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蒙面人接力开火车的产物
*雨期发情设定
雨季和他的热潮一同到来,缠绵而无尽头。
玉逍遥陷在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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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蒙面人接力开火车的产物
*雨期发情设定
雨季和他的热潮一同到来,缠绵而无尽头。
玉逍遥陷在松软的被褥里,被无止尽的情热耗尽了气力。腿根处有隐约的湿意漫上,分不清是刚刚高潮后未擦净的淫液,还是又一轮情潮来临。他无意识地磨蹭着身上那件残留着天乾气息的衣物,试图再一次将自己推向高潮。但是简单的磨蹭和揉捏,已经满足不了彻底沉沦情欲的身体,他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被情欲所烧灼。
他烦躁地翻身趴在被子上,喘了一会,夹着被子磨蹭着不满足的穴口,一截衣角在他的动作下挤进了穴口,粗糙的触感惹的玉逍遥混身一颤,呜咽着达到了高潮。他又一次瘫软在被子上,呼吸粗重,快感包裹着他,掩盖了开门的声响。
玉逍遥被强行拖出了高潮的余韵,一双带茧的手束缚住了他,秘银炼成的锁链将他的手捆在床头,深色的绸缎蒙住了他的眼睛,将他拖入一场淫靡的梦境。
带茧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探索着他火热的肉穴,一寸寸地按压过去,逼出他齿间破碎的呻吟,碰到那致命的位置却又立刻抽出了手指。追逐快感的身体向后靠去,试图再获得一次快感,而那双手却只是一点点把他的淫水在腿根小腹上抹开,情欲随着手指的游离渐长。玉逍遥的身子早已被情欲抹上了粉色,胸前两点殷红挺立,似乎是在哀求着爱抚。
贪欲的身子被束缚着,玉逍遥只好用胸口磨蹭着床单,刺激着敏感的乳珠。他丝毫未注意到自己眼下是一个多么淫乱的姿势— —双手被束缚着,胸口贴着床铺,臀部向后翘起,脊背显出流丽的线条,背上的蝴蝶骨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像是那只蝴蝶在煽动蝶翼,美得惊人。
玉逍遥的腰被人握住,他被迫抬高了身子,无法获得抚慰的胸口难耐地向前挺着,他无力的挣扎了一下,随即被粗大的性器贯穿,未被满足的后穴立刻绞紧了肉棒,淫水顺着两人交合之处不断往下滴落。这般刺激对玉逍遥来说稍微有些过分了,他惊喘一声,试图逃离着灭顶的快感,却被摁着全盘接受。敏感点被一下下地磨蹭着,粗大的性器让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快感一下下冲刷着他的理智,他紧咬的牙关不知道何时被撬开,漏出一声声无法抑制的浪叫。
“太多了……嗯啊!”
他又一次绷直了身体,前段早已没东西可以释放,紧致的肉穴却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春水,他只能靠着那人的力道跪在床上,承受着过多的快感。那人恶劣地取来布料束缚住了他的前端,又替他戴上两个有铃铛的乳夹,铃铛的声音夹杂在肉体拍打声,水声和他呻吟之中,羞耻感使他加倍敏感起来。他横生出一种将要被干成那阳物形状的错觉,随即又陷入欲海,只顾得上死死压住喉间的尖叫,再无暇思考其他。
男人将火热的性器嵌在玉逍遥的身体内,如同温水般的包裹让他忍不住谓叹,他俯下身亲吻玉逍遥轻轻煽动的肩胛骨,那肌肤温暖又滑腻,在他唇下像小兽一样颤抖。他细心地往上游走,来到玉逍遥玉白的颈窝,将鼻埋在其间深吸一口诱人的甜腻味道。
“玉逍遥……”
“……你是谁……呃啊!”
男人扶住塌陷的腰身,胯间一记深顶,恨不得将根部的两个肉球都塞进湿软紧致的小穴。
他掰过玉逍遥低垂的头,摸到脸上一片湿润,心忽然揪了一下,捧起那张蒙了黑布条的脸,吻舔去上面的泪水,“你疼吗?”男人将他解开翻过来抱在怀中,那细白的手腕勒出一圈红痕,血丝从破了皮的地方渗透出来,被拿到男人嘴边伸出舌头舔去,玉逍遥轻轻嘶声,要挣扎起来,身体里的情潮却让他发软,像窗外的雨一样,细密绵软,却落在身体每个敏感处,男人便在他耳边轻快的笑,像得逞的顽劣孩子。
“地冥?”
“正是眩者。”
玉逍遥头昏脑胀中一丝清明,“你……你怎么能…快离开……”
“你在说什么胡话,现在的你离得开男人吗?”
地冥说着往上一顶,玉逍遥穴内的嫩肉便贪婪地吸附上来,紧紧绞住给予自己快活的东西。
玉逍遥吐出一口热气,在他臂弯里摇着头,“玄尊要回来了…”话音未落,眼前布条滑下,朦胧中却见与自己相似的面孔,是无神论。
“明明知你下雨便来信期,帝父却偏将你一人锁在这寝殿大床自己外出,我……我无法忍受你遭受此罪。”
“……是我前日犯了错,师尊要罚我…也是应该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无神论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意味不明,“什么错?”
“嗯……”玉逍遥却猫儿似的往他怀钻,发出黏糊的鼻音。
无神论看他确实难受,便将玉逍遥搂起来让他双臂抱住自己,把他雪白的臀往自己性器上按得紧紧,掐住柔韧的腰肢又开始往热穴里抽送。玉逍遥靠在他的肩旁呻吟。
玉逍遥身体里热的很,柔软又紧密地裹吸着他,狠狠一插就能挤出水,他身下三浅一深,把湿淋淋的肉穴不断插出黏腻的水声,用手抚摸怀中人发烫的玉白身体,细嫩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然而腰臀间的紫青印痕却扎了他的眼,他皱着眉头抚上去,“是帝父?”
玉逍遥见他失落,忙亲吻他的侧脸安慰道,“师尊他,年纪大,下手…自然是重些…”
“啊…那处……”玉逍遥突然一声惊喘。
“这里吗?”
无神论搂紧他,猛烈撞击记忆中那一点,玉逍遥耐受不住地看哭叫起来,湿软的穴肉含着他收缩痉挛,直有要将他吸出来的架势,撩得他实在上火,侧头含住不住喘息而扑簌湿热水汽的唇瓣,竭力汲取甘甜的舌津,玉逍遥被他弄得呜声咽咽,没被肏多久就在他怀中射了,白浊喷在两人腹间,后穴生出一股充沛淫液,兜头浇在穴内操得滚烫肉根上。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没缓过来,玉逍遥闭着眼睛感到地冥又在他身体里兴奋起来, 乱无章法的抽送让他难受。
“你…你别睡…”
听声音像是末日十七,玉逍遥心想你好歹可以换人可我只有一个啊,“嗯……好十七…慢点,让我歇一会儿。”
雨天给他带来连绵不断一波又一波的情潮,眼看着终于有消停的间隙。
“你还没告诉我你前日犯了什么错!”末日十七揪着他的一捧白发不依不挠。
“你还没出来吗?快点,一会儿师尊回来了。”玉逍遥只觉这孩子倔得很。
“你不说我就不停!”
末日十七将他压下床,俯在他身上动作,湿润的穴肉能感受到他灼热肉根头部突突的跳动,明明也胀到极限了,非还要按着他插,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嗯…轻点……啊……”
末日十七每次都抽出到头,再狠狠全部贯穿进还流着水的烂软热穴里去。
“呜……十七………” 末日十七低头狠狠咬他胸前挺立的乳头,咬得他身体一颤。
“好好……是……是前天晚上……我在师尊床上……嗯……叫错了人……”
“叫的谁?”
玉逍遥用力收缩后穴,用穴肉吸吃埋在身体里的肉根,想将他吸出来,却徒劳无获,泄气般睁开迷离的紫眼,低声开口道,
“…奉天。”
君奉天。
这个名字从玉逍遥的唇齿间说出来,总带着一种缱绻,一股子眷恋。现在在地坤的情潮中,在另一个天乾的身下,这个名字在唇齿间又蒙上了一种情色的意韵。
但是无论怎样,地冥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条件反射般的,心理的戏谑瞬间达到了顶峰,甚至盖过了情欲,掩住了刚刚的怜惜。
“君,奉,天。”他从牙缝里饶有趣味地吐出这三个字,他捏着玉逍遥腿根的手忍不住收紧,直到玉逍遥带着委屈的痛呼,才将他的思绪从名为“君奉天”的阴影中拔出。
他身下几个冲撞,还是没有想要释放的意思。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与屋内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不知为何,两人的心绪都在此时变得有些微妙。
随着性事的推进,天色愈发灰暗。夏日的雷暴雨带着昏晦的积云,层层叠叠,压在玉逍遥的心口。
时间真的快到了,玉逍遥内心急躁,心里慌乱,但是身体依旧食髓知味地吸着地冥的东西。他想让地冥快点释放出来,自己也好有机会收拾。如若被玄尊知晓,自己不知道会再被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惩罚。
他将自己在玄尊床上学过的法子全都用了上来。小穴绞紧了地冥,甚至还努力用手去触碰他们身体相连的地方,只求地冥快点将精液给予他,在玄尊回来前结束这场荒唐情事。
“小十七...你快点...啊!”
玉逍遥在冲撞下连乞求都断断续续,地冥知道玉逍遥忌惮玄尊,但是心里涌上了一阵阵想法,让他故意冷着脸,把守精关。
“你和他有做过吗?”
胡乱喊着“好十七”、“快点”、“慢点”的玉逍遥,乍一听到这个问题,愣在了当场。他的皮肤极为白皙,高潮时也就两颊会出现漂亮的粉色。但是现在,他的脸染上“羞赧”,红到滴血。
地冥尚是个人精,看他这个样子,自然是明了玉逍遥那点不可告人的复杂心意。
“也是了,你也算是君奉天名义上的母亲,再怎样也不会……是吗?”
地冥在他耳边调戏的语气轻快,特意地强调玉逍遥的身份,也不知是敲打玉逍遥别滋生这种不必要的感情,还是在戏弄他。
带着这种看破人心思的得意心情,地冥最后做了几个冲刺,终于释放在了玉逍遥的体内。
地冥满意地看到玉逍遥崩溃地捂住了眼睛,他俯下身子,亲了亲玉逍遥的脖子:“你现在在情潮期,你说眩者现在要是标记你了,这个孩子会叫君奉天什么?”
他又起身,炫耀般地望向门口,望向不知何时出现在寝殿的君奉天:“君奉天,你认为呢?”
“玉逍遥与眩者的孩子,他应该叫你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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