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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样的事情,钟意不愿意钟情再去上学,要知道受害者总是更容易引起谈论,更何况钟情和那个什么玩意都是男孩子。
他不愿意让钟情去上学,还没说,校领导那边倒先打来电话了。
虚与委蛇了一阵以后,校领导委婉的提出让钟情在家好好修养,反正现在也是高三复习阶段,完全可以在家自学。
钟意没有答应而是问道,“那家给学校捐几个楼啊?”
领导愣了一下,连忙回答道,“没捐没捐,我们不是那种人,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只是害怕钟同学……”
“几层啊?”钟意打断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实验还是教学还是体育啊?”
“五层……”领导被套了话,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说希望钟情考虑考虑就挂了。
“有病。”钟意不在乎那个傻逼给学校多少钱,家里有钱还是有势,只觉得钟情实在无辜,还要受这气。
他当然知道钟情学习成绩很好,剩下这几个月不上学也没事儿,但绝不能是这种情况下不去上学,他可以主动不去,绝不可以被人逼着不去。
钟意不是善茬。
他比钟情幸福得多,生下来就在这个大富大贵之家,母亲家里也是有钱有势,舅舅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在地方说得上几句话,是教育口的人,爸爸虽然不管不顾,但物质方面从来没有少过他短过他,也从来没什么人敢给他气受,在富二代的圈子里,不惹事儿但也没人敢惹他。
钟情不一样,妈妈是个小三,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肯定没少挨欺负,以至于现在都被欺负习惯了,自己说什么也不反驳。
现在不一样了。钟意想,现在他有弟弟了。
钟情还在睡着,昨天晚上猫飞狗跳,他又爱不释手,照顾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才睡觉。
钟意给舅舅打电话,给钟情办理了转学,钟情的成绩很好,有希望冲一冲省状元,这样的宝贝放在实验中学没人珍惜,那就放到别的地方去,换到一中去,而且也不用去上课,自己在家学学冲一冲,自己的私教老师都是好老师,可以来给钟情拔拔高。
至于实验中学的校长,以后有他后悔的。
至于那个傻逼,成年了再收拾。
钟意安排完这一切,心满意足的上楼了。
钟情睡的很安稳,连钟意上来坐在床边看他都毫无察觉,钟意看了他许久,血液里相同的基因在不停的吸引着他靠近钟情,他不断地弯腰过去看他,最后终于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嘴唇。
钟情被吻醒了。
就像童话里被披荆斩棘的王子赶来亲吻的睡美人。
他无意识的勾了勾钟意的舌尖,倒是惹了钟意一把火,他整个人压上来,隔着被子跟钟情接吻,像是急切圈地盘的野兽那样舔舐着他。
什么禁忌,什么不耻,什么道德,统统被那一扇门隔开了。
昨天说着以后再不让他干这些事儿,好像随着时间一同流逝了,再说是钟情先亲的自己,也,算不得自己欺负人吧。
两人吻的情动,昨天在柜子里钟意的温柔给了钟情勇气,他隔着被子又蹭了蹭钟意,小声的问道,“要吗?”
钟情记得钟意说的那句“我现在也只有你了”。
他其实有一点点的占有欲作祟,昨天两人说开以后,他也在想,以后弟弟会结婚吗,会有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呢,结婚以后还会跟他住在一起吗,到时候自己岂不是真的跟计划好的一样离得远远的?那以后受欺负了还会有人为自己出头吗?昨天新拥有的孩子们怎么办呢?
但假如,假如不分开,也不要别的人,就他们两个,那所有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人生而孤独而惧怕孤独。
所以他才在钟意亲吻他的时候给了回应。
现在更是……恬不知耻的给了回应,又……想要的更多。
那次事件之后他畏惧了男人一阵子,见到人都要绕路走,只敢跟女孩子说话,直到十六岁的时候有一天又梦见了那些人,醒过来的时候他遗精了。当时醒过来的钟情是傻掉的,不明白好好的噩梦怎么变成了春梦。
他以为自己要变的跟那些人一样变态了。
后来他看了许多书,才知道这是正常的。
钟意被他的主动勾得心动,一把掀开被子钻进去,紧紧贴着钟情。
“这是什么意思啊,哥?”他顶了顶钟情,故意问他。
“没什么意思。”钟情笑了笑,顺着他的腹肌摸下去,没什么犹豫就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一周三次嘛这不是,哥怕你憋坏了。”
还敢开玩笑了?钟意挑了挑眉,“那我能摸摸你吗?”
他从没摸过钟情,就算之前他们互相安慰,也只亲亲就算了,男孩子嘛总是说硬就硬的,跟更何况钟情长得不差,偶尔又一副屈辱的样子,总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更无须温柔对待,哪里需要什么前戏呢。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两人的关系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当然要把前戏什么的也算在互相帮助的项目里。
“摸,摸哪儿啊?”钟情明知故问,带着点跃跃欲试的兴奋。
钟意没有说话,顺着他白皙的脖颈往下滑,到胸口揉捏了几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哥,你没有奶头。”
钟情白皙的胸脯上乳晕发粉,乳头害羞一样藏在里面不肯露面。
钟意又放肆的捏了捏乳晕,想把它们捏出来,钟情被玩的浑身发粉,有些不好意思,手下更加快速的撸动起来。
钟意发出一声闷哼,放过那可怜的内陷的乳头发疯一样去和钟情接吻,两人唇舌交缠,不到几分钟钟意就射了钟情一手。
“你快了。”钟情现在胆子大的不得了,“上次你还比这慢得多,怎么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欢哥哥啊?”
他说的声音越来越小,害怕钟意说不是,又带着点期待。
“你说呢?”钟意看他这样愈发觉得他好欺负,“你自己说。”
“我说了,就听我的啊?”钟情又问道。
“说啊。”钟意料定钟情不好意思说,刚才问那一句应该已经用尽了钟情的全力。
果然钟情没有再说,他假装自己饿了悄悄溜下床去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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