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跟他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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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没花钱就把嫂子给睡了，虽然革命友谊无法用金钱衡量，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嫂子待我依旧没什么区别，他在床上是湿答答的母羊，眼睛张开了含着水，闭上了蹙着眉，叫人想得不行。下了床就是一头牛，低头围着土地打转，连伺候老头都低眉顺目的，看不见旁边的人。

我努力从他的表现里抓到点异常，想在这颗鸡蛋里找个缝，把‎‍鸡‌‎‎‍‍巴‍‎捅进去再‎‌‍‎‌肏‎‍‌‍‌一‎‌‍‎‌肏‎‍‌‍‌。

嫂子的日常生活很简单，干活，挨‎‌‍‎‌肏‎‍‌‍‌。

刚来的时候他干活可烂了，也不怪，一双手跟书上写的一样，嫩如葱根，老头喜上眉梢，夸这双手像个女人一样。结果一干活老头就发火了，又说他两腿一张都没人‎‌‍‎‌肏‎‍‌‍‌，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享福命。

现在仔细看斧头柄上还有点血迹，薄薄的，浸进去，把木柄圈起来。劈柴要对准木头，把斧头抬起来，狠命朝下劈，讲究一个快准狠。嫂子不懂，握着斧头一点点向下磨，木柄糙，磨了嫂子一手泡，泡挤破了又出血，等留在柄上的血变黑了，嫂子的茧也就长出来了，只有掌心还软，跟奶头一样软。

不过嫂子下地可以，他腰好，弯腰插一天秧也不喊累，留个屁股在上头，裤子换洗过太多次，被磨薄了，些微反光，股肉顶着，透出‎‌‍‌‎内‍‌裤‌‌‍‍‎的痕迹。衣服扎在裤子里，把骚气又都收回去，只若隐若现剩个腰线。

至于伺候人，说行行，说不行也不行，嫂子听话，但耐不住老头怕他不能生，更怕他生出个不阴不阳的玩意儿，后知后觉自己花两千打了个赌，看嫂子哪儿哪儿都不满意。

哥哥呢，那更是恨不能亲手把嫂子那根吊着的‎‍鸡‌‎‎‍‍巴‍‎给剪了，碍于老头命令，办事都是让嫂子跪趴下，把逼撅起来，看不见他那根‎‍鸡‌‎‎‍‍巴‍‎，才‎‌‍‎‌肏‎‍‌‍‌得下去。实在急，就让嫂子自己挡住那根东西，眼不见心不烦。

我在隔壁听着他骂，哥哥恶狠狠地叫一声“臭婊子”或者“臭娘们”，势必要重重拍一下嫂子的嫩屁股，用囊袋撞他的逼，顶得嫂子闷声哼哼，如此不厌其烦地重复，有时还要叫嫂子把他的精水吞下去，仿佛吃了男人精，就是真女人了。

我听得恼，使劲撸动‎‍鸡‌‎‎‍‍巴‍‎，对着墙想我要怎么‎‌‍‎‌肏‎‍‌‍‌嫂子，我肯定不会骂他婊子，我要疼他，好好疼他，叫他真正地快活起来，我想听他放肆地叫，管他男声女声，哪里的口音。我要‎‌‍‎‌肏‎‍‌‍‌喷他，女穴喷，‎‍鸡‌‎‎‍‍巴‍‎也要射，瘫软在我手里，像刚上岸的鱼。

这么一想就更难耐，我两口唾沫沾手里，准备冲刺，可手撸得发热也射不出来，‎‍鸡‌‎‎‍‍巴‍‎反倒更硬，气血上下一起涌，脑袋和‎‍鸡‌‎‎‍‍巴‍‎都昏昏涨涨。腿脚不听使唤往嫂子房间跑，但走到门口，我还是没敢进去，靠在边上就着门缝里淌出来的空气打飞机，空气里有催情素，叫我脸红心跳，嫂子闷不住了叫唤，我便一个激灵，尾椎骨往头上过电，射在了墙缝里。

“不准洗。”哥哥又一次‌‎‌‍内‌‍‌射‎‍‌‌。

天还没亮干净，嫂子轻手轻脚床上绕下来，‎‌‍‌‎内‍‌裤‌‌‍‍‎也没穿，裤子挂在屁股墩，和糊成块的胯留点距离，迈着外八朝井边走。

月光落在水盆里，又反射在嫂子的逼上，被乳白色的结块挡在外头，嫂子裤子早脱了，一只脚蹬在井边上，拿块毛巾低头仔细擦拭‍‎‌‎‍肉‍‌‎‍穴‎‎‍‌。手上动作很轻，但不知道是被‎‌‍‎‌肏‎‍‌‍‌得厉害，还是井水太冰，刚贴上嫂子就抖，狠心一搓，两腿直打颤。

这样的事发生过很多次，我熟门熟路地远远躲在房子旁边看。嫂子呆了一会儿，抬手抹把脸，好像在擦眼泪，又快速拿帕子按了两下，收拾回房了。

也许我本来有机会可以疼疼嫂子，以一个恶霸的角色，毕竟怀了我的种和哥哥的种没什么区别，可惜偏偏有区别。

或者如果我那几个晚上没拦住他呢？但山风那么响，天那么黑，路还陡，嫂子跑掉还好，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呢？我不敢再继续想，顺了王四家没锁的自行车就往村口飞奔，丁零零，丁零零。

嫂子又一次变成了温顺的母羊，沉默寡言地被我牧了回来。

老头和哥哥在打盹，嫂子继续做针线活，我贴着他坐下，低声说：“我没跟他们说过。”

嫂子顿住了，脸蹭地一下烧起来，又羞又恼地瞪我。

“不是昨天的事……”我双颊发热，感觉喉咙往外喷火，好似色中饿鬼，压低声音继续说，“我是说，你偷偷跑过的事。”

嫂子两眼珠差点蹦出来，被眼眶堪堪框住，呆愣愣地停在那儿，跟被吓到的小兔子一样，我在他脸上嘬了一口，温度传过来，带着热气，往我心窝钻。

“再让我‎‌‍‎‌肏‎‍‌‍‌两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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