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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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阔进去了个大概,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让方廖在下面。
方廖本来就痛,这么连着翻身,痛得脸都白了。
李阔跟方廖说了很多悄悄话,过了好一会儿,方廖才逐渐能缓过来,他伸手去摸下面连接的地方,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开了。
方廖担心地问,“不会裂开吧。”
李阔也摸了摸,说,“我会慢慢来。”
开始抽动了起来,方廖忍不住呜咽起来,又胀又难受,以后不会要天天这样吧,他可不想。
李阔伺候了很久,方廖才慢慢有了快感,呼吸频率也跟着上升,高兴地说,“哥哥,我好像有点舒服了。”
李阔因此加快了速度,但也是循序渐进,如同一步步将方廖引诱到陷阱之中。
方廖眼前都重影了,他眨了眨眼睛,李阔脸上的汗水滴落在方廖的眼角,掉下去时就像方廖的泪水一样。
方廖还能克制现在的快感,抽了张湿巾帮李阔擦汗,即使自己也是满脸的汗水。
李阔的硬物被方廖甬道中的软肉紧紧吸附着,快感的冲击让他也说不出话来。
两人享受着性爱,却沉默得有点尴尬,方廖想打破这种尴尬,想跟李阔聊聊天,刚想开个头,就被顶得“啊”了一声。
尾音绕啊绕。
李阔捧场道,“真好听。”
方廖原本总紧闭着嘴,或者吞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怕这样的声音太矫情。
听到李阔的捧场,索性也不憋了,全程就随着本能呻吟出声,想说什么也直接说,方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李阔听得更冲了,方廖用着少年音叫喊着,“哥哥…慢点,慢点…”听他话慢了下来,又不乐意了,“你快点嘛…”
李阔索性不听方廖的话了,学着网上说的,深深浅浅地耕种。
突然大门咔哒一声,有人回来了。
方廖因为李阔停下来,还在说,“哥哥…我难受”。
李阔一把捂住方廖的嘴,说,“奶奶回来了。”
方廖紧张得穴口向里一缩,差点把李阔夹出来。
是奶奶回来了,她见家里没人,但外面灯还开着,就来敲卧室,“廖廖啊,是你回来了吗?”
方廖的嘴还被捂着,李阔声音沙哑,向外喊了一声,“对,奶奶,我和廖廖睡觉了。”
奶奶明白了过来,“好,那你们好好休息,我也去睡了。”
床上的两人却以为没被发现,放下心来,方廖那里还难受着呢,他怕被奶奶听到,小声说,“哥哥,继续吧。”
李阔挺着腰继续动,方廖嘴上不敢喊,偶尔只漏出一点呻吟声,力气全诉诸手上,在最后的阶段,李阔突然顶到了一个地方的软肉,方廖绷直了夹在李阔腰上的长腿,前边没忍住,射了出来,手指在李阔的背上划出了一道痕。
李阔被绞紧的软肉也夹得险些出来,之后半个晚上听着方廖抽抽搭搭的哭声,才射出了浓精。
方廖哽咽说,“我是不是流血了,你快看看。”
李阔赶紧抽了出来,他们第一次没用避孕套,方廖做之前还问,“今天能不能不用避孕套啊?”他想,想感受一下。
李阔往下看,浓白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里流了出来,并没有血丝,只是精液流出来的感觉,被方廖当成了流血。
确认没事后,李阔带着方廖去清理,手往里挖了好几回,方廖都困了,李阔还摇了摇他,说,“廖廖,你还没刷牙。”
方廖恨得咬了李阔赤裸的肩膀一口。
李阔在电动牙刷上挤了牙膏,让方廖张开嘴巴,顺便帮方廖刷了。
方廖打瞌睡总不自觉闭上嘴,咬到电动牙刷又被震醒,李阔只好捏着方廖的脸颊,醒醒睡睡,被捏得嘟着嘴,李阔被可爱到想揉揉他。
一切都好了后,方廖躺在懒人沙发上睡,李阔换了床单,和方廖一起清爽地躺在有洗衣液香味的蓬松被子上。
方廖睡着了,李阔却睡不着。
看着方廖看了很久,甚至还拿起手机翻看过去的聊天记录,那些冷冰冰的节日祝福,那些两相疏远的日子,觉得有点不真实。
他亲了亲方廖白皙的脸颊,把他抱在怀里,将被子向上扯了扯,盖到方廖的鼻子下。
就像小孩儿在对待自己的洋娃娃。
觉得怎么样都不够,摸了摸头发,动了动额头,紧紧地抱在怀里,又怕他被吵醒,赶紧松了力气。
想把他藏在安全的地方,让他永远这么快乐长大。
借着床头灯看,怎么看都看不够,直至天快亮了,李阔才睡。
方廖早上醒来时,后面好像还在流出东西,李阔端着碗粥走了进来,说,“廖廖,吃完饭了。”
方廖觉得李阔今天简直全身散发着圣光,借着圣光问,“昨天是不是没洗干净呀,我好像又在流那个了。”
说完后,李阔上前脱了方廖内裤,让方廖趴着。
一看,流的是透明的液体,是昨天睡前给方廖擦的软膏。
方廖这才放心,起来时,屁股不小心还怼了李阔的脸一下。李阔还笑着说,“这次可不是我拍的。”
方廖经过了昨天的事,大致也明白了这是正常的事,在情侣间感觉来了,情至深处发生这种事,最正常不过了。
他提起裤子,想去刷牙,走起路来总觉得后面没合拢,走路姿势都怪怪的。
幸好今天没课。
方廖走两步又停在了床沿,坐了下来,又痛得站了起来,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李阔心疼地抱着他去刷牙,事事恨不得都帮方廖做。
以前本来就这样,现在就更逃不掉了。
粥也在床上喝,方廖屁股下垫了个软毛毯,没那么难受了。张着嘴等李阔把粥送到他嘴里。
叶巽来找方廖时,敲门进来,看到方廖坐在床上被一口一口喂粥,简直恨铁不成钢。
转头就跟李续说,“你看看,瞧瞧,都是一家人,你怎么不跟李阔学学。”
李续回答,“现在就回家,你躺床上去,我这就去买粥。”
方廖笑得差点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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