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老虎与青年

热门小说推荐

奇异爱情

-----正文-----

为了同时有倒刺和成结不择手段。

四倍血清alpha虎。(X

“莎娜!慢一点!”

西伯利亚的寒冷冰原上常年生长着高大的常青植物,在这片冰封的土地间,一个穿着绒衣的小女孩正跌跌撞撞往前跑着。

“妈咪!你快来看!这里的河流竟然还没有被冻住!”

她欢呼着朝那条冒着热气的水流跑去,她的母亲在她身后呼唤,却怎么也追不上。

就在小女孩快要接近那条河流的时候,从对面的森林里突然窜出一条皮毛斑斓的老虎,它看起来威武极了,微微弓起脊背,长长的尾巴轻甩,冲小女孩露出雪白的牙齿。

小女孩尖叫起来,她的母亲也尖叫着扑上来把自己的孩子护在身后。

“没事的!”对面的森林里传来一声呼喊,一个气喘吁吁的青年扶着一棵冷杉树停下,脚踩在河岸边。

老虎回头看到青年,轻巧地跳到他身边,用头蹭过对方的腰侧。

“他……”

青年的话只说到一半,那对母女就已经落荒而逃。

青年望着她们的背影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他蹲下身摸了摸老虎的下巴,手感比的上顶级的丝绒。老虎温顺乖巧的让他抚摸,甚至还探出自己的脖子。

“我知道你只是想提醒她水边很危险。”

老虎从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像只被顺毛舒服的大猫。

“我们该回去了。”青年站起身,肩上吊着两只被打死的野鸭。

“天快黑了。”

早晨的时候刚下过一场雪,新雪蓬松洁白,覆盖着衰败的枯草,森林里到处都是高大的雪松,偶尔有无法承受雪花重量的枝条,一串窸窣的声响后大团白雪落下,淋了老虎整整一脑袋。

青年笑出来,栗色的眼睛柔和地像奶油,他拍了拍巨大的虎头,拂去那点落雪。

他们的住所在丛林深处,是一间小小的木屋,和其他猎人在狩猎期暂居的那种没什么区别,但他们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已经住了三年。

青年在屋外给两只野鸭拔毛,老虎蹲在他旁边,然后用嘴接住对方扔过来的大部分鸭肉。青年只切除了自己需要的那部分食物,剩下的全部给了老虎。

两只鸭子当然算不了什么,如果老虎愿意,他可以往更西边一点的树林里去,那里有被他咬断喉咙的一头鹿。

狩猎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喜欢被青年投食,也喜欢和他一起分享食物。

壁炉里的炭火被重新点燃,下过雪后的木柴有点发潮,青年先点燃枯草和棉絮搓成的火引,然后扔进柴堆里,小心翼翼吹了几下让它燃烧。

如果明天能猎到更大的猎物,就可以拿它们的肉去集市上换一点炭,烧起来会更轻松一些。

青年这么想着,把野鸭的肉放进火焰上方黑色的小锅,然后在里面加上融化的干净雪水和一些植物块茎,这是他常吃的一种简易晚餐。

青年用毛毯裹住自己,毛毯已经很老旧了,有种陈年的味道,但是看起来很干净。他坐在地板上烤火,老虎就躺在他身边惬意的眯起眼睛,尾尖轻轻翕动,然后缠上青年的腰。

火焰逐渐大起来,明亮的火光照耀着青年的面容,他看起来很年轻,大约25.6岁,刘海很长,卷曲的额发遮住了那双干净的眼睛。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窗户关的很严,寒冷的风吹不进来,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木柴燃烧时发出的爆裂声响。

青年烤着火有点昏昏欲睡,他就靠在老虎的身体上,这个毛茸茸的大枕头舒适又温暖,他今天在森林间奔跑了一天,冬天很难打到猎物,到处都是一片白茫。小腿和脚腕隐隐作痛,暖意渗入骨髓,将那些慵懒疲惫全部勾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他被什么人抱在怀里,对方的下巴温柔地抵在他的肩窝,他猜他们大概是恋人,因为对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而他笑出了声。梦里的一切都像笼着一层纱模糊不清,唯独那些亲吻和絮语,还有扑在脖颈间的温热呼吸格外真实。

他醒了,醒来的时候老虎正用毛茸茸的头蹭他的脸,炉火上的锅里发出沸腾的气泡音。

他急忙把锅从火上提下来,然后将食物盛进碗里,小口嘬饮着滚烫的汤。

老虎看着他,眼睛里盛着水一样温柔的波纹。

青年也看着他,看着那双独特的,海蓝色的眼睛。一般大猫都应该有着浅褐色或者金色的眼睛,但他有双海洋或者天空一样的蓝眼睛,火光映在那双蓝眼睛里,就像晴朗夏夜的海底,月光把雪白的沙滩染成金色,温柔又静谧。

他看着那双眼睛,鬼使神差地问到:

“我们是恋人吗?”

这话语听起来有点惊世骇俗,但从他口中说出来那样坦荡自然,就像一对新婚夫妇,早上起来一方问另一方要吃什么早餐。

老虎没有回答他,他当然没有办法回答一个人类的问题,但是那条尾巴缠上了青年的脚腕,微微一卷又松开。

这就是回答了。

青年笑了一下,把脸埋进汤碗里。

夜色更深了,青年打开窗户确认了一下积雪厚度,明天大概又会是深一脚浅一脚的一天。

他合拢窗户,打算像往常一样和老虎靠在一起睡觉。

但今天对方有点不同寻常,它倚靠过来,用身体扑倒了青年,把对方的腿压在自己软绵绵的肚皮下面。

他用巨大的头颅拱着青年的面颊和脖子,比平时亲昵百倍,甚至伸出舌头舔舐他外露的皮肤,然后从喉咙间发出温柔和缓的低吟。

青年的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他总是能明白他的意思,哪怕他们语言不通甚至不同属一个物种。他曾经也遇到过其他老虎,但他发现他确实只能明白他的语言。

他们就像天生的朋友或者恋人,不依靠语音也能明白对方的所思所想。

所以他现在有点手足无措,因为他在向他求欢。

和一只老虎一起生活是一回事,成为恋人是一回事,至于‎‍‍‌性‍‌‍‎‌交‎‌‌‍……那又是另一回事了。青年抚摸着他的皮毛试图安抚,但似乎无济于事,或许是他的那句问话鼓舞了这只猛兽,他的呼吸喷在他的小腹,试图用鼻子卷起青年的衣服下摆。

他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在发热,手掌心因为紧张渗出细细的汗珠,他必须做出选择,同意或者拒绝。

他仔细想了想,发觉自己似乎没有拒绝的缘由,如果说和一只老虎谈恋爱会遭到世人的嘲笑和厌恶,会朋友背弃家人离去,那他毫无理由拒绝。

他没有朋友或家人,他只有他的老虎。

所以青年抱住了老虎的脖子,吻了吻他湿润的鼻尖。

他一件又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冬天的装备很多,紧缚的腿带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红痕。

老虎湿润的舌头舔舐过他的肌肤,舌头上面生着略微坚硬的倒刺,刮擦过脆弱的喉结时并不觉得疼,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心悸。

青年有些不安,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做过诸如此类的事情,但那双蓝眼睛极大的安慰了他,他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埋进对方的绒毛,热度随着相贴的地方传递而来。巨大的身体像一个炽热的火炉,老虎的舌头舔过他的耳朵、脖子、胸膛,在划过敏感的部位时青年下意识地蜷缩起了身体。

怪异的快感从胸口传递到腰间,青年眯起眼睛,生理性的眼泪莫名其妙涌上眼眶。

真奇怪,他曾经被饿狼咬穿整条胳膊,尖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皮肉,疼痛剧烈地几乎让他想尖叫呻吟,可他咬紧牙关用匕首切断了公狼的咽喉,快速准确而狠厉,从开始到处理伤口他不曾掉一滴眼泪。

可就是这样温柔的舔吻几乎要冲垮他的整个心房。

生着倒刺的舌头在皮肤上留下光亮的一层水渍,温热的划过大腿内侧的脆弱皮肤,青年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觉得羞耻,但又因隐约的兴奋而感到期待。

他躺在柔软的毯子上,侧脸贴着地板,老虎压在他上方,柔顺的毛发散发着一种干燥的,独属于野兽的味道。

老虎的头埋在他肩窝里,耳尖抖动了一下,看起来有点不安。青年伸手捏了一下毛茸茸的耳朵,感觉到一个怪异的东西抵在自己的下身。

他看不到那是什么东西,但是隐约能猜到那应该是……生殖器之类的东西。

老虎看向他,湿漉漉的眼睛温顺又茫然。

青年感到一阵莫名的挫败,他怎么会知道应该怎么做呢,就算他知道,让他主动去给自己扩张也太羞耻了,这实在……

老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青年认命地叹了口气,推开对方换成跪趴的姿势,然后将手指在口中舔湿,确保唾液包裹住每一寸指节,然后轻轻按压‌‌‎后‎‎‌‍‌穴‌‌‎周围的皮肤,迫使自己放松。

灼热的视线落在后背上,比炉中的火焰都来的滚烫,橙色的皮毛覆盖视线,柔软的舌头从耳后舔舐到后颈突出的脊椎,再到因为肌肉绷紧而显露的蝴蝶骨。青年费力地将手指‎‎插‍‍‌进‎‍‌‍‎‌‌‎后‎‎‌‍‌穴‌‌‎,息肉收缩着将指节吞吐,肠壁的触感微妙。

青年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压抑着喉咙间的呻吟,皱着眉头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青年打了个寒颤。

“等……”他还未来得及呵斥对方停下,刚抽出手指后面就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被侵入感强烈到无法忽视,他在一瞬间失声了。

猫科动物性器上生着嶙峋的倒刺,他虽然没有见到它的形状,但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些堪称尖锐的凸起在自己体内摩擦。

这也太疼了,比被捕兽夹夹住腿还疼一万倍,他下意识蜷缩起身体,却被咬住了脖子。

不是撕咬猎物的那种咬,就如同雄兽与雌‌‍兽‍‌‌交‎‍‌‎‍配,雄兽咬住雌兽的后颈确保对方不会乱动,蛮横又不容挣扎。青年没有坚韧皮毛作为抵御,尖牙轻松划破他的皮肤,细密的血珠从皮肤下渗出带来隐约的刺痛,然后再被粗糙的舌头舔去。

血腥味极大地刺激了老虎的野性,他压在青年身上,像每一个交配的野兽那样摆动自己的腰。

对于第一次接受‍‍‌性‌‍爱‍‎‎‍‌的青年来说这是不折不扣的折磨,疼痛几乎要把他击垮,他试图抚慰自己下身软绵绵的性器来转移注意力,可那毫无作用。

他希望这种痛苦尽快过去,但又着迷于蜷缩在皮毛下获得的温暖,细软的绒毛在他脊背上摩挲,带来密集的痒意。

他还没有给他起过名字。在这件荒唐的性事间,青年想的却是这种事情。

他应该有一个名字。他一边喘息一边想,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彼此依偎取暖,没有他人,所以也不需要用名字称呼对方,但他应该有一个名字。

应该有一个可以被称呼的词,一个可以在几十年以后刻在墓碑上的名字,不然在那坚硬的石碑上要怎么写呢?猎人和他挚爱的老虎?听起来太怪了。

他们要像罗密欧与朱丽叶那样,踏入死的坟墓之时也拥抱着彼此。

青年的身体随着老虎的动作摇晃,他死死抓住身下的毛毯才稳住自己,不致使自己‎‎‍‍被‌‍‌‍‎干‌‍‎‍到火炉旁边或者是窗户下面。

疼痛持续的太久,身体在适应以后逐渐变得麻木,一种奇异的快感顺着尾椎窜上天灵,青年觉得腿脚酸软,甚至难以支撑住自己翘起的屁股和腰。

他想就这么瘫倒在地毯上,但身体后方紧紧相连的那个东西却有越涨越大的趋势。青年有些慌不择路地咬住了毯子的一角,他害怕一张嘴泄露的就是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感觉到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深处逐渐涨大成结,青年下意识想逃,那种疼楚令他惧怕。但老虎从喉咙间发出低吟,牙齿变成锋利的桎梏卡在他肩颈间,青年几乎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在要求标记和占有,青年默许并且接受了他的求爱,就必须接受全部。

他终于射在青年的体内,餍足地用舌头舔舐对方的皮肤,轻柔地近乎安抚。

青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倒在地板上,额发被汗水打湿,白色的‎‍‌精‍‍液‎‎‌‍‍从他体内流淌到大腿上,空气里漂浮着‌‌情‌‍‎色‌‎‍的气息,但他没有从这场性事里得到任何身体上的快感。

他把脸埋进老虎毛茸茸的身体。

没关系,他对自己说。

只要是他,怎样都没关系。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