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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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躲了几天,那几天过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能过的,提心吊胆被赌场的人抓,又怕宁朗打电话来火上浇油,哪有在家被宁朗伺候着舒服。
现在好了,不光赌场没有抓他,反而联系了他,十分客气地说只要他介绍朋友过来玩,就一笔勾销,还赠送给他筹码,他这才回家来,准备联系几个老同学,顺便看看宁朗有没有发现那张卡里的钱没了。
宁朗装作没发现的样子,每天依旧像以前一样对他唯唯诺诺的,给他做好吃的好喝的,甚至都不在浴室里发出那种声音了。
“最近怎么没自己弄啊?”杨伟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不是说对身体不好吗?”
“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我现在已经好多啦,再吃点药就可以了。”宁朗讨好地说道,“再说杨哥你不是不喜欢我弄嘛,我就吃药就行了。”
“行啊,没事儿就行。”杨伟懒得多管他,“过几天我还得出差,你给我拿点钱吧,前期投资大,十万挡不住啊。”
“那张卡里有百十来万呢,杨哥,你拿去花。”宁朗诚恳的说道,“我最近没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你先拿着用吧,反正我信杨哥的,杨哥肯定不会亏的。”
有那么一瞬间,杨伟几乎以为宁朗知道自己花干净了钱,这么说是要跟他秋后算账,可他看宁朗一脸的诚恳,却又觉得宁朗没有那种心思。
拿不到钱就算了,他在心里选了几个人,准备带着这几个人一起去赌场换取筹码,如果实在不行,还可以去贷款,这房子写的是他的名字,也算是个不错的抵押物,总归是露不了馅,再说,就算露馅了,宁朗能拿他怎么样?跟他离婚吗?别闹了,他这怪物一样的身子,还有人能接受?
他放宽了心,却不知道宁朗每天上班的时候都会带着一枚跳蛋,到了午休的时候,他会把这枚跳蛋塞进自己的小穴之中,由楚天阔远程操控着,因为楚天阔近些日子在忙生意,并不能亲自前来做这些事情。偶尔有的时候楚天阔会给他打视频电话,让他按照自己的命令自慰。
所以说宁朗不是不弄了,是不再需要自己弄了。
宁朗过得很滋润,每天上班的时候都是春光满面的,最期待的就是中午的时光,尽管还是自慰,但楚天阔会让自己很有参与感,有规律的带着激情的性生活让宁朗的身体像是一朵被浇开了的花,也像是熟透了的香甜水果,只需要有人采摘下来,轻轻咬上一口,就会立刻汁水四溢。
“明天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晚会。”楚天阔打了电话来,“衣服我让人准备好了给你送去,还带了个化妆师,你准备一下。”
“什么化妆师呀?”宁朗在桌下绞着双腿,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夹着那枚并没有震动的跳蛋,“我还需要化妆吗?”
“怎么这么骚?”楚天阔轻轻笑起来,“今天不是弄过了吗?怎么还夹着不放?”
“你怎么知道?”宁朗惊讶的问道,“你……”
“听出来的啊,宝贝儿。”楚天阔吹了一声口哨,“别夹了,把那东西拿出来,晚上就要见面了,参加完晚会,我们……”他暧昧不清的说道,“找个地方?”
宁朗一听就更湿了。
他非常想念楚天阔的手。
这个岔被打过去,宁朗也就没再追问什么化妆师的事儿, 满脑子都是楚天阔的手跟那双漂亮的眼睛了。
到了四点半,楼下来了车接走了宁朗。
他被带到了酒店的一个房间,有两个人在等着他,一个就是楚天阔说的化妆师,另一个是帮他穿礼服的一个漂亮女人。
“您不用慌。”女人笑了笑,“我们是一样的人。”
宁朗吃惊地看着她,那女人对他微微点了点头,“我也是……但我的外在特征比较偏向女性化,楚先生怕您第一次穿女式的礼服不习惯,所以派我来帮助您。
女士礼服?宁朗盯着她手里的盒子,没有生气,反而有些跃跃欲试。
那是一条酒红色的露背长裙,裙身没有装饰,正面什么也没露,很普通的款式,只在领口点缀着钻石。
宁朗为楚天阔的细心感到心动,他选的这裙子能露出他漂亮的后背,又能遮盖他干瘪的胸脯,领子又能挡住他的喉结。
他在女人的帮助下换上这条裙子,又穿上了黑色蕾丝边吊带袜,他的身高足够,裙子又是拖地的长裙,不用穿高跟鞋。
之后化妆师给他戴上波浪假发,戴上钻石耳夹,为他化了个漂亮的妆容,等他再站到楚天阔面前,楚天阔几乎都要认不出他了。
“楚先生。”宁朗对着楚天阔笑了笑,伸出了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怎么样,你喜欢吗?”
“当然。”楚天阔带着他走进了宴会大厅,“谁能不喜欢宁总呢?”
他们走进了大厅,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楚天阔作为近些年杀出来的一匹黑马,鲜少出席过公共场合,更别说带着这么一个气质独特的女伴儿。
一时之间大家众星捧月般的过来打招呼,宁朗躲在楚天阔身边不说话,只微微笑着点头示意。
“是的,这是我的未婚妻。”楚天阔抛下这一枚重磅炸弹,一时之间凑过来的漂亮姑娘们都发出了难过的声音,“大概过一段时间会正式告诉大家,到时候结了婚,大家别忘了来喝喜酒。”
大家纷纷说着祝贺散开了。
“楚总。”杨伟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里,吓得宁朗下意识的捏住了楚天阔的胳膊,这小动作落在杨伟眼中只觉得这女人上不了台面,“我姓杨,是做运输生意的,以后有机会多多关照。”
他递上一张写着宁朗公司名字的名片。
楚天阔收了,还跟他握了握手,之后才带着宁朗走了。
“怕什么?”等到散了场,上了车,楚天阔问道,“都抖了,怎么?怕被发现?”
宁朗不说话,他喝了点酒,现在后劲儿上来了,有些上头,正看着楚天阔的手出神。
“想做吗?”楚天阔向着窗外抖落了烟灰,合上了车窗问道,“一直看着我的手,怎么,很想用吗?”
“想。”宁朗诚实的点了点头,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的,“可以吗?”
“可以。”楚天阔点了点头,“但今天没那么容易放过你,宁总,还是让你选,是用这张嘴吃。”他按了按宁朗的嘴唇,“还是用下面的吃。”
宁朗嘬住了他略带着烟草味道的指尖,在口中用湿滑的舌尖去试探性的舔舐,把他的手指舔的湿漉漉的,吮吸得啧啧作响,让他的手指在自己口中搅弄着,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操。”楚天阔抽出来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车里施展不开,宁总,你吃我的鸡巴,我用手弄你的小穴,行不行?”
“好呀。”宁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裙子,只穿着丝袜弯下了腰,用手握着楚天阔的鸡巴止不住的舔嘴唇,“这好大,看着也很好吃,会很好吃吧,楚总。”
“你得自己尝尝才能知道。”楚天阔在他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撅起来,不然摸不到,让我摸摸,嗯?流水了?”
“你也在流水。”宁朗用指尖摸了摸他的马眼,“可以吃了吗?”
楚天阔按了按他的后脑。
宁朗张开嘴,把那根龟头饱满硕大的阴茎含进口中去,止不住的吮吸马眼流出来带着咸味的前列腺液,吸果冻那样在他的顶端又吸又舔,时不时还要在他的马眼嘬上一口,等到龟头变得湿滑,就试探性的往喉咙深处压了压。
这是他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技巧可以说是没有,但这根鸡巴比他用的按摩棒要粗,要热,茎身上的血管凸起,勾的他止不住的舔。
楚天阔撕开了他的丝袜,顺着他的臀缝往下去寻找流水的小穴,毫不客气的往血口里面塞了两根手指。
上面下面的嘴都被填满了,宁朗发出一声被堵在嗓子的呻吟,不自觉的前后动起了腰,试着让楚天阔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抽插,头也跟着上下的动,不停地嘬着鸡巴。
“这里面怎么这么紧?”楚天阔的呼吸渐重,“不知道宁总是这里更会吸,还是嘴巴更会吸。”
他在夸我会吃鸡巴!宁朗自豪的想着,无暇分心回答他,只是更加卖力的嘬着鸡巴,下身被按着阴蒂慢慢的揉,很快就在高潮中不住收缩着夹住了他的手指,阴茎也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射在了丝袜里。
他射完了,不愿意动,把脸埋在楚天阔的小腹撒娇。
楚天阔只好自己对着宁朗的脸撸起了这根被吃的泛着水光的鸡巴,他的手越来越快,发出性感的低喘声,最后射在了宁朗茫然的脸上。
“这叫什么知道吗?”楚天阔满意的看着宁朗一脸精液的茫然样子,用尚未疲软的阴茎拍了拍宁朗的脸,“这就叫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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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爽了我太爽了呜呜
小宁:我超会吃鸡巴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