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小猫+小蛇
小猫和小蛇的正餐,dirty talk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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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灰白其实不怎么会去餐桌吃饭。
兽人把餐车推了进来,把食物摆好,鳞山仍是负责灰白的洗漱。
“您今天是要去马场吗?”鳞山开口,手上动作不停,毛巾把指缝间的水也擦拭得很干净。
“嗯,马具拿出来一套吧”
“是。”
在去莫兰小姐那边看了一眼,嘱咐两句之后,灰白来到了马场。
驭风已经站在一边等待了。
“我不会骑这种形态的人马,所以进入马场我要你完全兽化。”
“好的,主人。”驭风温顺回答,他屈膝行了一礼,“完全兽化的兽人在理智上会有一定的退化,驭风提前向主人道歉。”
“不必,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就好。”灰白手指点了点驭风的额头,作为安抚。
“好了,来吧。”
驭风将束缚的衣料解开,人身渐渐退化,再出来时,已经是完全马的面目。而这时灰白已经把马具准备好了。
驭风再次屈膝行礼。吉普赛马是一种毛发飘逸的挽马,行礼时,柔顺的鬃毛垂落,如缎好的白练。
“好了,我给你戴好。”灰白将马鞍垫垫好,叠上马鞍,整理了一下鞍翼,使之贴合上马肚。
灰白的动作慢条斯理,徐徐将每一个扣带绑好。
一般马会比较排斥绑肚带,尤其是冬日,这段时间是它们储备好脂肪的日子,因而这种束缚会让它们不舒服。
灰白调整着卡扣,并没有系的很紧,但是驭风转过头,轻轻地用头拱灰白的手。
“你想再松一些?”
马头不动。
“紧一些?”
马头蹭了蹭他的手。
灰白失笑,把扣子又紧了一个扣。
护腿根据驭风的毛色,选的也是白色的。
下面是水勒缰绳。
皮革带套过去,与肚带相连,重新整理了一下各种系带后,捏住衔铁轻推,另一只手示意性地摸了摸他的下巴,驭风张口,衔住衔铁。
整理了一下顶革,把耳朵鬃毛整理好,再拉过咽喉革扣好,穿好鼻革,终于整理好了装束。
“今天陪我在马场走走,我来看看你的体态步伐。”灰白轻轻拉了一下缰绳,牵着驭风向前走。
看步子,之前应该在小的时候调教过一些,刻意收了步伐,因而使腿下毛能随着迈步流淌,更加顺滑漂亮。
驭风只觉得马场从未这么小过,绕着走了两圈,也不过半个小时。他只恨还是走得太快。
感受着从缰绳传递过来的力量,驭风曾经觉得厌恶。
他讨厌衔铁卡在嘴里的感受,讨厌来自一条条皮革的束缚,一条条细细的绳索,穿梭逡巡在他的头颅上,包裹在他的躯干上,并不是那么严密,但是让他窒息。
但是他的主人。
扣子很松,缰绳上的力也只有仔细感受才能察觉。
很克制,很温柔。
但是这样的体贴,反而让他觉得有些空虚。曾经的扭曲,让他变成了一个怪物。
一股空茫感在摄食他的心脏,以至于缰绳上一点点触碰,都让他颤栗销魂。
于是,驭风故意又慢了一些,好细细感受那股牵引力。
他听到很轻的叹息,然后一只手落在了脖子上。
他曾经厌恶的温度,在此时,在另一个人手下,是渴求的鸩毒。是错位了很久的相拥。
回到了入口的位置。“好了,东西我给你卸下来。”灰白停了下来。
卡扣一个个被打开,最后只剩赤裸的一颗心脏,在主人的手下炽热。
驭风行礼后,恢复了半人马的形态。
灰白看着他的眼睛,读到了一种哀求。
“主人,可以给我再准备一套衣服吗,这种形态的。”
就该这样。
就该这样,热切地追求。
就应该祈求最克制最温柔的神祇的占有。
神垂怜地看着他,说,好。
……
“先生喜欢这样的装束吗?”
“是谁要穿上这身衣服给先生看呢?”兽人将束带装进盒子,问。
“你是在羡慕吗?”
“只是觉得我也可以做得很好。”
“做得很好?”
兽人听见上调的尾音之后,已经尝出了更多意味。
“鳞山先生教过我了,先生要再验货吗?”他跪坐着,抬头仰望着。
灰白挑挑眉。他看到的是一只想要撕扯下来太阳的猎豹。
“给你这个机会。今天晚上八点,把东西准备好。”
“是,先生。”
灰白从来不介意肉体上的施舍。快感的迸发,源头不同,其实也没什么结果的不同。
他只是痴迷于在肉欲沉沦中,俯瞰睥睨。看着祂的信徒苦苦哀求,祈求祂的注视,渴求祂的触碰,他也也品味着自己的放浪形骸,咀嚼着自己的如饥似渴。
极致的欲望,浇灌出高傲而奢靡的花。
在精致的恶臭中,淋漓绽放,然后腐烂成泥。
没什么不可以的。
画师最爱颓靡的染料,在一片片画纸上泼洒浸染。
这是画师们永远追逐的物化,也是灵魂的升华。
更是灰白与生俱来的天赋。
金属扣严密地接合,恶趣味的衔铁抵上咽喉。他抽紧驭风身上的皮革带。
拽紧黑色的长发,强行送入自己的欲望,他在鳞山的唇舌中放纵。
所以,温凉的液体也能被灌入,一双温热的手也可以贴合他的腰腹,他也能享受兽人的服务。
灌了四五次后,他坐在洗手台上,朝着兽人勾手。
“先给我舔,我来检查你的作业。”
兽人暧昧舔舔唇,从龟头一路舔上主人的小腹。
又顺着滑下来,将性器包裹在嘴里。
牙齿乖顺收好,只有一条坏舌头,肆意侵犯,尽力榨取着上位者的欢愉。
“嗯,还不错。来做扩张。”灰白的手指打着转,在兽人的后颈上轻轻捏着。
兽人于是也遵令,强硬地分开主人的双腿。
指腹上由于握笔落下的薄茧,吻上了幽谧的山涧。
兽人恶劣地蹂躏着入口,又在不设防的时候唐突闯入。
灰白有段时间没有做了,因而肠道生涩地拒绝着闯入的不速之客。
“先生还请不要为难我,明明我是被您邀请的。”兽人含混的抱怨被灰白粗暴的顶入打断。于是兽人便用喉口好好招待,用舌尖刮了刮冠状沟。
如愿听到主人的轻吟,兽人加入了第二指。
“主人说要给我一个机会,但是只是这样的话,主人可能会食言呢。”兽人调笑着,因为“极度服从”而放肆着口舌。
灰白向后退出了他的口腔,然后狠狠掌掴。
兽人顺从迎下,道“谢谢主人”,然后亲了亲主人的手掌。
“是我放肆了,因为主人明明很厉害。”三指并行,开疆拓土。
“去床上继续。”灰白的气息已经有些乱,但是兽人仍然能看到深处的高傲君王,对他发号施令。
灰白撑在兽人身上,解开束缚,缓缓落了座。
只是这座驾,不只是贴心还是烦心,总是在颠簸着。
插入的阴茎,浅浅律动,帮助灰白适应着。
尽管兽人很想不顾一切大开大合,但是这不是奴隶有资格做的。
奴隶是工具,是活的玩具,但是不会是弑主的凶器。
所以即使以侵略的姿态闯入,也只能安静蛰伏。
等到君王要害的郡县被发现之后,才能大行其道。
“对那里,用力”他听见他的君王冷淡开口。
“遵命。”
于是浪打扁舟,性器颠弄奸淫地反复戏弄着不大的腺体。
又将其他缝隙不留余地地撑开。
一只晃来晃去的尾巴,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在双手去采撷红豆的时候,去安抚被冷落的枝头。
这匹不通人性的烈马在主人的身体里驰骋,在断续的牧歌里征战四方。
灰白的嗓音在这个时候格外喑哑。
性爱里,他并不吝啬对臣子的奖赏,用自己的嗓音逗弄着犯上作乱的逆臣,看他在紧致的包裹与诱惑的吟唱下神魂颠倒。
他收拢着腰腹,并引导凶器反复叩上前列腺,获取强烈的刺激。
兽人在灰白这样自顾自的玩乐中,感受到自己渐渐丧失了温度,变成一根只是不那么死气沉沉的按摩棒。
“先生,为什么您一直不给我取名字呢?”兽人抓住一个间隙,狠狠挺身一碾,让灰白施舍了目光。
“反正你迟早会走,有没有名字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要一个名字,先生。”兽人再次用行动强调。
“你想在这里和我谈条件?”灰白深色一冷,从床头柜中抽出短鞭,“啪”一声抽打上了兽人的胸膛。
后穴中的性器更加炽热滚烫。
就该是这样。
就该这样用这种目光俯视着,审判着,蔑视着。
兽人忽然发现自己爱惨了灰白的强硬,灰白的冷酷,灰白的爱抚,灰白的、一切的一切。
“我错了,请您罚我吧。”兽人舔了舔鞭尾,然后一道鞭痕从下颌蔓延至胸口。
复而下一鞭又至。完全压着上一鞭的痕迹。
再是左侧,又添上了两鞭。
“主人,求您给我一个名字。”他哀求。
“主人。”
“主人。”
兽人面对自己曾经唾弃的称呼,在一片烂泥地里,献祭了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高傲。
灰白的画室里,长久跟着灰白的兽人,身份证明上全部都是公民。这是画师的垂怜。但是兽人们都知道,他们已经献出了一切,并对这一切甘之如饴。
“犹饰。”于是唱诗班神圣的乐章奏响在地狱里,奏响在糜烂的肉欲里。
“嗯……”兽人没有料想到灰白最终的施舍。而又逢灰白高潮,肠道开始抽动收缩,在听到名字的瞬间射了出来。
“滚。允许你射精了吗?”灰白感受到微凉的液体注入,眉头蹙起,直接起身。
兽人粗重的喘息着,湿漉漉的耳朵与尾巴,上半身交错的鞭痕充满着凌虐的美感。灰白扯着人的头发,将射了之后软下来的性器拔出来,不顾倒刺的依依不舍。
“败兴。明天去地下室跪着。”
“是,主人。”犹饰自知犯了错,翻身下床,跪在一边行礼。
“把鳞山叫进来,然后你滚。”
“是。”他回过神,耳朵微微颤抖,牙齿被他咬得很死。
主人刚才被他操了。
主人给他名字了。
自己犯错了。
主人生气了。
主人找别人了。
但是,但是……他只是主人的一个奴隶,一个……甚至不那么好用的奴隶,没有任何和主人撒野的资本。他不能违抗命令,他只能照做,尽管他如此希望得到一会温存。
灰白在躁动的粉红画布上,强硬地涂上了一笔灰色。
所以鳞山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他的主人靠坐在床边,股缝间流下了刚才那人的精水。
鳞山知道,是主人没做尽兴,于是舔舔主人的指缝,再次将自己填了进去。
阴茎在肠道中搅动着,因为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
他蹭蹭主人的脸颊。不吃醋是假的,但是他会是唯一能够与主人接吻的人,所以他会容忍主人的放浪。
他想,他会的。
“主人,我愿意为您忍耐半个小时。”痴缠的热吻中,他抽空说着。
极致的默契,让食髓知味的身体所有未被满足的饥渴全都被唤醒,然后狠狠缠上。
如此激烈,如此爱恋,却是一个人的抵死缠绵。
“主人,含着别人的东西被我操,您会觉得更爽吗?”鳞山发狠地抽插时,悲哀的问出口。
他想,他会的。
脸被打到一边去,但是鳞山知道,这不算是不悦,只是一点主人调情的手段。而他也被自己对主人的这份了解所刺痛。
他的主人就是一个淫荡的人,忠实于欲望,渴求着刺激。所以,谁都可以占有他。
“是啊。”灰白喟叹着,印证了答案。
“所以来操我啊,让我非你不可,你能做到吗?”灰白看着鳞山发红的眼眶,故意说着恶劣的话,来换取更多更多。
于是如愿以偿。
他感受着身上人疯狂的操弄,舔去了绝望骑士的眼泪。
最后在黑色的画纸上,留下了一抹白色。
……
昨夜格外尽兴,所以这一觉灰白睡得很沉。
鳞山迟了半个小时轻轻打开门,灰白才刚刚转醒。一次纵欲并没有给他留下太多,只有有些绯红的眼尾与稍稍沙哑的嗓音。其他的一切痕迹都在奴隶的体贴服侍下变得清洁而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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