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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咙火烧火燎般的难受,眼泪无意识的流了一脸,白敛用指腹轻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语气轻柔,道:“自己喝,或者我喂你,选一个。”
闻言,我急促的喘了几下,恨恨的瞪他,抢过药碗:屈辱的闭了闭眼,哑声道:“我自己来。”
白敛轻笑道:“真乖。”
变态。
我敢怒不敢言,只能埋头喝药。
也不知道白敛在里面加了什么,这药不但苦得异常,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腥气,既苦又腥,实在是叫人难以下咽。我拧着眉,闭着眼,硬着头皮喝,不过喝了三大口,我就觉得反胃,浓重的苦腥气逆流而上,熏得我一个反胃,差点一口吐回药碗中。
要真吐出来,那未免也太恶心了。
我连忙捂住嘴,眨着眼,强行忍住了呕吐的欲望,再一看手中药碗,碗中还剩下大半,黑森森叫人畏惧。
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在此之前我还从未知晓我竟还会有这种矫情的毛病。
毕竟我从未喝过药。
在我还是个乞儿时,我便一直没有生过病。
我和老乞丐从来不敢生病,因为对于我们来说,生病就意味着一只脚踏入鬼门关。身为乞丐,日日食不果腹,一穷二白,更遑论拿钱去买药材,若是生了病,便只能靠自己硬熬,熬得过就再多活些时日,熬不过……
便死了干净。
因为一场小小的发热而死去的乞丐多如牛毛,老乞丐也不过是其中的一员,我,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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