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不属于此的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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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回到了柴房,这次换嫂子帮我擦掉身上的灰尘,重新包扎好伤口。他什么也没有问,没有怪我也没有爱我。
我们对柴房有着同样的感受,这里已经再不能产生任何训诫的作用,空间里只有平静。我突然想到松软湿润的泥土,一铲子就能撬飞,脆弱又沉静。
"我们私奔吧。"我看着天花板说。
他说好,然后我们都笑了,默契地移开视线。
我又说我十九岁的时候被关了两个星期,嫂子只是点头,深夜里我被叫到前厅,嫂子迷蒙睁开眼,也只是看着我走出去。
老头躺在床上咳嗽,他老了,透支了那么多力气骂我打我,现在强撑着一口气,终于对我开口,让我放过这个家。
更大的空虚感朝我袭来,脑子里又想起嫂子那句"我没有家人",但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归处不是吗?
直到柴房的锁链声再次响起,嫂子和大哥在门口扭打,大哥的脸上被抓出两道血印,我不记得是如何做出的判断,但我冲上去一棍把哥哥打晕了,嫂子这时才终于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我拉着他跑啊跑啊,往高处跑,往山的深处跑,往没有人的地方跑。
停下来的时候就接吻,喘得很急,接吻也接得很急,亲一下就换一口气,又抱着头继续亲,嘴里全是山风的味道。
他爬上我的腰,蹭我的小腹,低下头向我索吻,嘴里和逼里都拉出银丝。亲够了就转过身,弯腰撅屁股往下坐,故意漏出交合的地方给我看,阴唇被撑开撑薄,他的大腿和小腹都崩得紧紧的,那块窄缝却很放松,轻易地把我吃进去又吐出来。
山里的气温很低,身体倒是越来越热,淫水顺着腿根摩擦,风一吹冰火两重天。彼此的喘息声把四周的虫鸣都盖下去,嫂子起伏得越来越慢,身体越来越来僵硬,但离高潮还差一步,我也硬得难受,顺着这个体位起身,扶着他的屁股接着干。
他已经累得撑不住自己了,半截身子贴在地上,屁股被钉在鸡巴上,我从后面把他捞起来,他仰着脖子靠在我肩上,只要我的手臂一用力,就可以把他勒死。
"停……"他的神色很痛苦,呼吸越来越急,发出来的声音比起呻吟更像是尖叫。我箍着他开始冲刺,一阵颤抖,他高潮了,整个人脱力往下滑。我按住他的屁股往里面射精,又是一阵颤抖,嫂子被操尿了,精液还挂在穴口,尿液混着淫水稀稀拉拉流到地上。
山里不能点火,嫂子躺在我的大腿上,我搂着他蜷作一团,他很快就睡着了,应该是太冷了,皱着眉头,嘴唇没什么血色,皮肤在月光下泛着一层白色的柔光,像回到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我没睡着,也没有思考出更多东西,马上就要到国道边上了,但我好像并不期待所谓的私奔和新生活。
再醒来时是在村里的卫生所,墙面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标语,正中间供着菩萨,两柱香快要烧完,旁边是蔫吧的水果。卫生员提个红塑料袋进来,示意我换一瓶新的盐水。
"你昏迷三天了,再不醒给你拉坟山埋了。"
理智逐渐回笼,随之是一片白花花的茫然。
"王四上山挖野菜把你背下来的",他把空了的瓶子收到抽屉里,"再晚一步都给狼吃了。"
"我嫂子呢?"
卫生员瞟了我一眼:"脑子烧坏了吧。"
头很痛,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连带着之前的回忆都一片模糊。
"输完这瓶你就可以走了。哦对了,你哥的脑袋该换药了,等会儿你一块拿回去吧。"卫生员把东西收拾好,关上门离开。
我听到他在门口跟人攀谈。
"里头?那家那个疯子,不知道为啥打了自己亲哥,还跑到山上当野人,要我说还不如不救回来呢。"
"就是啊,他哥对他多好啊,还有他那爹,俩人要不是拖着他,日子也不会过成这样。"
"嘘,等会儿给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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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年,有蛮多当初的想法都变了,我再也不无大纲裸奔了(目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