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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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并不明白我爱你的含义,其他人大概也不懂,彼此只是被命运绑在一起互相拉扯。大哥从老头屋里出来,耀武扬威地扫了我一眼,这样的眼神我很熟悉,代表我会失去某样东西。
老头总是默许大哥的所有行为,一切为了香火,为了香火的一切,所以我要忍让,我要静默,我要作壁上观。邻村的寡妇已经显怀,老头没有深究那些风言风语,只是点头,等不及了,必须赶快处理多余的东西。
我听见老头问我,有没有想过嫂子不一样的地方,是的,我总是有落败的理由的。他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陌生的乡音,白净的皮肤,肌肉有序地长在四肢,嵌到地里,今年他种的玉米快要熟了,我想起做爱的时候,汗水会流到眼睛里,掉进田里,想到他逐渐黑得不均匀,肌肉抽条得更细。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大地吃掉了每个人的一部分,再结为同样的果实。
"谁知道以前是做什么勾当的。"
总之不是种地的,四体虽勤但五谷不分,分不清农具,不会做饭,针线活也干得很一般,不爱说话,但意外地讨人喜欢,和姑娘们相处得很好,眼泪也越来越少,总是微张着嘴看起来很呆,双脚用来逃跑,双腿也愿意分开。
但我也想象不出他的过去,或者说我不愿意想象,现在就很好,我们不需要过去和未来。
"两千块钱不能白花。"老头把茶轻轻放下,看也没看我。
走出屋子看到嫂子坐在地里吃玉米杆,皱着眉头嚼,夕阳晒得整个人晃眼,指定被哪个小姑娘逗了。
"玉米杆要找最嫩的才好吃,"我接过他嘴里的玉米杆,"出去玩吧。"
我们朝人少的地方走去,走得很慢,我忽然很想跟他做好朋友,到世界的尽头,只有两个人的好朋友,但我只是亲了亲他。嘴唇有点干,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甜味,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很快平稳下来,用舌头慢慢回应我。
亲到累了就躺倒在草上,舌尖漫过他的脖子和锁骨,有汗水的咸味。掀开衣服是磨红的乳头,微微翘起,含住细细抿能感受到浅浅的乳孔,再往下是肋骨,被弹性的皮肤包裹,随着呼吸起伏,鸡巴已经高高翘起,戳到我的下巴。
我掏出我的跟他摩擦,从逼里带出黏着的清液,往上掠过阴蒂,滑到他的鸡巴,两根握在一起,就着逼水用手上下撸动。他的双腿夹在我的腰上,大腿肌肉紧绷,另一个穴口淌出的水随着晃动挂在我的腿上,风吹过,有些许凉意。
我撸得越来越慢,用指甲轻轻抠他的铃口,引来一阵颤栗,但还不够,他绷着腰背,下嘴唇咬得发白,用力抓住我,想让我给他一个痛快,可他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等待高潮,反而让他更容易被人掌握。我放下手,探过身子舔开他的嘴唇,把他重新舔平展,他难耐地搂住我的脖子,整个身体贴向我,一顿乱亲,求我行行好。
他实在非常可恶,我不应该对朋友产生这样的感情,但我越陷越深了。
逼水已经顺着尾椎骨浸湿了一滩草坪,鸡巴在穴口浅浅地戳,又拐个弯把勾出来的水带到阴蒂和腿根。他踩着我的肩膀,往里收大腿,想把鸡巴关在该在的地方。我掰开他的腿,盯着那块熟红的凹陷,被我的鸡巴破开,一寸一寸钉进去,又缓缓抽出来,柱身带出一根被拉长的银丝,断在草坪里。我觉得那根银丝好像是栓在我的五脏六腑上,吸气很容易,但吐气需要调动我的全部力量,才能让我不在这里发狂。
他的呼吸很急促,从喉咙里压出沉闷的呻吟,被肉体撞得变调,鸡巴笔直翘起,像下一秒就要射了。我停在里面,阴道又热又紧,夹得我头皮发麻。他迷迷糊糊伸手开始揉搓自己的阴蒂,两根手指飞快上下划拉,带出一阵残影,我坏心眼地按住他的手,往他的肿胀的阴蒂吹气,他就这样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高潮了,身体深处传来剧烈的震颤,白灼的精液溅到我胸口上,我退出来,看那个小口呼吸着吐出一阵一阵的淫水。
他攀着我起身,低头舔去了我胸口的精液,淫水在我小腹还没褪去余温,我亲亲他的脖子,问他想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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