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此后几日,白敛次次如此。
送药,假借喂药的轻薄。
我是真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对这种事情这般的乐此不彼。
反正我对此是感受不到一丝喜欢,只有满心的厌烦与厌倦。
可惜在身受重伤且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是妥协,无论主动还是被迫。
更何况多年的教训教会我一个道理——身为弱者,总是要识时务些才可以少受折磨。
我深以为然。
我的不反抗或者在他的眼中便是配合,许是这种配合,给了他什么错误的信号。
这日,白敛照例借喂药之名,胡作非为了一通。
“师兄。”
白敛松开我,他的唇红得惊人,带着红晕的两靥,水光滟潋的眼眸,略显粗重的喘息,无一不显得色气且暧昧。他的眼神落在我的唇上。
我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我的唇又麻又胀,或许红了肿了,我不清楚,我有些烦躁,或者说,焦虑。
那是一种不知名的危机感。
没来由,却叫人如鲠在喉。
白敛的动作一日过分一日,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身上的伤也一日好过一日,然而这些日子里,我心底隐约意识到,期待我伤口痊愈的人,大概还要加上一个白敛。
我掀起眼皮,凉凉的掠过白敛,望向他身后的一支花,看起来有些像俗世的莲花,洁白的花瓣,嫩黄的花蕊,出淤泥而不染吗?
白敛又喊,“师兄。”我并未理会,仍是望着那莲花出神。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yousadfun.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