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刀室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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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刀房是间十几平米的简陋工作室,脏污的火炉和冷却池旁仅有一张朴素的方形厚桌,上面放置着常用的水和毛巾。
刀匠将日本号结实有力的长臂架在肩上,一心想把醉鬼搀到自己的卧室。日本号及肩的蓝色短发披散凌乱,嘴里一边衔着发圈一边扭头冲着猫咪竖瞳的青年呢喃,辨不清的低哝伴随腥甜的酒气化作催情的毒药,一口一口喷在刀匠的侧脸,勾得年轻人体内的虚妄蠢蠢欲动。
“您还能站起来吗?”青年屡次扶正不配合的日本号,拿不定主意似地四处张望。
日本号嘲笑似的“哼”了一声,推开180的刀匠,摇摇晃晃踱步至对面厚重的木质方桌,拉长语调冲愣住的后生努努下巴:“何必找房间……这桌一样凑合。”
月色自窗角流泻而来,半边身体坐上高台的日本号一身湿汗,白色背心紧紧贴着他坚实的肌肉,前襟泛黄的水渍不知沾上了哪种叫不出名的花酒,他半瞌的双眸一阵迷离,从刀匠的角度看去,就像一只迷惘又性感的猎豹在豪不掩饰地勾引。
刀匠快步追了上去,无法忍受般用力咬住那张挂笑的嘴,把滚烫的话吃进肚里。
他的手贴上日本号湿润黏腻的胸膛,透明的背心将突起的深色乳头印得一清二楚,修长但遍布老茧的刀匠的手,仿佛初次打造刀身一般在乳晕周围打转,用指腹推挤着硬挺的乳粒。
日本号一面闭眼承受比他年轻许多的青年粗暴的亲咬,一面解开自己腰间系绑的工装外套,抬手一扬瞬间将两个人兜头罩住。
他们的舌在黑暗中紧紧缠绕黏磨,互相亲吻着舔弄牙龈,唾液在“啧啧”作响中翻滚交融,又从唇缝间悉数淌落。
金属拉链声在夜色下尤为刺耳,两人的吻隐在外套内激烈得仿佛不需要氧气。日本号坐在木桌边缘大敞着双腿,刀匠挤在中间,将他的性器从亵裤中解放出来。
“号叔,好热。”青年情动地抚摸着日本号勃发的阴茎,拇指摁压着对方的尿道口,指腹摩挲冠状沟处火热的皮肤。
日本号的气息灼热而富有侵略性,他舔弄着黑暗中刀匠湿淋淋的下巴,压着嗓子低语:“我硬了……小子,你会撸吗。”
“会。”刀匠一面握住他炙铁般的分身,一面褪下亵裤,将自己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
“你也硬了。”日本号借月色低头朦胧地看着,伸手将晚辈的腰拉近,两人的性器撞在一起,快感使得他们吐出一声长长的畏叹。
“后面准备吗。”日本号在对方耳边呵出一口酒气。刀匠按着他的手将两人的阴茎竖立着紧紧捆在一起,上下缓慢地按摩套弄:“用射的东西。”
日本号顺手拿起喝一半的水倒在抵住的阴茎间,接着湿凉逐渐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刀匠明明比他要矮一截,性器的尺寸却能和他平齐,甚至兴奋起来还有隐隐变大的趋势。
柱身的水被两人摩擦得越来越火热,刀匠的龟头因为角度原因不时顶撞日本号的冠状沟,刺激得两根性器都渗出了些许黏腻的尿道球腺液,透明腺液就着清水和湿汗被挤压黏辗,一路滚至柔软的囊袋,又被火烧般的手指故意撩动摩擦。
“呃!”日本号仰着头,他被刀匠咬着喉结不能动弹,整张脸顶着酒臭的工装外套,大脑涌上一波又一波窒息的快感。
“号叔……唔……我想舔你。”那小子含糊不清地在嘴里玩弄着他颤抖的喉结,卖力地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咬痕。
平日里一副文质彬彬得似乎给支笔就能写本书的刀匠,此刻却像闹了饥荒的狼崽,饿得眼冒绿光。
日本号揭开外套,突然挑衅般笑了起来,仿佛要把对方的疯劲比下去似的,伸手将湿透的白色背心卷至锁骨,黏腻汗味酒味混杂的胸膛瞬间暴露在刀匠眼前。
胸肌鼓囊柔韧,深色的乳头肿硬突起,乳晕圆润诱人,结实的腹肌随杂乱的气息上下起伏,肚脐一路至下方勃起的性器,阴毛由稀至繁,性感到了极点。
青年呆呆地看着梦中情人裸露的上身,这是日本号头一次如此无保留地向他展示自己,就像在对他说“来吧,我把我自己给你”。
“来吧。”刀剑付丧灵露出他特有的、自信的、无论何时都留有余裕的笑容,冲他的刀匠低声说:“随便舔。”
刀匠的大脑“轰”地一声,理智被恶魔低语般的炸弹炸出云霄,半点不剩。
还残留着未冷却唾液的唇猛地咬上那招摇的深红乳头,喉咙深处强劲的吸吮将乳晕整个吞进嘴里,灵巧的舌身像找到巢穴的龙守着硬挺的肉粒左右拥抱黏磨,婴儿般啜吸奶水的声响比下身撸动阴茎的滑腻水声还要剧烈。
日本号整个人后仰,被后生牢牢嵌住了背,两人像螳螂般叠在一起。
付丧灵右手扯着蓝色的偏长湿发,承受不住般哑着嗓子低鸣。性器传来的紧致摩擦感、乳头被吸食的胀痛感,就像雨夜过后从熟叶上猛然滚落的露珠,放荡而自由。
下身套弄得越来越快,阴茎一颤一颤地抵着刀匠的指腹,一股尿意直冲脑门,日本号浑身一震,在利齿啃咬乳粒的瞬间,脑中猛地一片空白。
“啊啊!”
白浊的精液股股尽数喷洒在刀匠的手刀匠的阴茎刀匠的小腹,将深褐色的木桌边缘淋得一塌糊涂。
刀匠吮吸着他肿而艳红的乳头,滚烫的性器浸泡在日本号的精液中一跳一跳,紧跟着迸发出来。
脏污的性液喷湿了日本号半褪的工装裤,十几平米的锻刀房内第一次充斥起火星以外的其他淫靡气息。
“够了……”日本号用手扫了扫狼藉里的黏液,将深灰色的裤子整个褪去,随手甩在一旁的地面上。他奖励性地吻了吻对面满眼欲望的青年,干脆转身,整个人趴伏在厚重的木桌边缘,手朝身后将湿润的精液大片大片涂抹在自己结实紧韧的臀部。
从刀匠的角度看去,梦中情人背对着他弯腰,手指就着黏腻的白浊在摸索后穴的入口!
“我来……”刀匠制止了他的动作,俯身安慰般舔了舔对方汗湿的宽阔脊背,双手罩住厚实的双峰。
青年的视线像着了魔般无法离开那性感的肉丘,十指揉面团般将臀肉猛地往外提拉掰扯,指节牢牢陷进紧实的肉中,隐藏在诱人双丘下的深色洞穴被缓缓挤开。
刀匠整个人迷醉般朝深色的柔韧肉洞呼出一口热气,果然听见日本号微微颤抖的低鸣,臀肉被他用拇指撑开,从未暴露在谁眼前的软肉颤动着,还未收缩的瞬间,突然被人猛地咬了上去。
“唔!你!”日本号大骇回头,整张脸爆红,他终于失去了他所有的余裕:“小子……你、你不用……”
“嗯……”刀匠早已听不见他的话,只点头应着,整个脑袋深深埋在日本号的屁股中,舌身沾着唾液精液混合物挤进肥嫩的后穴,舌尖在开拓出的一小方肉壁前后伸缩,鼻翼抵住股缝深处激烈地吸吮腥檀的性臭味!他的右手顺着下方牢牢握住柔软的睾丸,缓慢而有力地爱抚摩擦对方的弱点。
“啊……”日本号被限制行动,整个人压在桌上直喘粗气,肿胀的乳头抵着坚硬的木板,屁股后的陌生快感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唔,放嗯松……”刀匠卖力地舔弄他的肉穴,含糊不清地呢喃。“啧啧”的口齿黏搅啜吮声让他发出色情至极的声响,口水和精液流淌滴落在滚圆的囊袋上,把刀剑付丧灵刺激得浑身颤抖。
日本号回头朦朦胧胧看,紧盯着刀匠的阴茎从半勃至全勃,想到这根粗壮性器即将从被舔弄的屁眼插进直肠,脑子忽然像断了弦般失去理智!于是他放松腰部,微撑起酥麻的上身,自顾自抚摸起自己刚射的分身和硬痒的乳头,手指模拟着刀匠的唇齿左右夹挤未被吮吸过的另一边,乳晕的颜色晶莹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后方的肉洞顺利适应了舔弄,刀匠的手指借着口澹和白浊插进刀剑付丧灵柔软的肠穴,中指在紧致温暖的洞壁中来回摩擦抽碾,探索传说中的前列腺。
“在……磨蹭什么。”日本号半瞌着眸皱眉,异物感令他有些难受:“既然要操就把你那东西捅进来。”
刀匠被欲望醺红了橙色的猫咪竖瞳,他有些为难地从身后含了含刀剑付丧灵的囊袋,低声道:“我在找让您舒服的地方……”
“哼。”日本号哧笑一声:“你倒有耐心”。
“我也想立刻插进去。”刀匠从身后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凑在他耳边舔弄耳廓的骨节:“再等等,我会让您舒服的。”
说话间,三根手指在肉洞内活动得越发放肆,仿佛要将每个角落按遍似的,抽插频率也逐渐加快,激得付丧灵浑身紧绷!就在刀匠屈指的瞬间,指骨碾过穴口约两段指节附近,日本号整个人忽然像过电般猛地一僵,甚至下意识握住了他活动的手腕!
“号叔……”
日本号喘着粗气,侧头哑声吻他:“就是那……有些奇怪,你多插插。”
刀匠的另一只手揉上他被冷落的结实的胸肌,用力搓着发红的乳晕和乳粒,时而夹紧向外拉扯,时而拽住原地打圈挤拨!
“呃……”日本号的声音开始像最初沉溺于自慰般沙哑而黏腻,仿佛拆封了一坛甘醇的香酒,光是闻个味道就叫人浑身燥热难忍。
刀匠闭眼咬着付丧灵的脖颈,埋入屁股深处的三根手指找准方向,突然在内壁栗子般大小的柔韧上顶撞,用指节在栗子的凹槽间黏磨滑动起来!
“唔!等……啊啊小子!嗯!”被挤压前列腺的日本号整个人腰部抽搐,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去,生理泪水让视线模糊得只能隐约看见屁眼外吞不进的指根!
“舒服……”日本号一边颤栗着,一边下意识往后挺腰,仿佛要将指根也没入深洞,刀匠腾出手撸了撸湿黏的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抵在对方湿软一片的屁股:“号叔……”
三根手指抽将出去的瞬间,肉棒就着未来得及闭合不断滴落唾液精液的洞口猛地操进去!日本号被撞得失去重心,腰在刀匠稳稳地按压下直直下落,整个人像一道阴云间劈开的巨雷,浑身一抖咽下滚烫的性器!
厚重的木桌被两人撞得一声巨响挪了位,日本号手扶着拉开距离的实木边缘低头看没入屁眼的粗大肉棒,从脸到肩膀都爆红一片:“你……太、太大了……”
“抱歉……”刀匠的阴茎插入三分之二,被内壁牢牢的吸附包裹,舒服得差点在插进去的瞬间就缴了械:“我忍不住……”
日本号深吸几口热气,两人交合之处滚烫如一处高高扬起的篝火,烧得他腰肢酸软,满眼迷蒙:“刚、才那处……捅那处……用力捅。”
“我太长了……”刀匠缓慢摇摆着插入的粗壮性器,伞状的龟头在肉壁内紧紧刮磨:“只能经过,要操准得全部退出……”
日本号咬着牙,被青年的话羞耻得嘴皮都在颤抖:“随便弄,不舒服我会让你也试试被插的滋味。”
“好……”刀匠双手放肆揉捏着他健硕的胸肌,手指在挺翘晶莹的奶粒上色情地挤压。坚硬的肉棒在火热的深洞内兴奋壮大了一圈,日本号入口处的褶皱也被肉棍完全挤平,肠道塞了个满当!
青年的男根仿佛种在他屁眼深处般小幅度抽插动作,粗长的阴茎与炽热的肠壁黏磨亲合,冠状沟被洞肉紧紧地咬着,肉柱贴着前列腺的凹槽一下又一下地沉浮撩拨!
一股奇妙的快感随着被摩擦发热的G点过电般在日本号脑中炸开,身体深处抽插的粗热阴茎越是温柔越是令他瘙痒难耐,他下意识地顺着节奏往后靠,仿佛希望对方的性器插得深些再深些,好造成二人融为一体的错觉。
刀匠操弄着他屁股的频率逐渐加大,龟头渗出的腺液与先前的澹液精液搅浑在一起,水声越来越响,甬道开合间顺滑紧致,刺激得二人头皮发麻!
“啊!啊……舒服!啊!”日本号喉头滚出的变调低鸣像大剂量的催情剂猛地打入爱慕者心里,刀匠年轻力壮,紧紧压着他的腹肌把剩余三分之一的性器整根捅入湿润的肉穴!
“唔!”被深深没入的刀剑付丧灵抽搐不止!他一只脚压在木桌上,一只脚支撑着地,屁股还得尽力配合对方抽插的节奏,一时间只能跌在身后与他一样燥热的胸膛找回重心。
大频率大幅度的操弄使得刀匠的囊袋“啪啪”打在日本号丰满的屁股上,青年的手执着于挤压拉扯他深红的奶头,被插得神智不清的刀剑付丧灵一手撸动自己被冷落的阴茎,一手探至二人交合处托住对方柔软的囊袋按摩。
“嗯!”刀匠抽插不停地性器像打桩机般嵌入日本号的屁股又猛地用力拔出,水声和囊袋拍打声伴随两人放荡的鸣叫响彻整间锻刀室!
日本号的甬道被刀匠完全操开,臀肉甚至被拍打发红,肉棒插入到底抽离至龟头,伞状挤进屁股的瞬间全力插着前列腺的凹槽,柱身重点摩擦碾过!
“啊啊……唔!嗯!”日本号喘得像破了洞的风箱,胸前的乳晕被玩弄得肿硬不堪,乳头在指缝间火辣辣地疼,阴茎硬得笔直竖起,下身像着了火,脑子却像泡在水里,除了湿什么也感觉不到。
刀匠吮吸着梦中情人的脖颈,用力顶撞着下方不断流淌白浊和黏液的后穴,仿佛付丧灵的巢穴是他流连忘返的灵魂归处!
暴风搅乱整池春水,来去的山雨满溢而出,一树红棠落下稀疏热吻,新鸟在欲望的云端交缠了几百回合。突然,天际升起一轮滚烫的红日,远处的倒影颤抖着,破晓的光从地平线迸射飞溅,一切又顷刻间化为虚无。
炙热的白浊从阴茎的尿道口一股股喷溅而出,刀剑付丧灵的后腰和前桌滴答滑落大片浑浊腥臭的精液,两人靠在厚重的实木方桌上对视了半晌,又用力地接起吻来。
黏腻的湿润的狼藉藏在锻刀室紧闭的大门中,月色从窗栏爬了出去,蟋蟀声逐渐没入黑夜的深幽,落叶仿佛一道分割线,一笔画到了天际。
很久很久以前,审神者不曾离去,刀匠成日待在那方寂静得只剩火星喧嚣不停的天地里,把自己的汗水、迷惘与孤独深深藏进钢材燃烧的声响中。
在遇见日本号前,他仿佛生来就如此,生来站在炉前,没有自我、没有灵魂。
审神者的消失成为整座本丸上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旦主人遗忘,剑会像断头台上毫不犹豫下落的铡刀,将这方贫瘠的土地顷刻间化作虚空的碎尘。
过一日少一日不知尽头的岁月里,日本号手握钥匙,打开了刀匠束缚灵魂的枷锁,他们像濒死的鱼般用唾沫湿润着对方干渴的肌肤。
那之后的每个晚上,他们对视,他们入眠,他们做同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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