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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任席照常“伺候”完麟邪,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小声喘息,看得麟邪心里痒痒,直接用食指和中指截住那节粉嫩舌尖,反复把玩。
任席受惊,又一直被折腾,累得有些火气,张嘴就咬,白皙的指头上就留下了一圈牙印。
麟邪正玩得起兴,没来得及躲闪被咬个结结实实,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没想到不过一月,自己对他的戒心竟几乎全无。
任席看见她的脸色,瞬间心虚地将麟邪的手指慢慢从他嘴里抽出,瞅了瞅对方指尖清晰无比的牙印,又瞅了瞅她的脸色,小声道:“我帮麟大人舔舔?”
衣衫不整的少年倒在凌乱的床上,锁骨上还留着前几分钟被她吮吸出来的艳痕,雪目盈泪,可怜兮兮地要舔她,麟邪自然不会推脱,刚起的反省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她将受伤的指头贴近任席亮晶晶的柔软薄唇上按压了两下,缓缓低声道:“舔吧。”
任席得到许可,抵着麟邪的手指撑起身,然后低语几声变成了只奶牛猫。
“喵喵。”我会好好给您舔的,麟大人不要生气了。
奶牛猫正打算卖力开舔就被一掌罩住了猫脸。
“喵喵喵!”大人,这样我看不见,只能舔手心了!
“闭嘴,给我变回来。”学习两天就完美掌握喵语的麟邪差点被气笑。说舔还真舔?开什么玩笑,她这个月下来是怎么舔他的,他都失忆了?
重新变回人的任席正扯回礼服,却被一个膝盖直接摁住了带子。
“麟大人?”任席不解抬头看去。
“还是让我教教你吧,做错事了该怎么舔。”麟邪掐住他的下巴让他微微仰头,然后用拇指深入他的口中压在舌头上转圈,倾身从他光滑白净的下巴开始吻起。
“唔唔唔……”骗人,这根本不是做错事的舔法,明明就是这位大人又来劲了。
过了几日身上印子终于消了下去,但还是以防万一披上了她送的长袍,刚开门就被迎面迫降的乌鸦撞在肚子上,任席痛得弯腰时还不忘接住下一只,听到阳台那传来楼下的喧嚷,忙将乌鸦揣在衣袍里。
果然,不过几分钟就有全副铠甲的卫兵冲进来要搜查,好在没有为难一个传闻得到新来客人宠幸的祭品,搜不到什么可疑人士就退了出去。
乌鸦们原来是来刺杀这座城堡里的领主的,而这些外族人是被称为邪神的存在,还知道了只有被吃过心才会被追杀。
任席一直想从麟邪那挖出逃避追杀的方法,可怎么拐弯抹角试探,对方都躲避了得,什么也没透露,最近他都有些心灰意冷了,在床上也没以往那么卖力了,可麟邪还是三天两头来拜访他,让他颇为头疼,都没时间找新的情报源。
不过套消息真得累人,挖空心思奉承别人实在非他长项,任席每每想到就退缩了。还是再忍忍吧,至少现在也不用他动嘴皮子,麟邪也对聊天不感兴趣,一进屋就一心一意啃他而已。
发展新人的事就一直拖到乌鸦的到来,现在任席知道了只要保护好自己的心,就没有邪神能找到他,任席心安了不少。
乌鸦们所说的第二次刺杀的日期也很近了,得提前准备好逃跑计划,首先就要彻底断掉和麟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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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追杀过人的独行侠麟邪: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真不知道还有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