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直在求死。”希斯直视着你，悲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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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血液流淌，希斯立即停止了动作，混沌的结构也暂时失去活力。疼痛使你面容扭曲，不过这样的结果是在你的有意引导下达到的，因此，你非但不生气，心中反而升起些奇异的快乐。

“来啊。来吧，先生。”你笑着对希斯说。

见状，希斯的表情有短暂的空白，这在你面前这还是第一次。你觉得更愉悦了，即使与此同时，你的身体痛得发抖。你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姿势，将自己埋入希斯怀中蹭了蹭。

此时，希斯正在思考，他垂眸沉思，显得十分认真。片刻，他终于思考完毕，于是，他如惯常一般，平静地凝视着你的眼睛，字词清楚地回应你方才的要求。“很抱歉，教授先生，但您需要治疗。”希斯的回答在你的预料之内，同时他沙哑却浑厚的声音使你手脚酥软。你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一个男性Alpha了，不论是男性，还是Alpha。

“您可以呼叫医疗机器人吗？或者，若您许可，我愿意为您取来药箱。”希斯说。

你看了希斯一眼，操纵终端呼叫医疗，指令下达后，管家机器人带来一只金属质的圆球，来到你面前后，那圆球悬浮于空中，上下两个半球分别向天地延伸，露出藏在球体里的摄像头和出光口。随着机器人的启动，浅绿色的光芒覆盖你的下身，同时，你的医疗记录中多了一条“生/殖/腔治疗”的记录，随着这条记录入库，你个人终端上代表同性恋倾向的彩虹指示灯的颜色更深了一些。

医疗机器人的治疗很到位，你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快速愈合的代价是下体组织的加速衰老。

缓过劲来，你又去蹭希斯，只可惜希斯显然已经没了兴致，你觉得不满足，于是开始自娱自乐。当你混沌的肉块里独属于Alpha的软骨张开之时，希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你，他看着你，思索着，就仿佛你是一张设计精巧的油画，或者需要思索才能解决的数学题那样。

见状，你故意藉由肉块的摩擦和喉内的发声器官发出暧昧的声响，不过你的努力并没能打破希斯的平静。这更激起了你的好胜心。你扭动着身子靠向希斯，钻进他的怀里，弄脏了他的工装。

“您的本能，至少是主观意向中有‘死’的成分。”自/亵结束后，希斯对你说。这并不是一个疑问句。

你喘着气与被子依偎一处，摇头道：“这次您判断错了，先生。”说着，你点了根烟。你叼着烟看希斯，发现他的侧脸被窗外以蓝色为基调的霓虹灯映得斑驳。

“您一直在求死。”希斯直视着你，悲悯道。

你忽然觉得，即使一直摆着这么一副神佛的面孔，可希斯主观上大概是没有什么怜悯的意思的。怜悯，同情，人道主义，他的平静安定不过是依托他局外人的身份。

你摸了摸脸颊——因为仰卧的姿势，烟灰掉在脸颊上面了。“疼痛能使我更加兴奋，先生，这是生理上的。您尝试过烹饪吗？甜品中加入少许海盐，炖肉中加入少许砂糖，相反的味道能使本身的风味更加突出。”

你深吸一口香烟，又吐出几个烟圈，看着那白色的缥缈的东西被金属质的天花板撞碎。

“您有人的结构吗，与人类完全相同的生理结构。如果愿意的话，您可以试一试。”

希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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