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有二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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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嫂子今天又是岔着腿走路,每当这个时候,老头子就会往哥哥碗里夹菜,满脸堆笑,眼睛都藏在褶子里,说:“多吃点才有力气下种。”
我拿根棍蹲在家门口,算肏一次嫂子要多少钱,嫂子是老头子花两千块钱买回来的,正经女的要四千,嫂子虽然男相,但那人贩子淫笑着跟老头子说,嫂子的卵蛋后面别有洞天,一根细缝跟别的女人没有差别,有了硬件还怕下不成崽?只要你儿子精水够,明年就能抱儿子!
如果一天肏一次嫂子,肏个五六七八年,一天连一块钱都不到,我手里大概有二十元,从老头子枕头底下偷的,如果跟嫂子讲讲价,可能可以肏他一个月。
嫂子把家里服侍得很好,扫地洗碗且不谈,力气也比一般女人大,很多累活也能帮衬着干,村里有很多女人喜欢嫂子,夸他比别的男人好多了,这时嫂子就得让她们夫家的恶狠狠剜上几眼,嫂子只是咧着嘴,埋头干活。
也不怪,要让村子里知道哥哥在肏个男人的穴,那还得了?家里对外传的是,嫂子是过来住的亲戚,于是嫂子一个人干着两个人的活,白天用鸡巴顶起男人要干的活,晚上就用女穴裹住哥哥准备下崽。
“别欺负小哑巴!”也有豆蔻一样的小女孩儿帮嫂子说话,于是嫂子被剜得更深。
但我知道嫂子不是小哑巴,只是他的口音我们听不懂,哥哥也不让他在外面说话。他被肏的时候会求饶,水一样的,兜不住,把人魂魄都浸得打颤,我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吴侬软语。
(二)
其实我平时不叫嫂子“嫂子”,大部分的时候我叫他“喂”,但插进去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我叫了他“嫂子”。
哥哥把王四家养了好几年的狗打瞎了一只眼,本来和王四家就有历史遗留问题,这次又被逮个正着,把他家的小女孩儿吓得哇哇大哭,王四家的老头揪着哥哥衣领,要把他抓到村支部书记那儿接受教育,说个清楚。老头子从柜子里拎了瓶白酒,也跟着去了,估计得教育一晚上。
天快黑了,一天的活干完,整个村子都很安静,王四家的狗也不叫唤了。大家都关起门来享受家庭生活。屋子里灯泡很暗,时不时还闪烁着发出刺啦声,我把灯关了,坐回窗户边。
嫂子对着那点夕阳眯着眼睛,抿了好几遍也没法把线穿过小小的针头,有些无措地看着我。我猜他是担心明天挨骂,不对,是一定会挨骂。
“别补那傻逼的衣服了。”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跟嫂子说闲话,他嫁进来五个月,我们平常的对话只有“好”、“嗯”、“对”。
“你不去?”嫂子学着这边的口音,慢慢地,平缓地说,蹩脚得很,温柔得很。
我决定严肃跟他讲一下我跟哥哥的冷战问题,帮助他看清家庭势力。我讲我被老头子送去上学,哥哥因为太蠢没去,讲他觉得自己是牺牲者,在家也不干活,光闯祸,讲他欺负了王四家的女儿,在村里讨不到老婆,最后不得已才买了嫂子。
“咱俩都吃了他的苦头。”
我掰开嫂子的大腿,他明显有点发懵,大腿发力,跟我的手臂对抗,夹得我手软。
我急了,赶紧跟他解释:“不是!咱们对接革命友谊!”
嫂子也急了,一手护住下体,一手挡在胸前,叽里呱啦骂了我一串,怕我听不懂,又用这边的腔调补了一句混蛋。
“好嫂子,好嫂子,我爱你,我爱你。”我学着电影里的人,舔他的嘴唇。
嫂子涨红了脸,抬脚踢了我一下,团成一团缩起来,漏出半截细腰,我看他收着力踢的,觉着有戏,扑上去拱被窝,一边拱一边嗷呜嗷呜地叫,急着吃这块倒霉的肉。
嫂子还是不理我,不过也有可能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一只手扶着床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鸡巴不给看。我把手放在渴求已久的身体上,磨他的腰,捏他的奶头,肏他的逼,他整个人稳也稳不住,木头一样被我颠起来,还是实心的。
肏了一会儿嫂子也不见动,一股罪恶感爬上心头,这事不是跟哥哥对王四家的姑娘做的一样吗?我赶紧把鸡巴抽出来,转过去背对着嫂子,打算赶紧自己搓了完事。
沉默了一会儿,嫂子突然爬过来,从后面绕上我的肩膀,把我牵到床上躺下,自己小心翼翼地对着我的鸡巴跨坐了上来,大有一股破釜沉舟之气。不过一只手找不到抓的地方,无助地抓了两下空气,也跟另一只手一起捂住了自己的鸡巴。
我想把他的手掰开,但他坚定得很,我败下阵来,脑袋像被火烤,抓着他的屁股,开始向上顶,嫂子整个人颠来倒去,快要摔倒,靠单薄的腰肢拉扯着,嫂子的腰干惯了活,带着韧劲,绷着,藏着力量。
人是生的,逼是熟的,我疯狂地肏他,跟王四家的狗一样疯,现在那狗瞎了,我比他更疯。
嫂子上面的嘴惜字如金,话都让下面的嘴说了,把我的鸡巴往里吸,淫水往外吐,把我们的阴毛糊在一起,性命连在一起。
“嫂子,你看看我,你叫叫我。”我昏了头,一边往上拱,一边不停地叫他,嫂子,嫂子,嫂子。
嫂子涨红了脸,什么也没回答,从牙关里泄露出点喘息,跟我在隔壁听到的一模一样,又软又黏,我快活得要疯掉,射在了嫂子的逼里,我的精液和嫂子的淫水,又流到哥哥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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