养的娇气,但也总不能太温柔惯着他,情事上粗暴些更好。” 玄尊用讲学时的口吻道。
君奉天不语,只埋头专注于玉逍遥的双乳,只把粉嫩的乳尖吸成殷红的樱桃,玄尊却道,“你这样可满足不了逍遥,岂能只专注于一处,逍遥身体各处可都等着抚慰。” 说着捏了下玉逍遥腿根,玉逍遥不禁颤着双腿夹住了君奉天的腰。
这无异于邀请,君奉天掐着玉逍遥窄腰,硬得发疼的下身抵在玉逍遥下体,几乎要和玄尊碰在一起。
“奉天若想双龙逍遥也应该吃得下,对吗,逍遥。”
玄尊终于停下好让自己娇弱不堪的玉逍遥歇会,大掌像玩弄宠物一样抚摸着玉逍遥的肌肤,让怀中人不禁微微颤抖。
“不,师尊,不行的,那样我会坏掉…”
玉逍遥终于能说出话,泪眼朦胧的望着玄尊求饶,小穴也讨好般乖巧吮吸着标记自己的物事,玄尊却亲了亲他,只道一句无妨便敲定了他接下来的命运。
单单玄尊就能把他填满,若是奉天也进来会被撑坏的,玉逍遥哽咽,“真的不要,师尊,求你了,师尊……”
“逍遥不愿意怎么办” 玄尊抬眼看向君奉天,多少有点彰显所有权的意思,少年的自尊心被激,瞬间吻住玉逍遥发出拒绝声音的小嘴,唇齿缠绵间让他将一切不愿都吞下去,同时揉捏着已经被干到充血发红的穴口,试图在被父亲撑满的地方找到一点空隙。
玉逍遥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又哭了太久,不禁因缺氧脑中空白,而君奉天试探许久终于找到机会将手指探入,玉逍遥瞬间绷直了身子,喉咙中发出被堵塞的长吟。
“慢慢来,逍遥身子韧性好的很。”
君奉天听从玄尊的指使,将那原本娇小的穴儿逐步撑开,玉逍遥奋力蹬着腿,击起不断飞溅的水花。
玄尊用手轻抚着玉逍遥的身子安抚,可出口的话语更似恐吓,“ 待逍遥产子时会被撑的更厉害,这般不算什么。”
闻言玉逍遥更是崩溃,哭声也更尖锐几分,而君奉天这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按着玉逍遥的腰直接挺入。
君奉天这时才放过玉逍遥的双唇,可玉逍遥已经疼的发不出声音,只张着嘴粗喘,双腿大敞着瘫在两人中间,许久才缓过来,哭着摇头,“出去,出去,快出去。”
“你看他嘴上虽这么说,身体还是吃下了。” 玄尊声音虽然轻缓沉稳,听不出什么变化,玉逍遥还是察觉出他语气里的惩罚意味。
君奉天不顾玉逍遥抗拒用力顶弄起来,与父亲的东西贴着在柔嫩的湿穴里摩擦。
“逍遥,是不是快活的紧?”
玄尊拨弄了两下玉逍遥未被照顾过的挺立物事,此刻正因为软趴趴的耷拉着,他捏在手中玩弄了两下,身下也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而玄尊确实是了解玉逍遥的身子,疼痛不过是最初那会,很快玉逍遥就得了趣,小穴含着两个粗壮的阳物吸的不亦乐乎,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和被堵在里边的丰沛汁水顺着空隙一点一点被干出来,让三人处的水都变得混浊。
玉逍遥抱着君奉天的脖子和人吻在一起,玄尊扶着他的腰啃噬他白皙的后颈,静谧的所在只能听见一声声娇吟和低喘。
君奉天和玄尊父子俩一同出奇的默契,你进我出,分毫不留给那可怜小穴喘息的时间,玉逍遥亦是喊到喉咙沙哑,最后被干的时而伏在君奉天肩头,时而被玄尊揽过去躺在玄尊怀里,疲极也累极,只余喘息的力气。最后父子二人竟如约定好一般一同挺进玉逍遥体内,将乾精尽数浇灌。
“如何,逍遥的滋味可是不错?就是对旁人来说难伺候了些,总是贪心又娇气,嘴上说的是一回事,这身子能承受的又是另一回事,不可万事都依着他。” 玄尊托着玉逍遥腋窝将人提起来,让君奉天的物事慢慢划出,然后打横抱起软了身子的人准备回去,走到岸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道,
“差点忘了,既然如此,” 君奉天站在水池里看父亲背影,“以后为父不在的时候,逍遥可就由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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