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公孙策X庞统/白玉堂X庞统/公孙策X白玉堂
-----正文-----
七日醉 第二夜 幻中真
CP:公孙策X庞统/白玉堂X庞统/公孙策X白玉堂 3P
真正见到狐狸是在一天后。
前一夜闹的过了,一整个白昼白玉堂都觉得腰背仿佛要断掉,腿也不听使唤地轻微一动就要颤抖,浑身上下都不舒坦得紧,于是这整一日便都窝在屋子里懒洋洋地睡着。庞统则好似宠溺新欢般陪他下棋谈天,给他按摩腰腿,对他讲公孙策那只狐狸有多妖多媚,又多么惹人怜惜,那份寂寞孤傲有多么脆弱又有多么坚硬,让他又爱又恨。
“讲得真好听。”白玉堂趴在榻上撩了撩眼皮,慵懒地抬起精瘦的腰肢翻身坐起,微微耷下的眼梢含着淡冷的笑。“你是不是也在他面前这么夸我啊?在刚跟你睡过的人面前说另一个情人的好,真不晓得你是聪明还是犯傻。”
“我这叫坦然。”庞统轻嗤一声,停下按摩单手探进白玉堂衣襟下面,直钻进裤腰往下身摸去。“再说了,这一天光顾着陪你,还没见他,哪有机会说这话。”
白玉堂扭了扭身子没避开他那只手,于是也不躲了,打开身体任由他抚弄,渐渐眯细了那双尚残留着媚意的桃花眼,鼻息软软腻开,红唇间吐出的词句却依然辛辣不减。“敢则是还没找到机会啊,你这风流老鬼。”
“老?”庞统笑,脸凑过去在他鼻尖上轻轻一舔,满意地看少年修长的身子颤抖着泛起红晕,随后挑开白玉堂扎得松垮的腰带,没有半点顾忌地掀开衣袍,露出那下面结实白皙的身体。“我老不老,有的是时间让你验证。”
白玉堂怎容得他放肆,抬膝顶起直击他胯下动作可谓狠而又狠。却被庞统轻易抓住光裸的细致足踝,送到唇边戏谑地轻啄。
“那七日醉会压制你内力,就别这么白费力气了吧。”
这家伙!白玉堂狠狠瞪他几眼,放松了抵抗。那鬼药真个如庞统所说,压制住内力让他无论如何都挣不过,也因此而被要了一次又一次,折腾一夜连觉也没睡好。庞统倒真不客气,两只手肆无忌惮地在他下身摸了个遍,稍稍扯下裤子只露出私处来,前前后后轻柔抚弄。
白玉堂渐被挑起情热,脑子里混沌起来,只记起前一夜两人疯狂交缠的情状,脸上一热,随即又咬牙切齿地念着被强迫的耻辱,呼呼喘着怒道:“杀千刀的螃蟹!白爷……呼,呃……早晚要……要找回来!别以为、以为,爷就对你那后面没……没兴趣!……嗯……啊?”
两人都在情动,忽地竟响起敲击窗棂的声音,一个清冷嗓音在外面碎碎地笑。“二位,忙了一天也不觉累么?真有什么重要事,用过晚饭再继续也不迟。”
白玉堂脸色一白随后又是一红,庞统则满面惊喜地下榻推开窗去看,结果只望到那个飘忽的背影,怔了怔,喜气冲天地回头一笑。“玉堂,你好大面子,策亲自下厨呵。快去吧,那家伙心高,难得他如此看重你,不好叫人等太久。”
白玉堂只扫了眼昂扬的下身,脸立刻黑了。“白爷现在如何快得?庞统你做的好事!”
这头一次出去,白玉堂才算有机会看清庞统这隐居之处的全貌。
这竟是在绝壁上平削去山岩开出极阔大一片平地,修了个不大不小但极其精致优美的庄院,自对面断崖望来颇似空中阁院。庄院侧边有窄狭而陡峭的阶梯,可直通向山顶。而那顶上正有条细细的瀑布静悄悄落下来,贴着庄院边缘滑下,垂进崖底,竟然一丝声音也无,足可见这位置之高绝险绝,一个失足就是永劫不复。
白玉堂内力被封使不出轻功,兼之两腿酸软,踏上石阶时心下不禁惴惴,短短几步迈得重逾千钧。庞统见他如此心中也觉愧疚,话不多说一伏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打横抱起,紧紧锁在怀里。之后便施展身法飞也似地沿阶而上,衣袂翩舞宛如天将下凡。白玉堂把头枕在庞统肩上,时而看着他挺直的侧脸发怔,时而又望望下面无可倚靠的绝壁,心里忽然空落起来。
是他自己决定放开某些东西,才让公孙策带他来见这个人。如今见到了,他还盯着对面那荒无人烟的高崖做什么。难道是在企盼什么?
再高再险的地方一朝有了武功为倚仗,上去也就没了难度。崖顶瀑布水流的中央有块一丈见方的平整青石,上面嵌了张方桌。几道精致小菜,两坛陈年佳酿,狐狸正坐在桌边笑盈盈看着这抱成一团上来的两人,泰然自若地指引他们坐下。庞统被他拉着袖子挨着他坐下来,眉头皱了皱。“策,怎么又单独上这里来,若有个闪失你是想要我的命啊。”
“哪那么容易就出事,我又不是纸人儿,还要你护得风雨不漏么。”狐狸的笑容清冷。那双眼睛也冷,却水光潋滟华彩暗藏仿佛碎开的碧透琉璃,真个漂亮到极点。除此以外,那朗眉,那骨风,那竹腰,无一处不含满了清冽傲然的冷意,清澈味道直渗透进心底。
白玉堂以一种难言的心绪将公孙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始终一言不发。任那两人言语间柔情流转不着痕迹的关切,他只冷眼瞄着,看了些时便觉腻了。目光游离着投向面前崖外红彤彤一轮落日,艳光染红身周一泓不休不息缓缓奔流的溪水,烈烈的颜色不觉中诱惑了观者的全部身心。
“玉堂。”狐狸突然出声唤他,跟着递来一个剔透的水晶盏,盛满清亮液体,纯粹透彻得仿佛空无一物。“在那里发呆算什么,景色再好也当不得饭食。”
他轻声哼了哼,接过盏子想也不想就往嘴里倒,眼睛依然不离那妖娆落日。狐狸要他吃喝的东西,反抗也是无用,不如就乖乖配合,至少这酒还算是罕有的美物……
狐狸却不消停了,素手拿走水晶盏,又递个翠玉荷叶碗来,里面盛了脂白色半透明的羹汤,液体中浮了几点胭红,几点水绿,几点灿金,看起来便已是秀美雅艳,清淡微甜的香气无遮无拦散逸开来,极之诱人。
“你这孩子,酒喝那么急,仔细伤了胃。来点糯粉莲子羹先垫垫。统你也是的,那么个折腾法,他本来内力被压制,真累伤了怎么办。”
“万事都有你担着,我怕什么。”庞统磁性的嗓音随夜风荡开,含了点微醺的意味。
白玉堂淡淡一笑,明了于那两个人彼此间不可分离的默契,识趣地半眼也不再看那个方向,拿起羹匙自顾自喝碗里那点东西。
清馨雅味,微甜不腻。如果这真是公孙策的手艺,那可真是罕有的高明。只是东西一入腹便挑起点莫名的鼓噪,搅乱了本就不甚清明的心绪。
时辰似乎在他的愣怔中滑开了许多。太阳不觉间就消失不见了,繁星隐现,点点微光惹起神秘幽蔼,又是庞统的声音击乱心湖。
缭绕的嗓音里醉意缠绵,隐含着慌乱。“策!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啊。”狐狸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亮悠然。“只不过这梨花白和你这几天喝的药茶犯性儿,醉得特别快罢了。”他话没说完,就听一声闷响,于是狐狸微叹着转过头来抬手招呼还在神思游离的白玉堂。
“玉堂,帮忙把他弄下去,这顶上凉,待久了伤身。不用担心,莲子跟梨花一道刚好能克住七日醉,暂时恢复你的内力。”
白玉堂转头,看着庞统醺然艳妖的面孔,心里忽悠悠一颤,浮出危险的轻笑。“公孙狐狸,找了白爷帮忙,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公孙策哂然。“我安排的,我悔个什么。来吧,快些下去,桌子自有人收拾不用去管了……”
直至除尽了庞统身上衣物,双手抚在那健硕但不显夸张的结实躯体上游移,白玉堂都还觉得恍恍忽忽的,眼前一再浮现出之前在崖顶见得的落日,那烈烈的妖红与眼前麦色且带着浅淡疤痕的武人身躯重叠在一处,让他想起另一个不在此的人来。
温暖柔韧的触感,微凸肌肉下暗藏的力量,跟那只猫很像。只除了沧桑不减的面容与略显粗砾的肌肤……哦,这毕竟是庞统,那个疯狂起来与他白五爷亦有一拼的男人。……那个让他通过公孙策的转述渐渐迷恋上的男人。
那厢公孙策纤白的手掌轻轻覆上了他的左手,关节相扣指指相缠,泠然一笑,随后俯身压上庞统的唇,眯起被欲望染上妖意的眼与那醉得神智迷蒙的人辗转纠缠。
一个近于疯狂而配合默契的吻结束后,白玉堂明显听见庞统轻轻软哼了声,然后微微扭了扭身躯,精健的腰杆无意识地轻颤了颤,看得他眼里一热心底也似有爪子在挠,一点一点被这个男人从未显露过的情色姿态勾起欲望。只是那两个人之间密合无间的勾引和情动默契非常,让他在一瞬间顿感无从下手。
恰此时狐狸刚刚结束那个深长的吻,满足地弯了弯唇,抬头在白玉堂唇上轻啄,再腻在一起碾了两下,在那艳色的薄唇上留下自庞统处混融来的晶亮液体,狡黠一笑。“怎样,有兴趣了?”
白玉堂本来只盯着庞统上下逡巡,这时挑了挑眼角斜睨狐狸一眼,笑了。“白爷不过是想把昨夜他欠下的都找回来,倒不知先生的意思如何?”
“随你。”公孙策笑得仿佛全无荠蒂,一伸手扯开白玉堂身上松松扎束起来的衣带,属于青年人矫健但又白皙的躯体立刻毫无遮拦露了出来,象牙色肌肤上斑斑点点紫的红的痕迹点染得本来极素洁的人显出引诱的味道来,看得他喉头发涩。再看看床上动动眼皮隐约有醒来迹象的庞统,忽然有种无从选择的错觉,本来清亮的眼里现出几分狂热。
“我一个人搬不动他,看看你也很招我喜欢,干脆拉你一起好了。”
“你这狐狸!”白玉堂似怨似怒地撇撇嘴,一甩手抛开身上唯一挂着又被扯开大敞着的长衫,在公孙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大力压到庞统身上,指腹在看得他眼热的肩头、胸前、小腹的肌肉上揉捏起来。力道完全没有控制,所过之处青青紫紫的指印浮了出来,他便低头舔吻那些痕迹,舌尖又轻又柔地在自己留下的淤青上扫过,把肌肤含进红润的双唇间,研磨吮吸。
公孙策看他急性的模样,摇头笑了笑,踱到旁边柜子处挑拣几个瓶子出来堆在床头,才在床边坐下,伸出一指碾住庞统左边那一点红,看那乳粒在指甲或轻或重的磨压之下一点点涨大,颤颤地立起来。
白玉堂的手已经探到下面,搓着庞统柔嫩的大腿内侧,指尖在肌肤上一掠那下面肌肉就敏感地跟着绷起来,凸显出优美的形态,看得白玉堂脸上热度骤升,一低首,在嫩肉上狠狠咬了下去。
公孙策刚刚含了一口醒酒的药液给庞统喂下去,看着心上人紧闭着眼眉头轻皱的睡颜正觉心疼,就见庞统肩头猛地一抖双唇微开,溢出一声喑哑的轻吟。
庞统在睡梦中只觉得身上发热,胸腹间一片麻痒里混着刺痛,让他难受得想要避开,腰杆一动才发现竟被死死按住了,只能不受控制地跟着那温热的抚触颤抖。接着唇被人轻柔撬开,一股甘凉的液体随着似乎极熟悉的暗香流进喉咙,给混沌的头脑注入一丝清明,力量也缓缓回到身上。正要睁眼时却觉腿根部一阵激痛,在反应过来之前呻吟便泄了出去。
猛睁开眼,立刻看到自己身上密集如落花的艳色痕迹,少年精致面孔在散落黑发间半掩半现,看见他醒来,红唇斜肆一挑,示威似的捉住他尚且慌乱的目光,白皙骨感的手指在某个部位轻轻一收……
庞统立刻就只余下吸气的力量了。
在全身上下的燥热熏蒸中那只手上的清凉柔软是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庞统也只能眼睁睁被他霸道的目光揪住,疼痛欲裂的头脑还不及反应,腰肢便不自觉地挺起往那清凉的身子上贴蹭。于是白玉堂就笑得愈发得意了,手指松松圈住不听主人命令自行立起的胭红分身,温凉掌心贴住根部揉捏,微凉指腹贴着柱身攀上去,搓进褶皱里,指甲一下一下轻点顶端小孔,每每划过上面铃口就激起坚硬躯体春水般的轻颤,抽气声如丝羽,刺痒着搔进心底。
分身被技巧地抚弄带起强烈的快感,跟着那只手的动作一下一下往上攀的感觉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但却强烈得让他无法把持,想喊叫,想扭动身体配合对方,想纠缠住那躯体索求更多……
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到,庞统想要紧咬牙关堵住即将出口的吟叫,却被两根手指硬启开。看过去,正对上公孙策妖艳的笑脸,顿时血涌上头,欲望不可压抑地爆发开来。
公孙策手指一伸进去,庞统就着了魔般顺从地张开口,软舌缠绕上去湿润那两根有着竹节骨感的秀气指头。舔舐的同时身体也被他另一手在敏感处不轻不重地抚触,每遇到红紫的地方就温柔的按压揉搓,惹得庞统喘息连连,一下一下断断续续地轻吟。
“啊……策、策……你们这是……”被突如其来的挑逗和不可控的欲望驱使,庞统在看清公孙策面孔的一刹那就放弃了所有抵抗。是策啊,他爱的策不会伤害他的,玉堂也只是……只是……庞统还有那么些迷糊着,却在想到白玉堂是出自本意想要对他那般的时候心里又突起一股燥热,脸上臊得通红,眼睛却违背意志地越过埋在他胸前吮吻的公孙策的头,看向那后面额上已沁出汗珠的白玉堂。
白玉堂已开始焦急了,庞统难得柔弱妖娆的模样看得他心里也是一腾一腾地冒火,但既然今日是三人一起,不好好照顾到他的感受也说不过去。更何况,不舍得他受伤。于是见庞统那处虽然立得招招摇摇也喘得甜腻淫糜但总没有大的起色,眼珠转了转,干脆抓住他两条长腿分开了往胸前一带,俯首直接含了上去,右手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在同时滑入后庭。
公孙策余光瞥见白玉堂动作,不禁摇了摇头,仍然俯在庞统胸前猛吮着刺激那红梅,却空出一只手来在床头摸出个瓶子,往后塞给白玉堂。白玉堂满意于庞统浑身激颤的反应,见公孙策递东西来,胡乱接过往旁边一撂,眼睛只看着庞统腹间泛起红粉色不间断地颤抖收缩的肌肉,舌尖在嘴里含着的分身上缠来绕去不时配合喉口的吮吸,明显觉出那东西又大了几分,颤颤地仿佛要挺不住了。
庞统只觉得脑子里都化成一团糨糊,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胸前和下面那两个敏感地方,酥酥的快意直冲脑顶,眼看就支持不住的时候,白玉堂又雪上加霜地在他腰里嫩肉上狠狠一拧——
庞统立刻尖泣一声腰身往上一挺,颈、背都无法自制地弓成个弧形,脑子里白光一闪整个人就被那灭顶的快感彻底攫住,再无半点余暇去想别的,去想怎么是玉堂和策一起挑弄于他。
释放过后庞统便陷入了一种茫然的境地,浑身虚软,眼看白玉堂笑着吞咽下他的东西,脸上顿觉红热得冒火,不想再被他那样盯着。刚把压着自己的公孙策推开试图蜷起身体,就被少年极有力的左手按住肋下,指尖似有意似无意地搭在乳头上,另一手抓住松散的头发固定住他的脸,低下头狠狠吻了上去。
浓重的腥气从少年柔腻的唇舌间传递过来,白玉堂咬住他的舌狠狠往回带,往喉口里吸,连带着在唇上啃咬研磨,舌尖羽毛般轻刷过上颚,刺激得庞统又是一阵快意往脑子里窜,任由公孙策在下面打开他身体往内壁上涂抹什么冰凉的东西,强耐着那不适的腻滑感觉,却再无力抵抗些什么。
白玉堂在庞统口腔里蹂躏了半晌才离开被啃咬得红肿艳丽的双唇,满足地微眯了漂亮的桃花眼,翘起的唇角挂的那一抹邪笑竟让庞统看呆了。注意到身下人呆怔的表情,白玉堂笑着低头咬了咬他鼻尖,手指在乳头上轻轻一搓,看着庞统纵是被刺激得身子一颤也不肯从他身上移开目光,那专心又带着渴望的模样是他在任何梦中都想象不到的,于是脑子轰轰一响,转身从公孙策手里拿过润滑的药膏,歉疚地吻了吻狐狸微微汗湿的鬓角,给他递了个眼神。
公孙策极宠溺地一笑,伸手在白玉堂胸前红豆上掐了一把,赶在少年发作之前就飞速撤了出去,哼着小曲退到一边去脱衣服。白玉堂刚然怒意森森去瞪公孙策,却被一声轻吟把注意力扯了回来。
只见庞统面上红潮染着眉下星目眯着一双长腿开始不安分地蹭动,身后密穴已泛出艳红的色泽一开一阖露出里面的软肉,却在直觉地把双腿蹭到白玉堂腰侧紧紧夹住少年纤瘦结实的腰身,身体蜷曲弓起送上几乎要流下涎水的小穴。那软腻腻的浅吟也正若有似无地自微开的唇间溢出,显是方才被公孙策挑逗出了兴致,如今前后都失去了刺激正难受着向他索求呢。
白玉堂又是得意而邪肆地一笑,纤长手指从瓷瓶里挖出一大块药膏来急吼吼就往眼前微开的嫩穴里送,看着凝乳般的膏体在高温烧灼下迅速融成液体,被蠕动开阖的嫩穴贪婪地吸食进去,因角度原因没能流进去而沿着蜜色肌肤溢出来的乳色油脂则在情欲氤氲的身体上点染出另一种诱惑风情,终于激得白玉堂再也忍耐不下去,紧抓住打开的两条长腿往腰里一带——
庞统后身立刻一阵紧缩,被药物充分松弛润滑过的身体异常轻松地接纳了白玉堂,一滑到底被充满的舒爽感觉刺激得他很想高声吟叫出来,可刚溢出一个音节唇齿就被温柔地占据,口腔里柔和却激烈得不放过一分一毫的舔舐方式告诉他那是公孙策,于是强抑制住咬下去的欲望,喉咙里呜呜咽咽挤出不满足的腻声。
白玉堂也觉庞统里面软热湿糜的嫩肉包裹得舒服极了,脑子里热血上涌,什么也不管先掐住他乱扭的腰身狠狠往里捅了几下,稍有些过瘾了才空出一只手臂拨拉开占着庞统唇舌不放的公孙策。在那狐狸注视下自己先调整好姿势,再搂住庞统不断颤抖着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肩膀将人抱起来,让他把腿圈到自己腰上,上身立起让他直接坐起来。
庞统又是几声颤颤的呜咽,体重使得他把白玉堂那物事吞吃得更深,却仿佛还不满足,后穴紧紧缩着将那物件锁在体内,腰身又蹭又扭唇也凑到白玉堂颈间胡乱舔吻着,低声呢喃着要求更多刺激。
见他那反应,白玉堂龇了龇牙仿佛要吃人似地笑了笑,左臂一揽扣住庞统腰身狠狠按到自己身上,让圆润的臀部凸露出来,另一手以三指托住并分开他两片臀瓣,中指食指一并又插了入去并向外拉扯扩张,让含着钢杵的嫩穴打开来完全展露在对面的狐狸眼前。被蹂躏得充血的穴口和手指插弄翻开的媚肉有生命似的吞吐蠕动,又是一番让人头脑发热的煽情景象。
既然这邀请已做得如此明显,公孙策再不明白就是装傻了。狐狸可没有把送上门的食物推出去的习惯,于是精光闪烁的眼缓缓巡视过面前一妖艳霸气一媚惑妖娆的两人,挑唇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坐到白玉堂给他留出的位置上,伸指在庞统已咕啾做响的后穴里摸了摸,对准了,一送到底。
“啊……哈啊、疼、疼……”庞统猛然啜泣起来,脸上却没有半点痛苦的样子,尽是完全被激情虏获后彻底的沉溺放纵,浓黑的剑眉眉梢全都顺了下来,素来深邃的眼此时眯缝起来眼睫上挂着一滴滴的晶莹,连带上透红渗泪的眼角,怎么看都是愉悦到了极点的模样。
“真疼?”白玉堂全不管他告饶的语气柔软的神色,笑嘻嘻凑过去轻轻衔住送上来的红唇,双手松松把住他腰肢,身下却往上狠狠一顶,模模糊糊地轻笑。“可你这吸得这么紧,也不是真疼的样子啊……”一边说着,一边半点也不怜惜地狠狠撞击,一下一下,尽都闯到最深处。
庞统立刻发出一连串的尖泣,只觉得身体完全背离了思想一味追求蚀人的快感无法控制的喊出变了调的淫声,仿佛不堪得很,自己却无力摆脱。于是在白玉堂吻他的空隙里勉强把头扭向身后,哀求地看着公孙策,目光里几乎要溢出水来。
狐狸依然笑笑地在他身上抚摸来去,看他摆出那种可怜表情,便低头在他敏感的耳际轻柔舔吻噬咬,身下却不放过他,狠进狠出凶巴巴地戳刺上柔软内壁。“谁叫你昨日那么欺负人家,今次被欺负回来也是自找。”
“策!”庞统咬牙,喘了两口强咽下说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嗓音里却还挂着柔软的腻声。“若没有你帮手,他、他自己怎么会……呜啊!”还待再说,白玉堂那边凶狠地一下撞击便将理智全都冲散了,立刻只晓得呜呜呀呀地喊叫,连控制身体的反应也是不能。
公孙策倒不像白玉堂那样闯得那么深,只在半截的位置揉碾着最敏感的那几处,满意于每一下戳刺都能惹得庞统浑身激颤,无法自己地喊叫出来,他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顺得要命,也很是自得其乐。
“统,说你要我。”
“策……呃啊,要、要你……啊……哈啊……要、还要、多点……再多点……”
“统……求我上你,狠狠地上你……”
“好了吧……策,好策,你玩够了没……”
“求我,不求我不给你。”
“唔……”
“玉堂!”狐狸突然挑高了音调去叫另一边埋头苦干的少年。“统不听话,先停下。”
白玉堂本来乐得把分身全都埋进那温暖销魂的所在,双手把住庞统的窄腰一下猛过一下地顶撞,那种激荡的感觉让他几乎沉迷,于是也不管公孙策那边在嘀咕些什么,只自顾自往里捅。不过这时却也听出了兴趣,于是狐狸叫停,他也就乖乖停下,跟着一起看怀里那人刚毅面孔上为难羞窘的模样。
只是这一下可磨疯了庞统,本来激烈得无法承受的刺激停下来之后身体却还没能适应,后穴内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搔痒起来,前端不知何时立起的欲望开始沁出泪珠,也有软下来的架势,难受得他几乎真要落下泪来。
偏此时白玉堂又伸出极秀气的指尖轻轻点上铃口,一波一波轻缓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眼看欲望就要攀上顶峰之时又不动了,后庭里虽然还插着两件,却都只杵在那里,非但没有快感,渐渐竟有隐痛泛了上来。而穴口被撑开得过大,想要自己收缩以寻得一点点快意都是不能,只那么不上不下地吊着,浑身的骨节都莫名地酸痛起来。而公孙策也是伸指在他的敏感之处揉揉碾碾,却偏偏不给那最重要的一点刺激,跟着惹起满心的毛躁火气,最后再也受不住,终于在白玉堂坏心的想要退出去时伸手狠狠抓住下面,耳里听着少年猛抽冷气的声音,闭上眼豁出去的吼:
“玉堂……策,你们……快些!上了我啊!快!”
白玉堂扫见狐狸眼色,也跟着笑了笑,没动。
狐狸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地柔和可亲。
“统……求我们蹂躏你。”
庞统连瞪眼都不晓得了,恍恍惚惚地伏在白玉堂胸前,整个后庭没有遮掩地大开在狐狸面前,神智不清的含混着轻声喊叫。
“蹂躏我……狠狠蹂躏我……快啊……”
狐狸笑得媚眼如丝,红唇勾了勾,手指抠进庞统臀肉里狠狠往前一冲——白玉堂在前面堵着,也在同时闯到深处猛力揉搓起来,两人一同凶霸霸的侵犯只搞得庞统连哭带喊,偌大个人只如风中飘零的一片落叶,任由外力蹂躏。
另外两人见他这般沉溺也就越发得趣,一进一出配合默契,每时每刻都把柔嫩的内穴充满到极致,不间断的轮流刺激敏感处让庞统近于发狂地扭动腰杆完全顾不上廉耻地尖泣着索求,媚弱妖姣的模样更强地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于是弄得他越发欲仙欲死任人欺凌。
就这么又狠折腾一番,直到庞统腰腿都酸痛得没了半分力气,前面分身贲张着几欲喷发却被白玉堂捏住根部解放不得,后面公孙策一下狠似一下的捣弄搞得几乎像杀人一样了,于是软弱地伸手去推白玉堂,对于后面的侵略却不知该如何拒绝。白玉堂自然也是无法阻止的,但这点动作却让少年察觉到他的状态,美艳的唇边勾起得意的轻笑,在他耳边轻声安慰道:“就快了,坚持过这会儿就好。”一边身下又加紧了动作。
公孙策则是察觉到内壁痉挛似的收缩一下比一下剧烈而庞统的身体也越发僵硬,立刻明白了,望了望白玉堂,示意地在里面跟少年的分身蹭了蹭,两人于是改了节奏,不再一进一出柔和地刺激,而是同时进,同时出,发狂似的狠命闯入即使不能捅到最深处,却激得那甬道紧紧缩了起来,越缩越狠,终于绞得人受不住,公孙策颈子一挺便将液体猛烈地喷在了里面。白玉堂让旁边狐狸的颤动激得分身抖了抖,自知不行,于是放开庞统的根部同时把指甲探到顶上狠掐一把,在庞统无法抑制的短促尖叫中释放了出来。
一轮折腾下来三人都是气喘吁吁,庞统更是给搓揉得没了形状,瘫软在床上迷茫地望着锦绣华丽的帐顶,颊上带着妖艳的红潮喘息不停。白玉堂血气方刚,看他这般没有防备又妖惑的模样顿觉下腹一紧,伸臂揽住他两条长腿往腰上一缠,就着倒在床上的姿势从正面直贯到底。
庞统身体如脱水的鱼般弹跳两下,尽被毫不留情按住了,刚刚被开发过的身体禁不住快感诱惑,不顾酸痛拼命地挺起腰来往上迎合,蹭动,分身软软地半立起来在白玉堂腹间擦蹭着,越发加强了刺激。
白玉堂被他诱得几乎把持不住,强耐着性子抬头去看眯着眼睛餍足微笑的狐狸。狐狸翘着冷媚的眼角,意味深长地眨了眨。“不用管我了。我一个书生,体力怎么跟你们练武的比。慢慢来,夜长着呢。”
“你倒精明。”白玉堂撇着嘴嗤笑一声,摇摇头,不去管他,径自在庞统身上忙,晶莹的汗珠挂满玉色洁白的躯体,依着优美而略显硬朗的身体曲线缓缓滑下,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亮色湿痕。
公孙策迎着灯光看他精瘦优雅的剪影,汗珠便显得格外闪亮,而曲线异常诱人,渐渐地又有火从心底升了起来。看白玉堂压着庞统的腰没有节制地抽插,眼神略茫然,仿佛在出神的样子便有些心疼庞统,却又不想粗鲁唤醒那漂亮的孩子,于是叹气。
不过狐狸一贯是聪明的,很快就想到完全可以利用这一时机完成自己想望的事,于是又笑了,轻手轻脚上了床,摸到后面。
白玉堂其实也被快感冲击得有些恍惚。灯火朦胧,他看着身下那人舒展开身体柔顺的样子就又想起某个人来,傍晚时看到的妖烈落日又晃到眼前,和庞统艳丽的身体重叠在一起。他闹不明白,想见的人见到了,想得到的得到了,希望被狐狸接受,而狐狸对他自然好得异乎寻常,可为何心里还是空,为何总莫名想起那抹妖娆惨烈的红?
他不明白,而且下意识地不想明白,于是继续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出来,狠狠地搓揉仰在他身下不仅无力迎合,甚至嗓音已经沙哑。合不拢腿的庞统。侵犯这个强悍的男人让他隐晦地产生一种满足感,附着隐隐的内疚。
正在白玉堂出神的时候,忽然觉出后腰被一只骨感分明温度微凉的手抓住,另外有手指沿着股缝缓缓下滑,带着极情色的暗示意味在后穴附近打圈。白玉堂身子顿时一紧,精健的肌肉猛地绷起想要甩脱开,庞统却在这时微哑地哼了哼勉力抬起上身去勾他脖子,也不知怎么力气居然大得很,白玉堂一时没挣下去,紧张之下也没能守住关卡,被那手指溜进体内,滑腻腻地涂抹开内壁的褶皱。
原来闹了这许久,庞统酒力渐消,下身虽然累得麻木了抗争不得,上身却渐有了力气,攒足了扯住白玉堂一时还是做得到的。他只是看少年微开的红唇在灯火下显得闪亮诱人,眼角泛上的情色尤其媚惑,即使自己是被侵犯的一方却也抑制不住想要品尝的冲动,于是拼着力气把素白的还留着前一夜情欲烙印的颈项勾下来,被咬得肿胀的唇凑上去,分不清是在吞噬对方还是干脆把自己送上门去。倒是距离一拉近白玉堂那依然火热钢杵似的物件便又往里滑了几分,只戳的已经肿胀不堪的肠壁又麻痒又刺痛,不由得暗暗叫苦。
少时,公孙策也觉得润滑得足够了,紧搂住白玉堂的腰贴到自己身上,就着对方跪坐在榻上双腿分开的姿势直接送了进去。先浅浅进去些,感觉到手下少年的肌肤颤抖得厉害,便专捡着红痕未消的部位揉捏,渐渐那身体放松下来,才放心地一点点送到底。没入了,白玉堂也沁了一脑门的细汗出来,看得狐狸心里也不舍得,拥住本来也没多少份量的精悍身子凑在颈后耳边轻柔地吻。
白玉堂实在闹不清狐狸在想些什么,后穴虽然不那么排斥侵入,但也肿胀得难受,就有点怒火上升想要发作。刚一扭头,狐狸便温和却坚决地在内壁里转起了圈,四下碾磨着经过昨夜开发后尚未恢复依然在充血的娇嫩黏膜。少年立刻软了腰,喘着,咬着牙恶狠狠地回头去瞪狐狸。
狐狸依然笑眯眯,翘起的眼角唇边挂着满足,似乎明白少年要问什么,轻轻吻了吻送到眼前的艳丽红唇,轻声道:“玉堂你别恼,也别急着弄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再过几天,我们也能明白,你看着也清楚。其实人啊,总是不失去就不知道珍惜,不得到就不晓得自己真正想要什么。虽然有的东西根本不能丢开,丢开就找不回来了,有的东西其实无所谓得没得到,但若永远得不到,那就永远都是心里的一个结……”
“狐狸?”白玉堂不解地看他,又仿佛明白一点,迟疑地眨眼。
狐狸一笑,狠狠吻住他,再没给他机会将那话想个清楚。
夜,长得很。
[本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