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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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胥白眸光很轻地颤了一下,似乎脑子里有什么叫做记忆的东西转瞬即逝。
可他实在是活得太久太久了。
哪怕是五年十年的时间对于他就只是汇入汪洋的一滴水,何况不知道要溯洄到那一滴水的哪一道荡漾的褶皱,去回想起那一天那一秒那一瞬间。
他的手落在阙无阴的蛇尾,银光闪烁而过,再一眨眼那条翠绿的细长蛇尾巴就消失不见了,转而变成两条修长的人类双腿。
“好好学,下次再学不会,尾巴也不借给你了。”
符胥白看着那两条缠上来往自己腰腹靠的双腿,悠悠开口,震得怀里青年吓一跳更是往他怀里贴得紧了些,赤裸的身体完完整整贴上他的肌肤,两条腿夹住腰腹,扯过蛇尾在自己腰上后怕地绕了几圈,怕平衡能力不太好摔倒下去。
“我学,我学。”阙无阴应得乖,屁股坐在鳞片上磨来磨去总感觉硬邦邦的,剐蹭在大腿内侧还有点火辣的刺痛,他抬起臀部磨磨蹭蹭用臀瓣夹住蛇尾找符胥白藏在鳞片下的阴茎,磨得穴口发痛。
“好痛。”
他憋出点泪,抬头微微张开唇看向符胥白,想用自己百试不厌的撒娇换得他告诉他性器到底藏在哪块鳞片下。
符胥白早已明白他的所有路数。
只是把自己揽住他腰的尾巴稍微收紧了些,尾巴尖翘起来抬起圈住的这个人的下巴,如他所愿给了他一点安抚吻走他眼尾那一点点湿漉水痕。
“我没有发情期。”他略微有点惋惜,若即若离的视线从阙无阴的脸扫到顶翘的阴茎。
阙无阴把他的手指拽到自己身下来:“但是我到了啊,你不帮帮我吗?”
手指触碰到干涩的穴口,分泌的肠液只有插进去才知道有多湿漉。符胥白的手指顺着刚刚被尾巴撑开的缝隙插进去压着肠壁往深处顶,艰难推进的每一寸都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兴奋地吮吸。
“好舒服……”阙无阴一开心就想把尾巴翘起来摇一摇,再卷上符胥白的尾巴缠着一起晃一晃。可是他现在没有尾巴,只能小幅度地翘起屁股假装自己尾巴还在,用符胥白缠在他腰上的尾巴晃晃悠悠。
符胥白的手指修长有力,骨骼蜷曲起来剐蹭在肠壁,重重地抽插挤压,深深浅浅在里边戳刺弄得满手都是挂着的银丝,被穴肉翻出黏黏糊糊带出来的淫水挂在红艳的穴口看起来格外靡丽。
仅仅是手指的抽插就已经让阙无阴大大张开双腿无力迎合,不受控制地弓腰绷紧了腿,直到白皙的足尖都开始颤抖,双腿间进进出出的手指也分毫没有收力地尽心尽力完成自己的使命。
三根手指悄无声息在退出来的时候并起来添上第四根,微微弯了弯指尖抵着穴口淌水的肠肉往里边狠狠推进,塞得一个穴大大绷开满满当当艰难吞吃。
“符……胥白……好爽,再快点。”阙无阴眯起来的眼睛仔细看会发现没有什么焦距,竖瞳都快被操得涣散,这时候还在硬着嘴催促快一点想要攀上高潮前高高扬起的浪头。
一个名字叫得又喘有缠绵,断断续续。偏他就只知道这一个人的名字,咒语似的念叨,在嘴里嚼来嚼去念来念去直到喉咙沙哑快要喊得说不出话。
银色尾巴松开了软绵绵的腰肢,从小腿一路缠到大腿再挤进双腿之间,尾巴尖翘开流水的穴口,手指抽出来一根它就迅速补位插进去一个指节的位置,进不去更多就用坚硬的鳞片卡在软湿的穴口,每拽一次都嵌在肉里往外拉拽得酥麻发痒,灭顶的刺激跟着这条尾巴在穴道里到处乱窜。
阙无阴的脑袋快要低到符胥白的小腹去,抬不起头那样蜷缩,手里抓着符胥白银色的发丝也不敢用力去拽,被他伺候得实在是爽得两根性器都翘出鳞片在符胥白身上顶,忍不住了一边抽气一边咬住唇边几缕飘飘荡荡的银发。
手里拽着,嘴上咬着,这下没办法说什么了。他就呜呜咽咽地哼唧,身上浮起一片薄红,被符胥白硬是从一个球似的蜷缩状态拎起来捋平了,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手指和尾巴交错抽插往深处捅,把小翠蛇每一句呻吟和喘息都听到耳朵里去。
初经人事,阙无阴早就大汗淋漓撑不起身体,被插后边弄得前头精液迸溅出来源源不断地吐,也不害燥,就是觉得累,软软耷拉脑袋靠在符胥白的肩头维持不住人身无力地吐了吐信子。
符胥白略有点好笑,抹一把他的额头把他挡住脸的发丝拂开:“你发情怎么还把自己给发累了。”
阙无阴唇缝之间还搭着几缕长长的银色发丝,符胥白没有给他掠走,不知道是遗忘了还是没有看见,墨色发丝撩去了露出雪白脸颊,尚且泛着淡淡红晕,唇缝之间一抹银就更扎眼。
他靠在符胥白肩头睡觉,没搭理他的话,自顾自地钻进梦里的树叶丛中埋住脑袋盘起翠绿的身体假装还在冬眠。
梦里恍恍惚惚睡着,梦外也不管不顾地睡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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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存了足足五章!୧〃•̀ꇴ•〃૭超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