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
大蛇有两根,慎入
-----正文-----
京都进入了梅雨季,每一天的空气都是潮湿的,雨滴从屋檐滴落嗒嗒作响。
雨天对鬼切来说是痛苦又甜蜜的,大蛇发情了。太多的快感裹挟着他。他听到了身后大蛇的喘息声,挣扎地想翻过身看看大蛇的脸。
鬼切明白这时候的大蛇是没有意识的,漂亮的紫色眼睛像宝石一样璀璨又冰冷。鬼切吻了一下大蛇的脸颊,没关系的,就算不记得这一切也没关系,他只是不想大蛇一个人去挨这段难过的时间。
大蛇的皮肤冰凉,皮肤上细微的鳞片割得鬼切忍不住颤抖。大蛇毫无意识,几乎是本能操控着他,没有了神的骄矜,只是按着鬼切精瘦的腰,把自己的器官发了狠的埋进去。他亲了亲鬼切的发顶,亲昵的用鼻尖蹭着鬼切的颈侧。
鬼切闻到了一股香味,蓬勃的带着攻击性。
“不,大人……”他虚软着手脚向前爬了一步。
大蛇把他拉回来又重重的抵了进去,鬼切没了力气,脸贴在席子上喘息。他有些难堪地把脸埋进臂弯里,大蛇也不动了,只是抱着他感受着他体内的温暖湿润,舒服地让人想喟叹。
鬼切有些气恼,这人霸道得很,自己发情就算了,还想让对方也强制发情,他虽然原身是刀,却也会被影响。
大蛇按着鬼切的腰窝,拇指恰好可以嵌进去,带着挑逗的意味揉搓着那一小片皮肤。鬼切全身的血液一半向脸上涌,一半又向下淌,他感觉到自己硬了,弓着身子想掩饰一二,大蛇却直接将他翻了过来。
饶有兴致的握上鬼切的性器,鬼切脸红着用双臂挡住自己的脸,悄悄地透过缝隙看大蛇细长白皙的手指绕过冠状沟,摩挲着膨大的头部,指尖轻轻一点从马眼处拉了一条透明细丝出来。鬼切听到了一声轻笑,心里觉得这人实在是可恶,却忍不住挺起了腰把那什物又往下吞了一节。
大蛇用力往前一撞,肉体拍打的声音极其响亮,鬼切羞赧不已,却顶不住快感呜咽了一声。
鬼切很难受,血液像岩浆一样在体内躁动,急迫地寻找出口。他看了看大蛇,剔透漂亮的紫色仿佛映射了他沉迷情欲的丑态,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手掌寻到大蛇的手十指相扣。
“大人,求您……”鬼切说不去了,他对着大蛇的脸萌生出了罪恶感,那样冷清的人,自己却在求他做那些不堪的事情。
大蛇不为所动,仿佛没有听到鬼切说话。鬼切几乎被炙烤着,他自暴自弃的用双腿勾上了大蛇的腰,后脚跟蹭着大蛇的后腰:
“求您……救救我。”
鬼切是一瞬间被快感淹没的,大蛇腰力极好,不停的耸动着,快感堆叠过快,鬼切眼前几乎是一片黑。他想叫出来,却又怕被寮里的其他式神发现,只得咬着手指细碎的发出气音,委屈得差点掉眼泪。
大蛇的舌头舔上了鬼切的脸,鬼切害怕地瞪大眼睛,那不是舌头,是蛇信子。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鬼切想逃跑却被几乎桎梏着无法动弹。
“大人,大人!”鬼切呼喊着大蛇想让他醒来。
没用的。
大蛇身上的蛇鳞愈发明显,几乎是顷刻之间整个人就化成了原型。鬼切体内的性器膨胀着长出肉刺,温润的快感变得尖锐,他整个人抖了一下,差点要射出来。
他感觉到冰凉的蛇尾钻了进去,挣扎着起身:
“不,不行的……”
却一下被按到了要命的地方,腰一软又倒了下去。
鬼切感觉到体内不停摩擦的性器和蛇尾,耳边尽是嘶嘶声,浑身不停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恐惧。蛇尾突然被抽出,鬼切预感到了下一步要发生什么,开始挣扎起来,手脚却被蛇头和蛇尾缠住。
大蛇固执地要将另一根也埋进销魂窟,鬼切的大腿根的肌肉不停的颤动,却抵挡不住一直深入的器官。
太胀了。
鬼切才明白,蛇身的大蛇远比人身的更加有力,两根性器带来的快感不是简单的叠加,是成几何倍数的上涨。他的小腿无意识的弹动着,顾不得矜持的哭喊出声:
“大人!别……别这样!”他胡乱着摇着头,呻吟呢喃着一些谁也听不到的词句。
一条条蛇缠绕在他身上骤然缩紧,排挤出他体内空气让他呼吸困难,鬼切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周围的景色开始模糊,快感却越来越鲜明,肉刺刮蹭着内壁,死死抵着那一点摩擦,鬼切的身子几乎弯成一张弓,在失去意识到最后一刻,他感觉到大蛇成结了。
大蛇放松了一点,却赖在鬼切身上不肯下去,听着鬼切恢复平稳的呼吸,舔了舔他小腹上的白浊和脸上的泪水,静静地等着他清醒过来。
雨滴还在滴滴答答地落下,今年京都的雨季似乎格外的久。
-----
帮亲友代发,不是本人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