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
双性慎入
-----正文-----
京都梅雨季还没过,大蛇端坐在屋檐下,雨滴顺着瓦片滴到泥土上。
大蛇倒是察觉到自己最近不太对劲。蛇性本淫,从前他兽性未消,梅雨天最为难挨,情欲膨胀着找不到出口,他也不屑于随意找人发泄,所幸后来成神之后兽性褪去,再也没受过这般滋味。但是这次梅雨季有些不同寻常,总让他感觉倦怠,却找不到原因。
他左思右想着没注意晴明撩袍坐到了他的身边。
“大人看起来有心事?”
大蛇看着外边一片湿淋淋雾蒙蒙的心情郁结,懒得理会晴明,任他自说自话。
“大人从前不是和鬼切大人关系最好?怎么最近不见你俩在一起?”
大蛇听罢一皱眉,心里一跳,转头看着晴明。
晴明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不出神色:“大人和鬼切大人之间有龃龉了?最近老不见鬼切大人出房门。”
大蛇沉默着站起来,转过身去像屋内走去,想到什么突然停下,低低地说了声:“多谢。”
晴明没有回头看他,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有。
大蛇不傻,不过记忆破碎,关键部分缺失,晴明这么一提醒他,他马上找到了其中关窍。
原来那些旖旎的香艳场景不是梦,是现实。
大蛇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一直在游,冲击他的血管,他突然听到了心脏在耳边跳动的声音。是欲望,卷土重来的欲念,摧枯拉朽一般地击倒了大蛇的神智。
或许是梅雨季的原因,也或许是……
他走到鬼切的房前,轻轻推开隔门,木头摩擦一阵窸窸窣窣,稀薄的阳光争先恐后的落在鬼切熟睡的苍白脸庞上。
他看着鬼切毫不设防的样子轻笑出声,缓缓走进去指尖微动,隔门一点一点割断阳光,鬼切被黑暗笼罩起来。
大蛇轻轻躺下,侧过身子手支着头看鬼切。他知道自己发情时理智全无,鬼切势必要受苦,只是没想到会让鬼切这么累,白天都呆在房里补眠。
大蛇覆到鬼切身上,伸出手去勾勒鬼切的轮廓,从眉峰到鼻尖,从唇珠到锁骨,一路往下,所到之处衣衫散开。鬼切被刺激的一哆嗦,张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大蛇竟在自己房内。
鬼切一把攥住了大蛇的手指:“大人?”
大蛇看着鬼切,恶劣地玩笑道:“前几次可还舒服?”
鬼切吓的马上松了手,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大人大人的叫个没完,看起来可怜又委屈。
大蛇看的好笑,俯下身去亲他,鬼切又惶恐又羞赧地被吻的喘不过气来。
“大、大人。”鬼切咬着红润的下唇结结巴巴的喊他,眼神里全是欢喜。
大蛇拨开鬼切额前汗湿的碎发:“为何不说?”
鬼切垂下眼睛,既不回答,也不敢看大蛇。
大蛇把手指轻轻按着鬼切的密处:“可是这里?”
鬼切像是被把住了脉门,一动也不敢动。
大蛇手指往上抚,轻划过会阴,鬼切霎时就瞪大了眼睛。
大蛇竟对鬼切施了法,他的会阴处多出了另一个器官,而且还是女子的那处。
大蛇低头跟鬼切说话,热气扑在他耳朵上:“两根一起还是有些勉强。”
鬼切被臊得不行,只能偏头假装没听见。
大蛇伸了根手指试探女穴,那处倒是柔软至极,毫不犹豫的含住了他的手指。鬼切缩了缩身子,这种感觉太怪异了,自己身上不该存在的器官被入侵着。大蛇轻轻抽动着手指,拇指盖在阴蒂上揉搓,房内不一会就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鬼切被大蛇玩弄得整个人止不住的哆嗦,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更尖锐也更浓厚,势如破竹难以抵挡。大蛇突然摸到一处褶皱与其他部位不同的地方,鬼切的身体难以自控的弹跳了一下,大蛇了然,变本加厉的按压,鬼切整个身子都在抽搐。大蛇压着阴蒂重重往下按,几乎隔着皮肉摸到鬼切的耻骨,手指一下捅到最后一个指节,鬼切几乎整个上半身都离开床榻,大蛇感觉温热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手掌,顺着往下滴。鬼切双臂挡着脸不想看他,大蛇知道他不好意思,没说什么继续给后穴做扩张。
大蛇解散自己的衣袍,把自己的两根抵在扩张完的两个器官上,鬼切被他的温度烫得一颤,闷闷的开口道:
“大人是清醒的吧。”
大蛇觉得不对劲,把鬼切的手拉开,一滴泪水顺着鬼切的眼角留入鬓发:
“大人又把我当成什么呢?”鬼切吸了吸鼻子:“我对于大人意味着什么呢?”
大蛇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鬼切,紫色的眼眸闪烁微光,鬼切被蛊惑似的跟他对视。
大蛇慢慢把那物推进去,一点点慢慢的钉进去,鬼切呻吟了一声又咬住嘴唇,他感觉到自己在一点一点被劈开,又一点一点的被塞满,空虚又充实。
“吾不知,但伴侣也未尝不可。”
鬼切听到之后抬头想说什么,大蛇突然一下子全部捅进去,话语卡在鬼切喉咙里,只挤出一声急切的气音。
鬼切之前那几次就领略过大蛇的厉害,但是这次却有些不同,从前大蛇发情不会顾及他的感受,他只能从痛楚中找寻快感,而现在大蛇再清醒不过,那份快感也才更加纯粹,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室内肉体拍打声清晰可闻,粘液飞溅。
大蛇看着自己身下的鬼切,鬼切本来就皮肤白皙,这些梅雨天又没出门,整个几乎呈现病态的苍白。大蛇视力极好,甚至可以看见鬼切身上的薄汗反映的细碎的光泽,更不用说被情欲熏得浑身泛粉的样子。
大蛇低头看着他们相连的地方,他把自己的性器慢慢往外抽,艳红的肉色裹着一起被拉扯出来,发红的粘膜箍着性器的样子看得大蛇眼睛发红。他从前究竟错过了怎样的景致。
“多久了?”鬼切脑子沌沌的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大蛇在问他。
“不、不知道,”鬼切想去摸大蛇的小臂寻求安慰,大蛇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应该是今年梅雨季的第一天开始……”
大蛇另一只手抚摸着鬼切的腰身,鬼切敏感的弹了一下。
“罢了,以后不会错过了。”
鬼切还没反应过来,大蛇捏着他的腰狠狠一撞,鬼切发出一声类似哭叫的呻吟,不等他适应,大蛇就开始尽情享用自己的猎物了。
太快了,鬼切被大蛇冲撞得呻吟声都是破碎的,敏感点被暴力触碰太多次,开始的酸胀已经消失殆尽,现在就像是一把火在骨子里灼烧。每次鬼切觉得自己已经达到极限时,大蛇总能把他推上新的浪潮,下腹几乎已经发痛,鬼切有种不好的预兆:
“大、大人,”鬼切不住哀求着:“求您,求、求您停下,停下。”
大蛇恍若未闻,依然重重地把自己整根埋进又抽出,几乎是在攻击鬼切的敏感点,鬼切握着大蛇的手指节泛白。
大蛇用力把阴蒂从下往上一刮,鬼切似乎抽泣了一声,下身涌出许多水液,打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甬道收紧。大蛇吐出一口浊气,气息不稳的去摸鬼切的性器,疯狂地揉捏撸动着,鬼切女穴尚在高潮本就敏感,没几下性器便抽搐着射出。大蛇并不想就这样放过鬼切,他快速的揉弄刮擦着已经胀大许多的阴蒂,鬼切的身体开始大幅度的抽动。
“别、不可以,大人!”鬼切几乎哭喊出来。
大蛇再一次往鬼切敏感点一撞,用近乎虐待的力度捻住阴蒂,鬼切几乎半个身子丢拱起来,女穴的尿道口渗出浊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在大蛇身上,甬道疯了一样地挤着大蛇的性器,大蛇鼻息不稳的低下头亲了一下鬼切,再用力一顶,鬼切整个人丢被顶得位移。大蛇心满意足的射在里面,那里温暖湿润的让人死在里边也心甘情愿。
良久之后鬼切从一片白光中回过神来,看到抱着自己的大蛇恍惚间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大蛇把他搂得很紧,也不管俩人浑身脏污,鬼切明白大蛇以后不会再孤单了,自己也是。
以后的每一个梅雨季,大蛇不会再心情暴躁,鬼切也不再心碎失落,他们都共同期待着,期待着梅雨季,期待着爱人,期待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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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亲友代发,不是本人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