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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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寒外出多日未归,家中只剩下我跟梅三这小狼崽子。
我们在锦城安顿下来半年有余,我在城里的一家私塾做先生,梅三开了间首饰铺,名为三弄阁,取梅花三弄之意,我每每看见这牌匾都觉得躁得慌,原因无他,这牌匾背面有我亲手刻的一幅春宫图,当初梅三求着我刻,我又喝了点酒,一时上头答应了,导致现在梅三一看见这牌匾就要对我意味深长的笑一笑。
梅寒是个待不住的,便也做一些小生意,从别的城镇运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回来卖,这不,听说京城来了一批西域的绸缎,便又亲自去进货了。
他一走,梅三撒了欢,生意也顾不上了,也不准我去私塾教书,只让我整日在家里陪着他,好在现在到了夏日最热的时候,学堂里的崽子们也不愿意上课,我便索性放了暑假在家陪着我的便宜弟弟。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原是一个因为贪污受贿被革职的官老爷的,内里装潢不必多说,除却被搜走的古董字画,搬不走的家具便都便宜了我们,两千两白银便买了这带个温泉池的大院子,怎么看都是一笔合算买卖。
可惜,我家除了正房,旁的屋子都是空着的,没什么用,他们都不回自己房间睡觉,我们三人都挤在正房,其余的屋子都放着书跟杂物,还有两只鹰。
正房的床是个足够三人来回打滚的大床,是当时梅寒特意定制的,紫檀雕花,上铺五层锦被,内层西域的轻纱床幔,外层的床帘密不透风,白日里睡觉只要放下了,便也一片漆黑,可见是下足了功夫。
这正合了梅寒梅三的心意,青天白日里也可以尽情胡闹罢了。
就像现在,别人家都在吃饭的时间了,我的便宜弟弟却在吃奶。
“轻一些。”我摸着他的头,挺着胸膛往他嘴里送我藏在乳晕里的奶头,“昨日嘬的还没好呢。”他们平日里总是要想尽办法来嘬一嘬我的奶头,美名其曰这样可以让它们不再藏在乳晕里,是了,现在是不怎么藏在乳晕里了,不过藏在我弟弟们的嘴里,要么红肿着藏在乳晕里,布料轻轻一摩擦就有点刺痒。
“哥哥恢复的好慢。”梅三揉弄着我的胸口轻声埋怨着。
他一手轻轻拈着我的乳晕,用乳晕抱着奶头揉,另一边又嘬着另一个吮吸着,左右是不肯让我有一个奶头空着的。
我被玩弄的几近失神,快感洪水一般涌来,早已被操熟了的身子也开始有了反应,因为我这便宜弟弟嘬弄奶子就硬起来。
梅三嘬一嘬,就去摸我的鸡巴器,顺着我的小腹摸下去,一把攥住那光秃秃的一根,我的毛被梅三剃了,在梅寒走后第二天,他求着我将下面剃的干干净净,现在那玩意就立在那里,无从掩饰,他说这样光着的吃起来口感好些。
他摸到我硬了,就趴下去,将那玩意纳入口中吮吸起来。
他舔的啧啧作响,舌尖不时地戳弄着我的铃口,将我流的水全都咽进肚子里去还要说一声好甜,又趴下去来回舔舐着我的囊袋,揉弄着我的屁股。
“哥哥这里又在要吃的了。”他试探性的分开我的臀瓣说道,“哥哥饿了吗?”
我无暇分心,只在他将手指伸进来的时候夹住了他的手指,用行动告诉他我饿没饿。
他拿了膏脂来,他偏爱玫瑰香,梅寒却喜欢桂花香,因此他们每次都是用两种膏脂,弄得我浑身香气扑鼻的。
“我来。”我接过了膏脂,想着明后天梅寒也该回来,是时候一次性喂饱这狼崽子,不然到时候他们一起弄我,我可就下不了床了。
我当着他的面趴下,乖顺的分开双腿,轻声叮嘱道,“看好了哦。”
我食中二指沾满了膏脂,这膏脂是从皇城特意买来的,平日里是膏状,到了手上遇热便变成油状,我尚未将手指塞入穴口,便已经一手粘滑了。
我故意回头看了梅三一眼,见他愣愣的盯着我的手跟我的穴口,不由觉得好笑。
无论我们欢好多少回,梅三始终像个愣头青一下,随时都能扑上来发情一般的操我一顿。
“嗯……”我发出一声呻吟,将一根手指顺着穴口送进去,“进来了一根……”我哑着嗓子说道,“里面好热,好软……”说着又送了一根进去,来回进出了两下问道,“你看看,撑开了没有呀?”
梅三咬着嘴唇,胯下那东西硬的流水,直勾勾的盯着我不说话。
“唔……”我又是试着放入了第三根,“哥哥怎么找不到那个地方呀?”我抽出手来,将屁股往后送了送,直到贴上他那根性器,上下蹭动了几下,小声说道,“梅三帮哥哥找,好不好?”
他急不可耐的扑上来,一把捞过我的腰,扶着自己的鸡巴,在穴口蹭了几下,将他龟头上的液体也蹭在我的穴口上下,混着膏脂,在我的股沟里流淌着,有点痒,于是我下意识的夹了夹屁股,这倒惹得梅三一巴掌轻轻拍在我的屁股上,委委屈屈的说道,“哥哥再勾我,我可就要泄了!”
“ 出息……唔……”我笑着骂他一句没出息,话都没说完,他那玩意就捅了进来,一进到底,根本不给我说完整话的机会的。
梅三的鸡巴又粗又长,形状笔直,颜色也好,整根插进来的时候蹭着我自己找不到的软肉,蹭的我当下腰一软,扑在床上。
“怎么?”他将我捞回来,紧紧的贴着我,他的毛发蹭在我的屁股上,有些痒,“刚还不是让我帮哥哥找吗?怎么找到了,哥哥又趴下了呢?”他贴着我的耳朵咬我的耳垂问道,“跑什么呢?”
我自然没机会说出来我跑什么,我被梅三抓着腰,对着那点敏感的软肉一直戳弄,弄得说不出话来。
他动了能有几百下,我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放过我,还将我翻过来与我接吻,舌尖滑溜溜的舔过我的嘴唇勾着我的舌头,来回的舔舐吮吸着,不让我再说一句话,身下却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钉着我。
我泄了之后能有半个时辰,他忽的拔出来递到我的嘴边。
“哥哥帮我舔一舔吧。”他摸着我的脸,“最喜欢哥哥了。”
我知道他是想泄在我的口中,我跪起来把着那根轻微跳动的鸡巴,在龟头上轻轻舔着,再将柱身一并含入口中,手也轻轻揉弄着他的囊袋,最后在喉咙那儿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将龟头吸在喉咙处,他闷哼一声悉数射在我口中。
我抬眼望着他,他仍不舍得将鸡巴从我口中拿出来。
可他低头看着我,眼中除却情欲,只有浓浓的说不完的柔情。
我将那精液咽了,又帮他舔干净了整个肉棒,他便趴下来与我接吻,这吻不带着情欲,只带着一些虔诚和喜欢。
我们吻的难舍难分。
门开了。
梅寒唰的一下拉开床帘,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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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写正文就写番外摸摸鱼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