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眉毛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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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装修好还不能入住,得散散气。方廖和李阔就先住在家里,按理说定下来了就算了结婚了,都结婚了,那总得有性生活。
但是在家里两个人别扭得不得了。
一般是楼上住一天,楼下住一天。但不管住在哪里,想到隔壁有长辈,就进行不下去。
但也不想去开房。李阔既怕酒店脏又怕不安全,之前每次去旅游,甚至都要一套带自己的被单和床单。
就在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好几个月,竟然是连衣服底下都没脱过的,互相怕自己克制不了,心里却燥得不行。
方廖开学后也不住校,院里不查寝,每天都回家。李阔工作时间灵活,现在每天都载方廖上下学,大学城也不远。
下午方廖三四节没课,李阔去接方廖。
奶奶今天和小区几个朋友在陈晨奶奶家里吃,叔叔和小叔也出去过二人世界,所以方廖和李阔也在外面吃完饭才回家。
回家前,方廖还在念叨再也不买什么家居神器了。他前几天甚至还下单了一个煮蛋神器,外表是个小黄鸡,里面可以放一颗蛋,特别可爱。
方廖买了两个,以为是放进去可以通电直接煮,今天在学校收了快递,中午打开一看,才发现那只是个装蛋的小容器,还得放到锅里才能煮。
特别难受,感觉被伤害了,但确实又是自己没看好详情页。
在楼梯的时候,李阔偷偷跟方廖说,“今天家里没人,奶奶说她九点才回家。”
方廖的坏心情突然烟消云散,到家时还有点小害羞,家里的避孕套或者润滑液都很齐全,但一直没有开封的机会。
李阔想和方廖一起洗,顺便帮他做清理的时候,被方廖拒绝了,“这样好奇怪。”
就各自洗完,方廖洗完出来,和李阔躺床上时,方廖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说,“哥哥,你要温柔一点。”
李阔捂上方廖的眼睛,说,“你别怕。”
拨开方廖额前的碎发,细细地吻了起来。一边亲吻,吻到眼角处就跟方廖说,“最喜欢你的眼睛,像小鹿一样。”。
方廖问,“那眉毛不喜欢吗?”
李阔说,“都喜欢,还有鼻子,脸颊,耳朵…”吻到每一处,都要停下来说这里有多好看。
方廖被拨弄耳垂,手上紧张地捏着李阔的腰腹部的衣服,嘴上却说,“你好像导游。”
李阔忍笑,“那你别煞风景。”
两个人低声说着喜欢,在空无一人的家里,似乎才能在床上毫不忌惮地阐述这些爱意。
方廖搂着李阔的脖子,吻戏太久,“我手好酸啊。”说完双手就垂了下来。
李阔一边吻着方廖的唇角,时而进去捣鼓一番,另一边揉着方廖的手臂,方廖舒服地从唇缝细碎发出呻吟声。
李阔吻到情至深处,一手解开了方廖身上的睡衣纽扣,唇向下移,在颈间游离,气息喷洒在上面,和透明的津液。
往下突然含上了方廖如同红豆的小乳,方廖“啊”了一声,李阔抬起头来,嘴里并没放开。
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尝,方廖就轻拽着李阔的头发,说,“不可以。”他身体往后仰,豆粒噗地一下,从李阔嘴里被抽出,沾着津液,在床头灯下微微发亮,乳端娇嫩欲滴,他小声抱怨道,“你这样也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这样啊…”
李阔也说不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找不出理由来,就跟那天方廖说他拍他屁股一样。最后只能羞愧地系上方廖的睡衣纽扣。
看着已经挺立的乳粒透过薄薄的睡衣凸出来,津液沾湿睡衣,透明得能看到鲜红的两粒。
方廖很难受,那两颗很痒,又说不出是哪里痒,反倒是心里起的酥麻感,想被他像刚才一样咬。方才得阻止也是因为无来由的害怕。
两个成年人第一次探索着性,不知道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
方廖却先憋不住地自己重新打开纽扣,拉了拉李阔的衣角,眼角含红,说,“我刚才只是害怕,胡说的,你亲亲我,亲亲那里。”
李阔擦了擦方廖眼角快渗出的泪水,说,“别怕,如果难受我就停下来。”
然后随着本能去咬,去亲,去舔弄它。
向下时脱下了方廖的内裤,干干净净,性器旁白皙光滑。方廖剃掉了。
李阔用手安抚着方廖抬起头来的物事,向上去亲吻方廖,说,“我要动你后面了。”
方廖紧张地“嗯”了一声。
李阔挤了点润滑液,手往下伸,顺着臀瓣旁进去,试图将手指伸进去。但是太紧了,方廖仰躺着,很难扩张。
李阔又不愿意第一次让方廖跪着去扩张,方廖一定会害怕。
就让方廖趴在自己身上,两脚垂落在旁边,大概会好操作一点。
方廖尽量转移注意力,他趴在李阔身上,双腿曲起,夹着李阔的腰。
感受到后面因为被手指挤进的不适,听着李阔胸膛的心跳声,方廖问,“你心跳好快。”
李阔笑着说,“因为我也紧张啊。”我也会紧张,也会怕你疼。
方廖蹭了蹭李阔,一边细碎地发出呻吟声,一边安慰李阔,“哥哥别怕,我给你讲小鸭子的故事。”
李阔闷笑得胸膛直颤,方廖也跟着哈哈笑,未料到李阔已经扩张好了,趁着方廖轻松,将手指抽出,反而自己膨胀的热物往方廖下面放。
方廖笑声戛然而止。
李阔还担心地低头看了他一眼,还没什么事。放心地往里又进去了一些,才发现方廖额头已经渗出汗来。
李阔问,“痛吗?”
方廖没能回答上来,缓了一会儿才说,“没想到会这么痛。”
李阔擦了擦方廖额头上的汗水,伸手从床头拿了颗橙子糖,放到方廖嘴里,酸酸甜甜的。
方廖问,“我不会蛀牙吧。”
李阔说,“那等做完还得去刷个牙。”
方廖叹气,“哎,好麻烦哦。我刚才白刷了。”
李阔下面又塞了一段进去,方廖把糖都咬碎了,糖心的橙汁流了出来,李阔甚至能闻到淡淡的橙子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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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明早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