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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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又喝酒了。
明安很无奈地坐在他旁边劝:“诶,年糕,别喝了,可以了吧。”
年糕像没听到他讲话,自顾自地喝,明安怕他待会儿直接栽倒了,拉住他说:“别喝了,我付不起酒钱了!”
年糕的酒杯被拿掉了,又有点想哭,但好像哭不出来了,只想吐。
明安把酒扫到一边,叫了人去付了钱,一把把年糕拽起来往外走,大街上还热闹的很,走到江边,又看到许多人围着在放花灯,明安有些手痒,也想去放一个,便拍了拍年糕的脑袋问:“傻糕,放不放花灯?”
年糕醉的迷迷糊糊的,一张小脸酡红,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明安就叫了仆从买了来,带着年糕去了个人少的地方。
明安正点着灯,红艳艳的,很是好看,年糕蹲在他旁边看着那灯,突然嗓子一哽,“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明安赶紧往后退,看着年糕快要倒了,又赶快过去把他拉住,身上乱七八糟被吐了一身,气的快要翻白眼了,灯也被吐的不能看了。
明安瞪着年糕,但人已经醉傻了,根本注意不到明安身上的怨气,仆从赶紧过来把人拉开,明安捧了点水擦了擦身上,让仆从拉着年糕赶紧先送到自己院里去洗一洗,换身衣服,花灯是放不成了。
年糕被带回去折腾着洗完澡,总算是清醒一些,明安看他样子还好,便差人送他回去了。
年糕到院门口就让人走了,推开门进去,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发烫,又觉得冷。慢吞吞地关了院门才发现屋内的灯是亮着的。
他此刻有些迟钝,反应不过来,只怔怔地走过去,开了门,看到师尊就站在里面,听到开门声转头看向他,辨不清神色。
仿佛突然又回到昨晚,年糕双眼红通通的,借着醉意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一把抱住师尊的腰,脸靠在师尊肩上断断续续地说:“师尊.......师尊,别...别丢下年年.....”
年糕虽然洗过澡了,但身上还是有盖不住的酒味,师尊把年糕拉开一些,皱着眉问:“你喝酒了?”
年糕微微睁开眼睛,点了点头很乖巧的样子答:“嗯.....喝了,就......一点点.......”
师尊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发现年糕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他伸手探了探年糕的额头,烫的要命:“你发烧了?”
年糕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只觉得师尊的手凉凉的,摸得他很舒服,便追着师尊的手把头凑过去:“师尊......师尊再摸摸年糕.......”
师尊皱紧眉,把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去给他取水盆过来。
回来的时候年糕已经挣扎着把衣服扯到肩膀了,因为发烧浑身热的难受,但喝了酒又觉得发冷,一热一冷磨的他快要哭出来了。
师尊把他的手拉开,放在一边,轻声安慰他:“年年乖,别动,要着凉的。”
年糕本来还没哭,一听见师尊的声音眼眶瞬间红了,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声音又软又哑:“师尊,年年难受。”
师尊只觉得心疼的很,摸了摸他的头:“不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年糕本就皮肤很白,又因为喝了酒发烧,浑身都发红,一点点红便很明显地粘在身上,师尊伸手把他扯到肩上的衣服拉起来,年糕浑身难受,感觉要呼吸不过来了,扯着他的手不让他拉:“不要,脱掉,难受,年年难受。”
师尊很无奈地帮他把衣服扯开了,脱的只剩了一件里衣,年糕身上很软,隔着一件里衣都能感受到皮肤的热度。师尊尽量避着碰到他,给他盖好了被子,又去找了床被子压在原来的被子上面把他裹得死死的,低声说:“别动了,听话。”
年糕消停了会儿,师尊拧了毛巾搭在他额头上,又给他擦闷出来的颈后的汗,年糕觉得痒,缩了缩脖子,看着师尊小声说:“师尊陪年年睡好不好?”
师尊皱着眉看他,眼底很复杂,但年糕一直用恳求的目光盯着他,眼睛红的像要滴血,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又娇弱。
师尊很无奈地移开视线,点了点头,给他又换了一条毛巾,躺上了床。
师尊刚躺好,年糕就挪过来,身上烫的像个火炉,师尊僵了一下,又有些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年糕还不罢休,整个人钻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声音闷闷的:“师尊,年年好难受啊。”
师尊叹了口气,抚着他的背说:“不难受了。”
年糕抬头看他,嘴唇几乎快要贴上他的下巴了,很小声地问:“师尊会不要年年吗?”
师尊低下头,下巴擦过年糕的嘴唇,他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些,说:“不会。”
年糕一直盯着他看,一双眼睛又红又湿,声音大了一些:“真的吗?”
师尊很无奈又纵容地揉了揉他的头,回答他:“真的。”
这回年糕没有再盯着他了,直接抬起头,对着师尊的嘴唇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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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宝给妈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