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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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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概要所以随意写点什么

-----正文-----

新历736年,兽人买卖被正式列入星际法,明文规定禁止任何组织,任何个人,任何团体以任何形式进行兽人交易与贩卖。

新历739年,十六个重大兽人买卖窝点被捣毁,牵扯人数上千,救出兽人一万两千四百余只。

新历751年,兽人买卖如今已销声匿迹。

销声匿迹不代表没有,只要有钱,有足够的利润,永远有人愿意铤而走险。

我就是其中的一个,现在我正在等一匹新货。

不过我并不是什么大老板,我只是个打工的小喽啰,替那些高高在上的金主们搜寻能满足欲望的漂亮玩具。

我站在废弃的仓库中心,月光从头顶上照射下来,把地面照的惨白一片,看起来更冷了。我点上一支烟,就着打火机上可怜的小小火焰暖和了一下手,焦躁不安的踏着步子。

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如果他们不能准时到达,按照行规我就必须离开,不然很可能会被抓住。但是如果离开,今天这场交易就会黄,我拿不到分成就没办法还上拖欠的赌金,如果再还不上钱……

我看着自己的右手,上面的小指和无名指只剩下两根机械手指,闪着金属的光泽。

我可能就要和我的整只手说再见了。

谢天谢地,我听到了引擎声,仓库的卷帘大门被缓缓打开,那辆熟悉的送货车开到我面前,我的老供货商朋友从车厢里,拖出一个蒙着黑布的金属笼子。

“晚上好,罗德,这个该死的鬼天气真够冷的,是不是?”

“废话少说,你知道你再晚两分钟我们这场交易就告吹了。”我打量这个笼子,不算太大,但是质量很好,里面应该是比较凶猛的品种,“这回的是什么兽人?狼或者猛禽类?这么小的笼子,难道你们捉到了幼年体或者雌性?”

“是猫科,漂亮的花豹,成年雄性。无论是作为性玩具还是送入斗兽场都是很好的选择。”

又是猫科,我有点失望,猫科和犬科算是最常见的几种兽人,近几年来在市场上的价格持续走低。我连打开黑布验货的兴趣都没有。

“多少钱?”

“一口价,2800卡苏里。”

我差点把烟吞进嘴里:“2800?!你疯了吗,猫科兽人的市场平均价才600卡苏里,就算是豹类,以往的最高成交价才2000卡苏里。之前拍卖场上压轴的那条有市无价的活体人鱼最后也只买了3100。你居然敢开口要2800?!”

“一分钱一分货。”他面色不改,“只要你看看就会发现,我没有胡乱开价格。你我都是这个行业的老人了,知道行情,我可以向你保证,这次的货比那只2000卡苏里的兽人质量好出三倍。”

怎么可能?我烦躁地把烟在地上踩灭,伸手扯下笼子上的黑布。

然后我就被打脸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豹类兽人,还是两只。稍大一点的有蜜色的肌肤和璀璨的眼睛,美的宛如金色的满月。骨骼宽大,肌肉结实,他浑身赤裸地蜷缩在笼子里,死死抱着另一只兽人,朝我露出凶狠的眼神。

而他抱着的那只略小一点,体格纤细,同样是雄性,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将会比那只人鱼更加珍贵。

那是只白色的猎豹。

“旧历1608年,莫卧儿帝国皇帝贾汉吉尔被赠与了一头这种猎豹。在贾汉吉尔的自传《Tuzk-e-Jahangiri》中提到:‘比尔·辛格·迪奥王公买到了一头白色猎豹,拿给我看。虽然其他个种生物,不论鸟兽,都有白色的变种……我从没见过白色的猎豹。它们的斑点是黑色的,但这只的斑点却有着一种蓝色的色调,而身上的白毛也泛出浅浅的蓝色。’”我的合伙人语气里透出一种得意洋洋,“上千年来我们一直在寻找记录里这种美丽的生物,现在它出现了,你看看他的耳朵,还有他的尾巴,简直美极了。”

那只白色的猎豹兽人昏迷不醒,我伸手抓住他细长的尾巴,干净洁白的像雪,手感毛绒,上面的斑点透着泛蓝的灰。

“怎么样?两只一起买给你,2800卡苏里。”

“我先验货。”我打开笼子,两只兽人都被注‍‌‎射‎‍‌‎了‎‌‌麻醉剂,并且手脚被铁链锁死,我不必担心会受到袭击。

我检查他们的耳朵和尾巴,反应灵敏,头发和皮毛看起来光泽良好,那只花豹冲我龇牙咧嘴,犬牙锋利洁白。我伸手按压他的皮肤,被按压的部位迅速浮现出漂亮的豹纹,当我松手,那些花纹又迅速消失不见。

那只兽人愤怒地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但是无能为力。

“成色相当好,他们是兄弟?”

“大概是,不过可能没有血缘关系,毕竟一个是花豹一个是猎豹。大的那只叫安东,小的那只叫尼尔斯。”

“说吧,你还要什么附加条件?”

这种品质的兽人,2800一只价格太过高昂,但2800两只价格又便宜的过分。

“不愧是你,我只有一个要求。”他指指笼子里的猎豹,“等到你们出手他的时候,要以拍卖的形式,而我要抽取他拍卖价利润的四成。”

真是好盘算,我盯着他看了一会:“我没有权利对他的二次出手价进行处置,这点我没法答应你,3500卡苏里,一次性付清。”

“罗德,你知道光是他拍卖价都可能不止3500。”

“3700。”

“你这样我很为难,我们这么多年……”

“4000。”

“成交。”

我把款项打进他的账户,拉着笼子准备离开。

“做成了一笔大生意,高兴点。”他在我身后愉悦地点上一支烟,“找到下家了吗?”

“一如既往。”

“是吗……那可真是……”他看着我把笼子送进我自己开来的货车。

“真是太可怜了。”

一如既往的意思是,斗兽场或者某个有钱人的床上。

斗兽场的老板打来电话,说他愿意以2300的价格买下花豹安东,我的老板同意了,后天交货。

而猎豹尼尔斯将成为我那位大老板的新脔宠。

麻醉剂的药效要很久才能过,我把他们分开,给他们找来热水和蔽体的衣服,安东扔进新笼子锁好,尼尔斯用毯子裹好扔到悬浮车的后座上,接着马不停蹄地去给老板送货。

他最喜欢那些刚从黑市上买下来的兽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脆弱的不堪一击,他喜欢欣赏他们警惕又慌乱的眼神,对我形容那种眼神拥有“最耀眼的宝石都比不过的美丽”。

他还喜欢玩拯救游戏,他会像救世主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给予他们食物和温暖的床铺,然后轻而易举地得到他们的臣服。据我所知,还真有爱上他的斯德哥尔摩傻瓜。等到他玩腻以后,他就会抛弃他们,像抛弃一个陈旧的玩具,但对于那些爱上他依赖他的兽人来说无异于世界末日。

我曾经给他送货的时候见过他‍‍调‎‍‍‌‎教‌‌不愿低头的兽人,那是只皮毛亮眼的银狼,有双凌厉的海蓝色眼睛。他的双手被绑,大腿被迫张开,膝盖弯折被紧缚在一起,屁股里塞着尺寸巨大的假‎‍‎‍‌阳‍‌‎‍具‍‍。

而他就坐在床边,嘬饮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神情优雅地欣赏对方在‎‌‌‍‎情‌‍‌‎欲‎‌间苦苦挣扎地丑态,甚至邀请我坐到他身边。

我当然拒绝了,几天以后,银狼变成了尾巴蓬松柔软的雌性布偶猫,‍‍‎‌‎乳‌‍‎‌‍房‌‍‌‍挺翘腰肢纤细的‎‎‍‌美‎‌‍‎‍人‍‎‌‍‎缩在他怀里,百依百顺。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把写满罪行的进货表与出货名单交给他过目。

我是最卑劣的共犯,我没资格悲伤。

我开着车行驶在修葺精致的花园里,直接开到那栋金碧辉煌的建筑物门口,一路畅行无阻,没有ai警卫阻拦,也没有任何需要盘查身份的关卡,这里无论是系统还是仆人都知道是我的车,是我来了,来给他们的主人运送崭新的玩具。

尼尔斯已经醒了,他是只很安静的花豹,一双银色的眼睛望着我,没有哭泣也没有求饶,任凭我把他扛在肩上,带进恒温在25度的豪华房间。

我的老板先生——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很有钱,也很有权。他生的很年轻英俊,身材很好,像那些古希腊的雕像。

他捏着尼尔斯的下巴看了看,心满意足地用下巴指指他的床。

“放上去。”

我把尼尔斯扔到那张周围垂着轻纱罗幔的大床上,扯掉他唯一能够蔽体的毯子,或许是白化的缘故,他的皮肤很白,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看起来纯粹无暇。

他就那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无声无息,除了在呼吸以外根本看不出是个活物,更像个精致的偶人。

我的视线落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另一个兽人身上。

“他呢?”

我听到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送你了,你可以随意处置。”

那是个鸟类兽人,这种类型的兽人体格都格外娇小纤细,后背上生长着漂亮的翅膀。兽人的翅膀是不具备飞翔的能力的,它更像一个美丽的装饰,会带来不幸的装饰。

我试图靠近他,而他用那双金色的翅膀包裹住自己,小声呜咽尖叫着拒绝我,他的羽毛很漂亮,我猜他大概是金丝雀或者是别的什么羽毛灿烂的小型鸟类。

我轻轻抚摸他的翅膀,他在我手掌心下颤抖,露出一双怯生生的眼睛。

我现在离他足够近了,他浑身赤裸,大腿间留着半干的精斑,胸口上满是吻痕和牙印。那些痕迹几乎不能被称作是‍‎‍‎性‌‌‍‎‎爱‎‍‍的痕迹,更像是‍‎‌性‌‎‍‌虐‎‌。我从喉咙间发出轻快的声音,像南方星球的鸟鸣,一声一声,如同溪水潺潺的夜里雄鸟求偶的情歌。

他迷茫地望着我,打开翅膀,小心翼翼地朝我这边挪动,然后扑进我的怀里。

我温柔地用手安抚他,从头发顺到后颈,再从脊背顺到翅膀,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口,逐渐平静下来,甚至睡着了。

“你哄他们很有一套。”

我这才发现老板先生就站在我身后,距离有些过近,温热的呼吸扑在耳后,手顺着脊背滑到我的屁股上。

“为了工作所以去学了几招而已,如果您有需要,我也可以帮您安抚猫科或者犬科兽人。”

我抓起原本用来裹尼尔斯的毯子把那只鸟裹好,不着痕迹地避开他那只性骚扰的手。

“既然您把他送给我,我就带他走了。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他冲我笑了笑,错开身体让出道路:“请便。”

我带着这只鸟回到我的家,或者说我的居住地,一个堆满杂物乱七八糟的地下室。阳光无法照耀进来,唯一的光源只有灯。我把他放到床上去给他找衣服穿,他醒了,缩在毯子里战战兢兢地望着我。

我把衣服扔给他,是一件宽大的外套,背后开有洞,能方便他把翅膀伸出来。屋子里开着暖气,穿这一件就够了,我脱掉外面的夹克,走进厨房拿了两个苹果。

“给。”

他接过那个苹果小心翼翼地啃咬,看起来可怜又可爱。他五官很漂亮,秀气又精致,有种雌雄莫辩的美丽。

“你会留下我吗……还是把我卖给别人?”

他的嗓音因为不安而颤抖,我的终端响起提示音,老板先生给我打了3000卡苏里,看来尼尔斯很合他的心意。

我看着终端上显示的金额数字,沉默了半晌开口。

“我可以给你找新的人家,有很多贵族喜欢你这样的,并且他们会对你很好。”

“我不能留下吗?我可以留下吗?求求你,我会很听话,我不想再被卖到别的地方了。”他看着我泫然欲泣,伸手扯住我的袖子哀求。

我连自保都尚且无力,更不可能再收留一个兽人。我将他从我身上拉开,表情冷漠。

“我会确保买家的人品,在他们那里至少能保证你衣食无忧。”

我抛下他离开房间。

安东被我安置在密室的笼子里,明天斗兽场的人就会来带走他。

我给他带去食物和水,但他看也没看。

“尼尔斯在哪儿?”他问我,几乎要把牙咬碎。

我没兴趣回答这种明知故问,我点上一支烟,静静地看着他。

“你明天会被送往斗兽场。”我抽完一整支烟才开口,“很少有能在里面活够三个月的兽人,活的最久的是一只狮子,他是富人们押注的宠儿,也是你绝对会遇到的对手,而你不可能打得过他。”

“只要是进入斗兽场的兽人,几乎没有能活着出来的,唯一的办法是打扮的漂亮点性感点,说不定会有有钱人看上你,花大价钱把你从里面捞出来。只要你能讨得他们的欢心,或许他们还会按你的心意,去把你的尼尔斯从其他人手里买来让你们凑成一对。”

我说出这些字眼几欲作呕,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地令人想吐。

“而你现在,给我吃饭喝水补充体力,至少在前几场比赛中活下来,傻逼。”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转身离开。

我拿出钥匙开门,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

小金丝雀被我吓了一跳,拿着衬衣的手抖了抖。

“我……我打扫了房间。”他的声音可怜巴巴,“我以为你会喜欢。”

我环视这个小小的屋子,现在它被打扫的整洁可人,多了几分温馨,看起来真的有点像一个家了。

我坐在床上,他站在角落里偷偷打量我,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我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见我没有生气,胆子大了一点,慢慢朝我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手搭在我的膝盖上,用那种绵软温顺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想离开。”

我没有回话,他胆子更大了些,细白的手伸向我的胯下开始揉搓。他跪坐着,仰起头吻我,嘴唇芬芳光滑。

我把他抱起来按在床上,亲吻他的喉结和锁骨,我很久没和人做爱了,憋的有点厉害。他柔软的身体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我抚摸他的皮肤,听到他隐忍的吸气和小声的呻吟。

他的皮肤上有种好闻的味道,我有些意乱情迷,任凭他的手伸进我的衬衣下摆,抚摸我的小腹。我感觉到那双手又滑又暖,顺着我的腰线一直游走到我的后背。

我突然清醒,一把把他从我身上扯下来。

“我过几天送你走。”

兽人买卖里从来都是狼多肉少,永远是没有货源而要求购买的买家源源不断,美丽漂亮的兽人一直是上流人士们暗中炫耀攀比的项目。

我把他的信息发给其他出手人,很快就有各种各样的买家来联系我,希望购买和看货。

我从里面挑了几个,都是家境殷实并且风评不错的,我见过他们家养的兽人,哪怕是不再宠爱的也照料的很好。并不是商人们理想的买家,但是这些被拐卖的兽人们尽可能理想的归宿。

我和其中一个达成了协议,不需要付款,只需要善待,后天晚上我亲自交货。

简直像给宠物找下家的主人。我想再抽一支烟,但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

我突然笑了,把整个烟盒扔进垃圾桶。

“你真是个笑话,罗德里克。”

斗兽场的人来的很准时,我们钱货两讫,安东被带走,我拿到应得的钱。

小金丝雀在家里等我,我让他去买瓶酒回来。

“你不怕我跑掉吗?”他站在门口问我。

“这附近全是杀人凶手和‎‍‍‎强‌‍‌奸‌‌‍犯,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是他们最喜欢的下手对象。”我把自己的外套扔给他,“但只要你还是罗德里克的小鸟,至少他们会给我一个面子,放你活着回来。”

他打了个寒颤,披上我的外套出门了。

我叼着一支烟,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着有人来开门。

门开了,是用钥匙开的,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扑进房间倒在地上,我把他拉起来扔上床,他朝我伸手,摊开五个指头。

“钱呢?”

我把2000卡苏里扔在他脸上。

“一共2000,这是全部的钱了,剩下的我会再想办法。”

“他们要的是3000!是3000!”他冲我尖叫,“如果还不上这笔钱我会死的!”

酒气从他嘴里喷到我脸上,他站起来把我推倒在床上,按着我的脖子。

我冷笑一声:“你签的名字永远是我,还不上钱,他们只会先来砍我的手再要你的命。”

“你还顶嘴?!”

他扇了我两个耳光,下手极重,我感觉到嘴里瞬间充满了一股铁锈味。

“你是不是不听话了?你这混小子,坏孩子,是我救了你的命你才能活到今天,你需要一点惩罚……”

他在我身后胡言乱语絮絮叨叨,我听到他在解裤子,粗造滥制的皮带在他手里是便利的武器。我的后背和臀部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抽了我几下,扒掉了我的裤子。空气很冷,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皮带落在我的皮肤上,隐约能看见血珠四溅。

疼,疼极了,但我几乎要习以为常。他把皮带扔到一边扑上来掐我的脖子,空气被剥夺,我用力去掰他的手,但无济于事。他骑在我身上,面目狰狞,看起来兴奋极了。

我突然觉得这样被他掐死也很好,起码不用承受接下来的事情,但他放过我了。空气重新涌入我的肺里,我大口呼吸,几乎要咳出血来。

我被他翻了个个,像狗一样趴在床上,他捏起我的下巴把他半硬不硬的性器往我嘴里捅,味道大的我几乎要吐出来。‌‍‌‍‎龟‌‎头‎‎在我喉咙里肆意乱戳,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无法呻吟无法求饶,他的那玩意塞了我满嘴,我连动动舌头都做不到。

他似乎觉得捅我的嘴有点索然无味,因为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捅一个死人的洞,所以转而去扒我的屁股,然后不分轻重地往里捅。后背的伤加上现在撕裂的新伤,疼的我想拿刀捅他,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小金丝雀刚洗过的床单变得血迹斑斑,也不知道是从我后背流下的血还是屁股里流下的血。

他在我身上耸动,兴奋地口水直流,我觉得自己像在被一只狗操。他把我从床上拖下来,让我跪在地上翘起屁股给他干,我照做了。我的旁边就是镜子,被擦的干净闪亮,把我的丑态照的一览无余,我突然有点讨厌金丝雀干的这些家务了。

他掐着我的腰,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我不得不看向镜子,镜子里的我狼狈不堪,后背上两条狭长狰狞的伤口刺目万分。

他一边干我一边用手抚摸那两条伤疤,我像浑身过电一样颤栗起来,试图蜷缩成一团避免他的触碰。

“觉得不好意思?丢人?还是可惜?”他用力挺身,巴不得把两个睾丸也塞进去,“想要你原来的那两个漂亮的蓝翅膀?别想了,你早就回不去了。”

他喘着粗气射在我身体里,笑嘻嘻地俯身在我耳边。

“你们兽人一个个都是适合‎‎‍‍‌被‌‍‌‎‎操‌‍的婊子。”

他拿了钱摔上门离开,我不知道他是去还钱还是继续去赌,或者去酒馆喝的酩酊大醉,我看着他出门,一个人躺在地上精疲力竭。

我很久没有想起我的家乡了,那是个四季如春的地方,远远看过去整个星球都是生机盎然的绿色。

那时候我还有一对漂亮的蓝翅膀,在月光皎洁的夜里,我和我的恋人幽会,有时候会被巡夜的其他朋友看到,我就会用翅膀把害羞的恋人遮在我的怀里。

后来的事情太过混乱,我记得我被绑起来塞进某个飞行舱,地痞和蛇头把我们像货物一样从一个星球买到另一个星球,而他们验货的方式就是‎‍‍‎强‌‍‌奸‌‌‍。我周围的同类被一个一个拖出去,有的就在我面前被上,羽毛散落一地,我被困在笼子里听他们的惨叫,却什么也做不了。

然后我到了这里,找机会逃跑,鸟类兽人的翅膀太过显眼,我不知道怎样才能逃掉。我跑进一条肮脏的小巷,跌倒在地上,抓着一个过路人求他救救我,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他是个地下黑医,靠给那些站街的女人做做人流过日子。他切除了我的翅膀,从此我和人类的外表没什么不同。

接下来我干的事也和人类没有什么不同,我贩卖兽人,让更多的同类经受和我一样的遭遇,我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干,我出卖尊严,肉体,灵魂,我十恶不赦,活该下十八层地狱。

我费劲力气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看着灰白色的烟雾消散在空气里。

我只想回家。

小金丝雀的出货日就在明天,临走之前他来和我告别。

“我知道你是好人。”他凑到我怀里,“你和那些人类不一样。”

我抱着他,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怎么回家吗?”

他抱着我的手臂,眯着眼睛晒太阳,翅膀尖蹭过我的下巴,痒痒的。

“当然记得,回家的路怎么会忘呢?”

我把小金丝雀交给了应该交给的人。

我把他带到最热闹的绿湖公园,让他在湖边等待,借着买水的名义偷偷溜掉了。

兽人保护协会的那群家伙在半个小时后就会找到他,带他回家。

而如果警察能找到这个脏兮兮的小屋子的话,应该能看到我留在桌子上的信息,这些年有关兽人买卖的所有信息,窝点,联系人,接头人,我把自己知道的全留下了。

我脱掉上衣,转过身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后背上的伤疤一如既往地难看。

我冲自己笑了笑,今天天气很好,阳光虽然照不进来,但我知道它很温暖。

我拿起枪,对准自己的脑袋。

我知道我自己回不去了。

我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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