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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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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火焰,我的光明,我的希望。

-----正文-----

我捡起地上断成两截的木刀,近战武术课的教授正背对着我手把手指导一位男同学的动作。

作为学院里声名远扬的废物学生,所有科目的教授一向是不愿意如此亲切的指导,他们通常会让我负责同学训练时需要的杂物,无论是捡球、整理教具甚至是清洗健身软垫。我不太在意别人怎么看待跑前跑后什么事都做但就是不学习的自己,唯独,我有些在意近战武术课的教授是否会介意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人的存在。

“好了,这个动作掌握住就没有问题了。”

我将断成两截的木刀用工具箱里的胶带绑好,外表看有些不太完美,但是如果要用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等到这节课结束后我准备把这把刀拿到学校小花园的杂物间,试试是否可以用低阶的木系魔法修复它。

正当我将木刀靠在墙边上准备收拾同学们用过的教具时,一把银白色的木刀挡住我已经伸出的手。整把刀都散发着恶劣的蔑视,我几乎想不都不用想就知道又是班里那位从一年级就不停找茬的恶霸同学。说实在的,还有半年时间毕业,这位同学如此“欺负”我长达整个学校生涯,然而至今为止我仍旧没有记住他的名字。

这不怪他,我从来记不住任何与我无关的人的名字。

“教授让我们比一场。”

恶霸同学虽然比我矮一个头的身高,但是结实精壮的四肢以及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高阶魔法师的气场根本不是能与我这种废柴相提并论的存在。我面上挂出窘迫的表情,手足无措地摆摆手说:“不太好吧,您这不是吃柿子尽捡软的捏嘛,跟您的身份不太符合。”演戏着实算得上我少数值得称赞的长处,一个唯唯诺诺的吊车尾形象被我演绎得活灵活现,自己都想给自己颁发奥斯卡小金人。

“少他妈的废话!”

恶霸同学估计是听出我话语的嘲讽,怒火中烧的同时手中银白色木刀甩出个漂亮的剑花,毫不留情地直冲我面门而来。我“惊慌失措”地偏头躲过雷霆一击,恶霸同学的雷系魔法着实有够吓人,方才擦过耳边的瞬间已然能听见缠绕在刀刃上劈啪作响的惊雷。

我没有立刻回击,顺手拿过之前靠在墙上准备修缮的木刀,余光扫过不远处正抱着玩味眼神观察的教授——他大概率是不会阻止这种男同学之间的争斗——恶霸同学的攻势实在猛烈,况且力量方面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加上等级不低的雷系魔法,我左躲右闪拼尽全力才堪堪躲过几次攻击。然而我不能表现得太过游刃有余,不符合“废柴吊车尾”的行动会导致我苦心经营许多年的人设被质疑。

瞅准机会露出个破绽,让原本打向我腰腹的攻击变为攻击心脏部位。恶霸同学不亏是身经百战,一看自己攻击位置居然变成要害部位硬生生在半空中撤力——强大的惯性致使这一击即便卸去绝大部分的冲击后仍旧将我震飞到剑道场的边缘——猛烈的疼痛让本就不太健康的身体愈发摇摇欲坠,喉咙口弥漫的浓郁血腥味终归尽职尽责的提醒自己逃过一劫。

站在原地的恶霸同学从神情来看并没有好过多少,他几乎尽全力的攻击被强行卸去大半,内里有多少力道反噬到身体我不清楚,但起码短时间内受到的内伤治愈起来不会太快。我强迫自己咽下口中即将流出的血液,颓废地靠在墙根边注视着其他同学上前嘘寒问暖恶霸同学的伤情。这种情感我从不曾拥有,过去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

我稍微回复些气力后准备站起身离开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从认识他那天起就没有对任何人展示过好脸色的教授没有想象得那般关心恶霸同学,反而绕过学生们径直走到我的面前。身为魔法师群体里备受敬仰的男人毫不客气地一把拽过我的胳膊,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呵斥道:“为什么不躲开!”

作为一个从未被任何老师关心过的废物学生,我愣是被教授的怒吼震得两耳发麻,有些不自在地试图将手臂从他铁钳似的手中挣脱:“我躲不开怎么躲…”尝试数次失败,我认命的任由胳膊被男人攥地生疼,一脸无奈地等候来自教授的惩罚。

结果,还是出乎意料。

教授紧紧握住的地方忽然传来阵阵温暖的热流,一点点顺着我细小的可怜的魔法脉络进入到受伤的部位。我大惊失色,极度不适应他人探查自己身体内部的恐惧使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做出行动——从刚才开始一直握在手中的木刀朴实无华地朝着教授的头部抡去——看到我做出如此动作的教授也有些吃惊,立刻松开握着胳膊的手且用上暗劲将我推开数米。自然,我那看起来颇具威胁的攻击被轻松化解。

惊魂未定的我死死盯着也在看我的教授,高大健壮的男人身穿一袭干净的剑道服,腰间挎着一柄质地非凡的黑色木刀,生着少见的火红色瞳孔的双眼充斥着我太过熟悉的不屑。教授缓缓转过身,轻巧的步伐似乎连地板上的半点灰尘都无法惊动,低沉的话语内蕴含着怒火:“没想到你居然能有这种胆量,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赞扬你的勇气。”

我脚步虚浮地站在地板上没有回话,一言不发的注视教授带着学生们准备收拾下课。我虽然废物,但不是傻子,刚才那番话定然不会是赞扬的意味。这倒也符合教授嘴臭的设定。借着木刀的支撑我缓缓站直身体,不少学生还围绕在教授的身侧问这问那。的确,纵横世界尽百年的魔法师愿意屈尊来到这群学院成为教授本就是大新闻,再加上男人天生英俊的面孔以及独一无二的火红色瞳孔的双眼,不论‍‌‎男‎‍‌女‍‎‎‌‍,只要他愿意,统统会心甘情愿的跪地拜服。

拄着木刀走回学校基本无人光临的花园,锁上杂物间的门后我便将自己扔进角落里那张不多柔软的床垫。熟悉的灰尘气味让还有些惶恐不安的内心逐渐平静,我翻身坐起将身上校服尽数脱去,露出遍体鳞伤的身体,大大小小的淤青活像是开了染坊。我深吸一口气,原本人类的皮肤逐渐变为暗沉的灰色,正常的五官逐渐扭曲成怪物的模样,四肢皮肤逐渐凝结出大大小小黑褐色的锋利尖刺,头部两侧的头发也缓慢的伸出两根并不对称得黑色犄角。

——这才是真正的我。

化回原形后身上的淤青正在肉眼可见的恢复,包括体内受到的冲击也在不断的治愈。我躺在床垫的正中央,杂物间逼仄的环境里飘荡着数不清的灰尘和微生物,狭窄的天窗摇摇晃晃的投射下一束金色的光芒笔直钉在地面,照亮那一方不属于的地方。

我不知道自己就这么呆愣了多久,等思想终于回归原位时,天窗外已然滑进傍晚十分。此时身体早已完全恢复,我轻车熟路地把那些个不属于普通人类的身体特征隐去,确认无误才打开杂物间的门锁。放学过后的学院空无一人,更不用说我身处的小花园,自从前些年传出有怪物在这里徘徊的传闻后,之前尚且偶有情侣在这边进行爱的鼓掌,之后再来的也只有我了。

走出杂物间痛快的伸个懒腰,摇摇晃晃的往剑道场走去。不是我喜欢,而是我的同学们从来有个别娇生惯养到拿不动比自己木刀更重的东西,结束近战武术课习惯性不收拾教具。我推开剑道场的大门,光洁的地板上散落着歪七扭八的木刀,活像是屠宰场杀猪前先用窒息魔法将排好队的猪们挨个麻痹的模样。

我弯腰将它们摆放整齐抱在怀里,等下还要用专门的捆绳绑好放回道具室。剑道场的面积其实不大,选修这门课的人大多是家中装有设置有相同设备的场地,能到学校使用剑道场的绝大部分原由使冲着才入职不久的教授去的。我不禁自嘲地笑笑,当初选修这门课不过是上一个教授愿意已工抵分——用日常对剑道场的维护修缮包括道具室的打扫来换取恰好及格的分数——谁能想到那位看起来还能再战两百年的老魔法师居然因为老伴想让他退休于是毫不留情的果断走人。

熟稔地用捆绳将扎好的木刀绑紧,我一只胳膊夹着一捆木刀来到道具室门前。正准备用万分中二的方式打开铁门时,我清晰地听见道具室内传来的一声所有若无的呻吟。并不是老鼠或者是其他什么设备发出的怪响,以魔法祖神的名义起誓绝对是人类才能发出的喘息……我放下木刀轻轻地念出开启道具室铁门的咒语,竭尽全力不让铁门过于破坏气氛的打开一道足以看见内部景象的缝隙。

然而,缝隙打开的瞬间冲击我的并非网络上流传的视觉冲击,反倒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霸道的涌进鼻腔。这味道不难闻,甚至不刺激,但唯一能形容它的词语只有“美味”。俗不可耐的形容让我的大脑完全失去对肢体的控制,不顾一切的推开门时印入眼帘的独剩面前被影子所遮盖横陈在运动软垫上的绝美酮体。

称之为绝美已经是我绞尽脑汁的结果。赤裸的肉体背对着我,不难看出它的主人经历的极大痛苦,漂亮的蜜色皮肤遍布着细密的汗珠,几道并不明显的浅色伤疤没有起到丝毫破坏美景的作用,倒是画龙点睛般的多些残破的遗憾。

“是,是谁……”

嘶哑低沉的男人嗓音着实有些撩拨到我并不经常触碰的神经,我放轻动作缓步走到距离他身体不足一米的地方。

“呃……”说实话我不甚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我是来清扫剑道场的学生。”

尴尬的空气在两个人之间凝固,我简直想打死几秒前不经大脑就说话的自己。然而我不能,道具室里厚重的奇怪气味仿佛一层坚硬的蛋壳,密不透风的裹着暴风眼中心。大脑清楚的对四肢发出不可靠近的指令,甚至调动魔核核心少得可怜的魔法抵抗来自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甜美香气。但理智在此时变成最无用的玩意儿,当我愈发拉近距离,带有强烈迷幻色彩的味道便更加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变成追逐眼前闪烁美丽火花的飞蛾。

我终归是走到男人的身边,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将其翻过身查看他的脸。豆大的汗珠从我脸颊两边滑过,从未消失过的抵抗心理萦绕心头。长到现在这般年龄的岁月中数次拯救我的无非是两样,演戏和理智——无论身处何种情况都能扮演弱势,无论内心何种波澜皆能保持清醒——当我的手掌接触到男性滚烫的皮肤,所有编造的镇定刹那间灰飞烟灭。

火红色的宝石迷蒙且透亮,将瞠目结舌的我的模样完完全全倒映其中。近战武术课教授英俊硬气的脸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气息不匀的胸口波涛起伏,更不用说这幅摘去傲人气场后竟是如此风情……我知道自己不可能不对这样的场景产生男性必有的反应,我保持着没有完全崩断的理智之弦同样气喘吁吁地低声问道:“教,教授…我带您离开?”说完几个词汇连成的短句时用的气力简直要比我和恶霸同学对打还要费劲。

我一只手抓住教授的肩膀,一只手托出他的腰,半跪在软垫前努力地想要抱起他。认真分析,从年龄的角度我完全可以称呼教授为爷爷,从外表的角度他却更像是父亲。男人眼角生着的细微皱纹里夹杂着旁人无法观察到的温柔,往日冷硬高傲的脸部线条似乎融化也被‌‎‍‌‎情‎‌‍‎‍欲‎‍融化。我刚想背起教授时,快要软成烂泥的人不知哪里爆发出的力气抓住我的肩膀,如同烈火的双眼爆出根本不吓人的恐吓:“放,放下!”

身为学校评选出的最没地位奖冠军的我没有任何犹豫便将他放回原处。虽然我按照教授说的做了,但是不难看出刚才起伏的瞬间似乎刺激到他敏感的点,使得本就难以忍受的身体开始丧失控制权不顾羞耻的扭动起来。沉溺在欲望海洋无法释放的男人没有功夫注意他旁边睁着血红双眼的我,逼仄房间里几乎快要凝固成实体的气味仿若铁锤,霸道的敲碎我脆弱不堪的理智。

至于那天发生的事是在我勤勤恳恳的追问下教授满脸写着死变态的情况下告诉我的。

失去理智的我彻底变身为本能的野兽。不顾教授爆发期被折磨到快要脱力的身体,极端恶劣的用皮带绑住男人的双手拒绝让他抚摸性器。竭尽全力想要挣脱的教授尝试过几次后均以失败告终,他怒不可遏却无能为力。自然没有任何理由搭理来自于一个我想要将其拆骨吞肉的对象无声的咒骂。

教授的身体肌肉分明可并不突兀,恰到好处的脂肪率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极具弹性和肉感——没有人会拒绝一盘递到眼前的大餐——失去控制的我张开嘴巴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男人汗津津的脖颈,耳旁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但并不重要,我一口口的向下咬去。锁骨,‎‌‍乳‌‎房‌‍‍,腹部,乃至大腿内侧,昏暗的灯光阻止不了我不顾一切想要操开这具身体的决心。

我先将原本平躺的教授拦腰抱起,强迫他背对着跪伏在垒成小山的缓冲垫,之后又向外扒来双腿,呈现出淫靡异常的姿势。男人坚挺浑圆的臀部仿散发着陈酒般的光泽,微微挂垂在两腿之间雄伟的男性器官狰狞的勃起着。这时的教授还没有释放,兴许是勃起的时间太久,这根紫红色的可怜兮兮的棍状物顶端黏搭搭的向下滴落前列腺液。

“教授,没想到您尽是这样的人?”

距离身下男人成为我们教授不过几月,在各位教授脑海中属于隐形人的我更是不会列在需要注意的名单,通常情况下我只会坐在距离人群较远的地方围观他们训练。新来的教授据说是声名远扬的魔法师,身穿黑白灰三色剑道服干净整洁且充斥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可谁又能想到身着那套人人敬仰的剑道服的男人竟能摆出如此下流的姿势。

吮吸着男人身上氤氲的美妙气味,生长在人类外皮下的怪物正茁壮成长。我扶着教授的腰,顺着他的腰线一路向下,感受着后者皮肤上凸起的细密起伏来到那对堪称尤物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捏住手掌下几乎快要把灵魂吸入的臀肉,只听头顶男人呜咽一声,那根生机勃勃的老二顶端抖动两下涌出些许黄白相间的液体来。这使我更加兴奋,腾出一只手捏住教授性癖地根部,一只手顺着滚圆的线条滑进两块肌肉中不可探寻的神秘之处。

我并不算什么‍‎‍‌手‎‌‎‍‍淫‌‎‍‍大师,身为之前被人骂过阳痿的性冷淡选手,这一次着实让我大开眼界。教授的性器实属男性中顶尖的规模,捧在手里有着沉甸甸的分量,青筋暴起的柱身沾染着汗水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紫红色的头部以及濒临爆发正在往外冒着白浊的马眼,再搭配上他线条优美的背影,根本是上古时期诞生出传世巨作的雕刻大师的手笔。我对教授后背又舔又咬,同时单手帮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虽然并没有节奏可言,甚至大多数时候单纯用掌心较为粗糙的地方磨蹭他较为敏感的点,但是处在特殊情况的男人根本无法在意细节,搭在缓冲垫上被死死捆住的双手突然攥紧,手背和胳膊上的青筋悉数爆出。

伴随着一声哽在喉咙深处的哭泣声,我的手掌瞬间被教授射出的‎‍‌‌精‍‌‎液‍‌所覆盖。终于释放出来的男人后背瞬间失去支撑的力气瘫倒在我的怀里,眼眶湿润,双唇紧闭,脸上不正常的红潮似乎褪去些许,连带着之前空气中神秘的‍‌‍‎诱‎‌‍惑‎‎‌香气都缓解不少。我将手里的‎‍‌‌精‍‌‎液‍‌随便擦在校服的下摆上,解开之前无理取闹行为里帮助教授双手的皮带,并将他放回软垫准备进一步查看情况。

“……很难受吗?”

道具室里只有我们二人,教授开口询问的对象自不会是他本人,于是另一个还勉强能够算是人的我用摇头回答他的问题。当然,是骗人的。裤裆里诚实的小老弟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歇过,紧窄的‍‎‌‌‎内‌‎‍裤‍‎不再是遮挡羞耻的布料,反变成禁锢自由的牢笼。同为男人教授估计很轻易的就能猜透我的谎言,他用手撑起上半身,我比他要高些,所以他仍旧笼罩在我制造出的阴影里。男人过分长在我心坎上的模样着实充满‍‌‍‎诱‎‌‍惑‎‎‌,刚刚恢复一点的理智再度被无情砸碎。

湿润且绵长的吻成为攻破我最后防线的武器。

教授趴在软垫上背对着我,动作生疏地扒来自己的屁股把深色的‎‍穴‎‌‍‍口‌‎‍让我一览无余。或许是教授奇妙的身体状态使这一切看起来颇有水到渠成的意味,或许在我的认知里这样的行为大概率是封口费的一种。但那又如何呢。

插入教授的‌‌‍后‎‎‍‌‌穴‍‍‎并没有想象的费劲,温热潮湿的甬道被我的性癖推开层层堆叠的褶皱。起初我还能保持相对绅士的动作,之后,并没有被教授抵抗的粗暴动作越来越多,直到所有的情绪被炙热的融化为不加节制的渴求。

诞生之初便不被喜爱的怪物第一次感受到何为生命力的奔腾。

所有这一切结束后的事情不用多说,现在的教授躺在我怀里昏昏欲睡,生过孩子后他的身体基础不如从前,魔核是魔法师力量的来源,男性生子则是通过分解魔核且构筑受精卵所需的子宫从而培育细胞分裂达到女性子宫的功能。我俯身亲亲靠在肩膀上有些抵挡不住睡意的男人,半敞的睡衣下是有些圆润的裸体,他的身材不复十三年前拥有着大师手笔的精雕细琢,小腹生着浅褐色的妊娠纹,恰到好处的体脂率略微有些上升,使得抱在怀里的手感愈发的欲罢不能。

我捏捏教授腰的软肉,他迷蒙着眼睛生气地甩我一眼,简直不能更加可爱。女儿早些时候就去上课了,直到下午四点才会回家,而现在才不过早上十点…年轻气盛的男性本能逐渐苏醒,贴着我的教授很快察觉身后人的异样,忿忿不平地狠掐一把我的大腿,随后乖顺地脱掉本就不剩许多的睡衣。他的身体其他部分保持着昔日的荣光,唯独往前蜜色的皮肤因为在家修养的缘故变得浅了些,平添出从前未有的韵味。

教授的‌‌‍后‎‎‍‌‌穴‍‍‎生过孩子,加之我回到身边的原因已经被‍‎‍‌‌调‎‌教‎‌‍‍‎得极好,插入的过程并没有发生不适的情况。他背对着我,双手扶着我挺立的性器,熟稔地对准甬道入口缓慢的坐下去。整个过程十分流畅,我环着教授的腰紧紧的将他钉住,又亲又咬嘴下生着蛊惑的脖颈,他向来不太呻吟,这也正是我爱的一点。耳畔传来教授喉咙深处翻涌的欲望,我逗弄小孩儿似的浅浅拔出又用极慢的速度推回原位。

这种行为极大的撩拨着教授这些年逐渐敏感的身体,他喘着粗气怒不可遏地说:“折腾老人家很有趣吗…呃呃……”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教授马上快到116岁的生日,反观我不过是个三十岁的毛头小子。湮之一族的生命来源不如魔法师,教授的年龄在他达到普通人类40岁时就由魔核带来的力量以极大的程度延缓衰老,而我身为湮之一族与人类的混血,多年研究的结果发现三十岁就会是我们生理年龄的固化期。

至于是三十几岁彻底固化,还要分许多种情况。

我舔弄着教授最为敏感的耳根,感受下体被他‌‌‍后‎‎‍‌‌穴‍‍‎阵阵‌‍‍高‍‌‍潮‎‌带来的紧缩,环住他腰部的手顺势撸动着那根可怜兮兮却规模惊人的‍‎‌阴‌‎茎‎‌‌。大概教授是真的上年龄了,纵使他不想承认,但事实总是残酷且无奈。当我精准的找到他前列腺的位置后,尚未开始冲刺,仅仅只是少许的剐蹭,绝顶来临的教授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同时‌‌‍后‎‎‍‌‌穴‍‍‎的锁紧差点让我没把持住缴械投降。

教授干性‌‍‍高‍‌‍潮‎‌了。

“明明是老头了居然还能像女孩子一样做到干性‌‍‍高‍‌‍潮‎‌,”我亲亲大汗淋漓的后背,“应该说不愧是您吗?”

没有从‌‍‍高‍‌‍潮‎‌余韵回过神的教授两只手虚浮地撑在我的胳膊上,我清楚地看见他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的可爱景象。一只手扶着教授的腰部,一只手抚摸他的小腹,恶趣味的不断戳戳这摸摸那,待我找到那个可以搁着皮肤和肌肉摸到我插在他肚子里的性器的点时才罢手。

“……混账,混账小子…没有让我射出来说明你还差………呃呃恩!!!!”

我听惯教授的嘴臭,甚至觉得这是种独一无二的赞许。抓住教授的一只手放在那个奇妙的点上,随后开始‍‎大‎‌‌‍‎力‍‎‌‌‎的抽动起来。男人仰面躺倒在柔软的灰色地毯上,陷入疯狂的双眼氤氲着说不清情感的泪水,年轻不再的身体仍旧承受着来自包含爱意的情热。

我是个冷静超乎寻常的人,数次拯救我于危难之际的无非两种能力:超乎寻常的演技和无人能及的理智。所有认识我的人没有其中任何见过真实的我,所有交往过的对手没有任何见过我失去控制的模样。唯独,只有面前这个为我生下孩子后依然情愿等待的男人。他见过我卸下面具,见过我为他失去理智陷入疯狂。

大抵是近几年年龄见长,生过孩子后的教授不太愿意与我交合,问他原因也不肯告知,愣是放我在家打扫卫生做好饭菜等女儿和他下班下课。并不是我不愿意成为家庭主夫,反倒是这样的生活才理应是属于我,不过是猜不透他的想法确实有些令人焦躁难安。

女儿和我坐在家附近的公园长椅上,教授不太喜欢让她吃冰淇淋,而我则总会偷偷背着他给自己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买些家里吃不到的美食。

“老爸,或许是父亲不愿意让你承受年龄差带来的恐慌?有时候想到父亲很可能会先离开我,经常躲在被窝里哭…但是现在不会了,毕竟我还有老爸!”

去年考入顶级魔法学院的少女一脸满足的吃着手中的冰淇淋,丝毫没有表现出半分话语中的真挚成熟。我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黑色的长发,并没有说话。

回到现在,浑身狼狈不堪的教授瘫软的躺在地毯中央,同样流失过多体力的我显出湮之一族的原形来到他的上方,直直的看向面前有些失焦的双眼说:“我爱您。”

说完这三个字的同时我抬起原本撑在教授身侧的胳膊,只听一声嗡鸣,一圈深灰色的复杂魔纹出现在我的手掌之下。我并不擅长魔法,自然更加不擅长湮之一族的秘术。前些年游历四方时从某位将死的湮之一族混血口中得到这方秘术,从对方告知我使用的效果后便决定好如何使用了。

汇聚起我体内本就不多的魔力实在艰难,如芒刺背的疼痛不断扎进迅速缩小的魔核。待手上魔纹最后一个古文字成型后,我毫不犹豫的将其打在教授的心脏位置。

“你这是干什么!”

没想到我会做这种事的教授猛得抓住我的手腕,此时魔纹已经完成且嵌进他的灵魂深处,即便是至尊级别的魔法师都无法移除。我尴尬地冲他笑笑,半天说不出回答的话,只能紧紧的抱住满脸惊愕的教授。

“害,早知道应该多听听魔纹课了。”

以教授的见识他不可能不知道刚才我使用的是平分生命的魔法,使用魔核中心的力量强行将两个人的心跳绑定,且由施法者均分一半生命力给被施法者,如其中一方先行死亡,另一方的生命力随后将会迅速枯竭。

虽然有些极端,但这也是我不得不做的决定,我还没有做好失去爱人的准备。

教授被我紧紧抱在怀里,听着我乱七八糟手忙脚乱的自嘲没有如往常那样接话过去一起嘲讽,他搂住我的脖子抚摸着我的后背。

“傻小子…”

“那你为什么之前都不和我做爱了!”

“以你那怪物体力我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深夜三点,我抱着枕头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无语哽咽,哭唧唧的发誓明天绝对要做好吃的用以换取回到卧室睡觉的权力。突然,我看到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原本我打算戴之前做好的那一对,没成想教授也为我提前做好准备。我给他的那枚是用‌‌‍‎古‎‌‍代‌‍祝福魔法加持过的幸运指环,而他给我的这一枚并没有任何特殊,只有上面用他笔迹篆刻的三个古文字以及一个小小的火焰标志。

我对古文字的涉猎着实太少,不得已爬起身去书房找到教授收藏的对照字典。

“我…爱你…………”

你是我的火焰,我的光明,我的希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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