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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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不敢打扰旁边那一对儿野鸳鸯。
谁料进了屋子上了床那呻吟声更大了,甚至连话也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他们的床隔着墙就挨着我们这屋的床,这下我们三个眼神乱飘不知道该放在哪儿好了。
文家因为在北方的洛城,屋内不光弄了地龙,还砌了火墙,这墙基本上是空心的,方便热气流通,所以不怎么隔音,再加上我们轻轻悄悄的进屋,隔壁没听见这屋的动静倒是更加放肆了。
梅三抿着嘴乐,悄悄把耳朵靠在了墙上,我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其实不靠过去,声音也清楚的。
“乖宝。”声音低沉一点的是郁明,他含糊的亲着文朗叫他,“不气了,哥哥看看。”
他比文朗年长一岁,自称哥哥倒也应当,不过哥哥这称呼在床上可不是什么正经称谓。
“看什么!”文朗的嗓子也有点哑了,好像被人压着似的断断续续的说道,“看笑话吗?都怪你非得想那幺蛾子办法!不然……不然十年前我……”
“十年前怎么样?”郁明耐着性子问道。
“十年前我多年轻啊。”文朗说道,“现在公务操劳,我不如之前了。”
“你现在也好看。”郁明说着又亲了亲他,低着嗓子哄道,“乖宝,别让哥哥忍了,十年了,想你这口肉想的……”他忽然叹了口气,“隔一天都得洗一次裤子。”
“你说的什么浑话!”文朗怒斥道,“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怎么竟想这些不该想的!”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郁明嘿嘿一乐,“狗就狗吧,乖宝,分开些……乖些……”
然后我听见一阵黏糊糊的水声,伴随着文朗的呻吟不停荡漾在屋子里。
“乖宝好紧。”郁明喟叹道,“一直绞着我……好舒服……好热,好软。”
“你要做便做……”文朗被撞击的话说不全,“哪儿这么多废话……”
我一个晃神,胸口一凉,原是梅三脱了我的衣服从身后束住我的双手,将我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之中,梅寒笑着蹭过来,埋头在我胸上开始舔舐我的乳头,两个轮着舔了一会儿,见它们仍不肯露头,生气似的吮吸起来,我又痛又痒又不敢动,双手又被梅三反剪在身后,手中塞了根熟悉的玩意,根本挣脱不开。
“轻些。”我小声的说道,生怕坏了隔壁的好事儿。
“哥哥不喜欢我了。”梅寒却抬起眼来,委屈巴巴的叼着我的奶子说道,“不然怎么都不让我吃奶?这奶头,怎么也不出来呀。”
“说什么胡话……”我浑身酥麻软在梅三怀里,奶子上的痛劲儿过了,只剩下点痒痒的凉意,那痒意顺着胸口一直到下面去了。
梅三在我手里又蹭又顶,又含着我的耳朵不松口。
“哥哥好了么?”他小声的问道,终于舍得松开我,手顺着我的里裤摸进去,分开我的臀瓣,往中间仍有点红肿的穴口轻轻碰了碰,有些遗憾地说道,“还没好……哥哥身子也太弱了。”
但旋即他想起来什么一样,又重新笑起来,贴在我耳边说道,“听说人的唾液可以疗伤呐,我给哥哥舔一舔吧?”
梅寒也在一边严肃的点了点头,“是该好好舔一舔。”
我无力的捂住了眼睛,左右我也挣脱不过这两个小狼崽子,只能像只鲜嫩赤裸的羔羊被拆之入腹。
我被翻过来,四只热得近乎发烫的手在我身后摩挲着,他们一左一右的跪坐在我身边,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不知道是谁扬起手来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打的我一颤,不疼,但是挺羞耻的。
“嘿嘿。”应该是梅寒。
我刚张嘴要说什么,就感觉有个温润又滑又软的东西在我的屁股上演着刚才的巴掌印儿的轮廓勾了起来,另一边梅三也俯下身去,在我的屁股上亲了两下,又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臀尖,然后嘬起一小块儿皮肉放在口中仔细的舔着。
我捂着嘴不肯出声,但心里却已经发出了千百次呻吟。
他们揉面团一样分开我的臀瓣,也不知道是谁先用舌尖戳了戳我的穴口,我下意识的夹了一下,梅寒扬起手来又轻轻地给了我一些。
“乖宝,乖些。”他小声说着,现学现卖的倒是快。
“我给哥哥看看。”梅三不甘示弱的凑过来舔了舔,“这样好的快些。”
我胯下硬的流水,恨不能立刻他们就有谁能进来给我个痛快,可惜我仍肿着,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只好这样捉弄我。
后来我用手带口伺候了他们,他们尽数泄在我的身上,被他们一人一个奶子抹均匀了。
隔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胡闹了这一顿,彼此都乏了,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日来唤我们起床的是个小丫鬟,年纪不大,两日下来跟我们也混熟了,知道我是个好说话的,敲了敲门便进来了,又捂着眼睛红着脸退了出去。
吃早饭的时候文朗脸色不太好。
倒也说不上不好,你若单从脸上看,那可谓是红光满面,但若是看脸色,那简直是臭到发绿,活像有人欠了他一箱金锭子。
我们几个听墙角的倒是知道怎么回事儿,文夫人跟文老爷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
“竹儿多留些日子吧?”吃完了饭文夫人开口道,“眼看着春节了,你们再走也不方便,越往锦城去越冷了,不如在这儿住到开春儿,再去不迟。”
她想留梅三多住些日子无可厚非,毕竟素未谋面,一见便已经这么大了,又没了宝贝女儿,想留下外孙儿热闹热闹也是人之常情。
梅三却看向了我,“我听哥哥的。”他在桌下捏了捏我的手,“在家也是哥哥说了算呐。”
得,这时候卖上乖了,昨日在床上我喊停你怎么不听?
“自然是要留下过年的。”我略一沉吟,“就是我跟梅寒在这儿,是不是有些打扰了?”
“看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文夫人嗔怪的看了我一眼,“都是我的外孙儿,什么打扰不打扰,都留下都留下,人多热闹。”
这事儿便这么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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