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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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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

-----正文-----

你被我买下来,就要守这里的规矩。表现得好领赏,错了就该罚。我知道你并不愿意,但是抗争绝对不会是你能舒服在我手里待下去的手段,我希望你能明白。”

“这段关系注定是不平等的,你的每一处器官都属于我,我可以决定如何使用它们,无论以何种残忍的手段。若是我技艺不精,失手把你玩死了,对于我,也不过是要交给管理局一笔你的棺材钱。”

“当你用千千万卖出了你的兽人公民身份时,一切结局就写好了。所以,为了重新把它拿回去,你应该明白,这不是一笔可以轻描淡写的代价。”

灰白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沙发的扶手,一时间,只有兽人的呼吸声和手指与实木相触之声。

灰白不急,有数不清的奴隶曾经这么跪在这块地毯上。那是很多张不相同的面孔。有的选择塌腰,有的一言不发,有人挺直了背,宁折不弯。

其实这是很多画室的常见情景。

在这块兽与人并存的大陆上,交接的灰白地带上,驯化与抗争,冲突与矛盾,再正常不过。一位位画师在这里吸取着畸形的染料,在人脸上画,在兽身上描摹,把不等量的血肉浇灌进预定好的模具中,再把这堆攒出来的碎肉推到主顾的手里。

金钱与筹码挥掷,人性与兽性推杯换盏,在默契的无言里沉沦。

画师把一张张脸画成最被想要的样子,让那群脑满肠肥的主顾在上等浊酿里沉沦。

这里是不夜的黄昏,是难明的拂晓,是暧昧难明,晨昏无分。

灰白难得有些走神。其实这些也没什么,左右是画室的生计罢了,与其他什么店铺没什么本质的差别。

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是转瞬,他听到兽人开口,“好。”

灰白点点头,一切的结果都是上演过无数次的,故而也无需惊讶。

“你的清醒会对你以后的生活有助益。”灰白赞赏性地晃了一下锁链。“但是一码归一码,今天你也应该领罚。”

“我给你一分半,想想今天你做了什么,然后对我反思。”他下了判决,看着兽人的眼睛。

兽人接得很快,大概只回忆了五秒,便说了。“我不应该强行要求改变待遇,不应该主动攻击主……”灰白打断,“你在十个月零八天之后就会离开,不必用这个称呼。叫我先生就可以。”

“不应该主动攻击先生。”兽人便接过了话。

“嗯,因为前者,我会从正面给你三棍,后者给你十三鞭。”

兽人在地毯上跪着。因为曾经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肩背绷的有些紧。耳朵向后歪着,已经是要炸毛的临界点。

棍棒落下来的时候,他闷哼一声。橡胶质地的短棍抽在胸腹上,很快隆起一道印子。

灰白向来喜欢在第一次后紧接上下一步动作,因而前两棍挨得很近,后一棍连着前一棍的尾巴,向上一撇。

“教给你的第一件事,领罚的时候自己报数。”灰白开口。

“二。”

“是一,小猫。”灰白怜惜而恶劣地用短棍碾过红印,落下第三棍。

“二。”兽人闷声开口,声音里带着隐忍。

第四棍,在胸口收尾。

“三。”

灰白把短棍放回原位,卡扣“咔哒”一声扣上。

之后,兽人听到的是长靴踩在地毯上的声音,灰白去取下了鞭子。

灰白这次选的鞭子有些恶趣味,长得像逗猫棒,上面甚至还有丝带,但每一条丝带里,都穿上了细软的金属丝,可谓用心险恶。

对于肩背,倒是比正面的胸腹更容易接受,但是对于初次受罚的兽人,仍是有些难捱。

“下面我来教你作为奴隶的规矩。”

“一。”第一下,激得汗毛顿时颤栗。

“奴隶对主人绝对忠诚。”

“二。”

“奴隶对主人极度服从。”

“三。”

“奴隶对主人绝对坦诚。”

……

灰白慢条斯理用手帕擦手,把鞭子放了回去。拿出另外一把戒尺。

“现在教你礼仪,你现在的体态带你出去,我嫌丢人。”

兽人呼吸沉了沉,最终还是跪好。

但是预想的疼痛并未落下。兽人高高吊起的心又些无处安放了。

“您不打我吗?”他开口。

“你犯错了吗?”

“没有。”

“你想被打吗?”

兽人微不可查一滞,“没有。”

“那为什么要打你?”灰白语气中似乎掺杂着些许无奈。

戒尺在兽人绷紧的肩膀处点了点,“放松。”

肌肉骤然又缩紧,但是慢慢地,被身体的主人强行松开。

“不错。”

离开了肩,戒尺顺着向下滑“手背后放好。”

“是。”

“膝稍微分开一些,姿态别这么硬。”

戒尺叩了叩兽人膝盖的内侧。兽人耳朵抖了抖。

“好乖。”

又抖了抖。

教了跪、卧、坐、行几个姿态后,灰白放下戒尺,奖励性地捏了捏兽人的后颈。

兽人先是有些抗拒这种危险地带的触碰,但是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先生,”兽人开口“您说奴隶要对主人绝对忠诚。”他顿了顿,“但是您又说奴隶要对主人极度服从。”

“先生,我学习了一些文法,我想,极度应该是少于绝对的。”

“所以,奴隶应该也有可以不服从主人命令的时候。那么,先生,请您教我,什么时候奴隶可以不服从主人的命令呢?”兽人刻意开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灰白稍稍低头,拉近了和奴隶的距离。

“挨操的时候,我允许奴隶可以爬着想要逃走,然后再被拖回来。”

“先生,可是我不是下面那个。”这是他同样的回敬,“所以,先生‌‎‍‍‎被‎‌操‌‍的时候,即使说停,奴隶也可以继续,对么?”收束了爪牙的猫故意狎昵开口。

然后,他听见了耳边的声音,感受到了温热的气流。

“是啊。”灰白笑了,呼吸打在兽人的颈侧。

兽人呼吸一滞。

……

回到楼上后,刚刚要走进主卧,鳞山便从背后将灰白抱住。

“主人今天辛苦了。奴隶为主人解解乏吧。”鳞山略带妒意,按了按灰白的手腕。

吃味的小蛇,灰白一向乐意安抚。

门在鳞山背后关上。所以走在前面的灰白,自然也无从知晓,最后鳞山对从地下室上来的兽人的挑衅。

捏着鳞山的后脖颈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灰白坐在床上,鳞山自下而上仰望灰白。

得到了主人的默许,鳞山熟稔地用牙齿扯开拉链,勾下了‌‎‎内‍‌‎‍裤‎‍‌‎。

含住主人的‍‌‎‍‎阴‍‍‎‌‌茎‎‌‍‎‌,鳞山柔软的蛇信艰难地在缝隙中游弋。

灰白不喜欢太热烈的开场,就如他一般从戴好手套到拿出道具的时间有好几分钟。

于是鳞山也并不急于在开始就给予强烈的刺激,只是浅浅地吞吐。茎身从口中退出,‎‌‌‎‍龟‎‌‍‌‎头‍‎‌上沾着鳞山自己的唾液以及灰白的前液。鳞山故意用脸颊蹭着,同时用信子从尖端缓缓舔舐到根部。

于是脸颊上也多了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鳞山一直知道,灰白的‍‍‌‎‎性‍‎‎欲‎‍‎并不全然来自插入或者‌‎‍‌‍被‍‌‎‍‎插‍‌入所带来的神经末梢上的刺激。灰白同时也被这种视觉上的示弱与侵略取悦。

他听到了灰白愈发重的呼吸声。

于是两只手也凑了过来,在卵蛋上煽风点火。

鳞山又将灰白的性器含了进去,这次更深些,并且灵活的信子也开始浅浅在小口戳刺。

灰白小腹为此稍稍一抽,一声哼音漏了出来。

“再收紧一些,小山。”灰白的手停留在了鳞山的脸颊上,随着鳞山的动作摩挲。

灰白渴望着更强的刺激。

鳞山乖顺地收紧口舌,并且任由茎身碾过喉口。

利用着生理本能的干呕,他用自己的口、喉紧紧包裹着灰白,向他的君主献祭至高的快乐。

接连两三个深喉,鳞山明显感受到灰白腰背有些弓起。指尖配合地揉搓在睾丸上,鳞山再次卖力含住,之后在口腔与喉口的挤压下,从尖端到根部刺激着茎身,将主人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咽下。

“嗯,乖蛇。”灰白的嗓音哑了不少,手指揉着鳞山的头发。

鳞山仍然在吞吐,延长着‎‎‍‌高‍‌‍‌潮‍‌的余韵,并尽量让积聚的‍‎精‎‎‌液‌‎全部释放出来。

最后将茎身从头至尾舔舐干净,鳞山两指撑开口腔,让灰白检查。

“谢谢主人的款待。”信子又划过了唇角。

鳞山试探性地将手下移,但是灰白稍稍往后仰了仰。“不做后面了。”鳞山只好再次为灰白穿戴整齐。

“今天赏你射一次,去吧。”他在鳞山的额头上仁慈落下一吻,放人去卫生间解决。

……

灰白在六点半的时候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按了一下床头的铃,鳞山轻轻推开门,把餐车推了进来。

一般前一天射过,灰白是懒得去餐厅吃早饭的,被鳞山伺候着漱口洗手,更换下睡衣。

于是一个早安吻也顺理成章。

早餐一般都很清淡,是简单的蔬果以及无菌蛋。吃过后,灰白看了会尽早的报纸,便上了楼去找兽人。

“衣服脱下来我看看昨天的伤口。”灰白发出指令。

兽人顺从地解开衬衣纽扣。

昨天的四棍在兽人良好的身体素质下已经看不出了踪迹,只有后背十三鞭下还留着一点疤。

手指状似不经意地划过,又在疤上轻轻按压。

略微有些疼,还有点痒。兽人忍不住动了动耳朵。

“不错。今天你跟着鳞山学学规矩,看看他日常是怎么服侍我的。”

“好的,先生。”兽人乖顺地低头,又得到了主人的抚摸。

“先生下次可以摸下巴吗?”

得寸进尺,鳞山想。

“好。”灰白捏了捏他的耳朵之后便抽身离去。

兽人想要跟上去,但是锁链哗啦的声响让他停住了脚步。

“主人白天有别的事做,你跟着我。”鳞山将锁链的一端捏在手里,牵上了兽人。

“你不想主人今晚得知你的不良表现吧?”鳞山看着兽人绷着劲,徐徐开口“还是说,你想和我打一架,然后看着我在晚上被主人心疼允许共寝?”是强占有欲的挑衅。

尖尖的牙齿,滑腻阴湿的信子,竖起的瞳孔,一个实打实的恶劣的家伙。

兽人,“怎么会?有前辈指导,新人自然乐意好好学习怎么服侍主人,好在前辈离开后照顾主人。”

鳞山冷哼一声,不屑口舌上的争辩,只是牵着兽人去了别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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