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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尾巴尖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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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像一只小孔雀

-----正文-----

第一次发情的感觉像是排山倒海,全世界解冻的春水兜头倾倒,满头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温热,带着阳光斑驳的温软和水的清凉,席卷全身却是浇不灭的磅礴燥热。

阙无阴张开的嘴被那条尾巴撑满发酸,这时候就算缓缓抽离也一时无法合拢,积蓄的唾液顺着倦怠的舌头和嘴角往下颚滴去,落了满唇水光,浅红的唇瓣沾染水色湿漉得像是樱桃红。

“符胥白。”他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白蛇的腰身,伸出手臂搂住符胥白的脖颈,习惯了蛇身的缠绵劲儿,把自己上半身柔软倾靠在符胥白的胸腹难耐地上下蹭动,和蛇形没什么两样,“和我做吧,你想像人那样,还是想和我变成两条蛇?”

他的嗓音清润,带着某种未完全学透彻的勾引味道,碧色的眼睛却又清纯无辜。

可是人身和蛇身怎么能比?

赤裸的上半身不算太精壮,青年应有的肌肉线条绷紧了和身下的身体摩擦,胸口两粒朱红小球紧紧贴在符胥白的胸前就像抵在石头上那般抵着骨骼擦蹭,还嫌不满地抓过符胥白的手指穿过摇摇欲坠的衣料放在自己胸口。

符胥白懒懒散散敛着眼眸,纤长睫毛被吹过的一缕风掀得轻轻一颤,才露出遮掩下一双没有完全阖起的金瞳。绷成细纹的鲜红瞳孔染着未褪的兽性,视线纹丝不动停留在阙无阴的身上,欲望里没有情,纯粹是兽与兽之间猎物般的强占。

他养育大这条翠蛇,什么都给他。给他黎明时第一缕最好的阳光,给他解冻溪流的第一缕冰凉春水,给他春天一层一层遮掩树叶的遮挡。

他给他天地宽容他的所有仁厚。

“不做。”

符胥白的手指尖点在阙无阴的额间,指节弯了弯不怎么用力地把他脑袋轻轻推开,指头收回的时候在脸颊上停顿一秒,转而有点兴致地摸了摸阙无阴眼下的艳红小痣。

这双翠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眼下两粒对称的红痣像符胥白眼睛里瞳孔的红,四目相对时这两粒小痣仿佛符胥白瞳孔的镜像投影,艳红色泽对于双方都是一种蛊诱般靡丽。

我爱你的眼睛,你爱我眼下你眼眸的重影。

阙无阴低落地甩了甩尾巴尖:“好吧。”

他想了想,又问:“是因为我不会变出腿吗?你就不能帮帮我?”他说着说着开始耍赖,焉巴巴垂下的尾巴又翘起来撒娇地往符胥白尾巴上绕来绕去绕好几个卷,“我就想和你交尾,就你。”

符胥白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听得开心唇边慢慢浅浅荡起一抹笑,霞光那样漂亮迷人眼。

他的手指懒洋洋地以眼下那粒红痣为蕊,指尖摩挲在肌肤上缓慢勾勒出梅花的五瓣轮廓,惟妙惟肖的红梅就赫然绽放在眼下的白皙肌肤,风一吹就被轻飘飘吹成飞花旋转着欢快远去。

阙无阴的眼睛依然一眨未眨乖乖望着他,圆圆的碧色眼眸往下垂惊奇地扫了扫凭空出现的红梅,视线很快往眼尾偏移顺着这朵翩翩梅花飞走的方向望走,那执着的眼神原本是独属于符胥白的唯独,这时候倒是分给了这朵随手拈出的飞花。

“眼睛都看直了。”

符胥白眼尾上扬出浅弧,指尖随意一捻,又是几朵怯生生的粉红出现在在他的指间被他两根指头捻住了,伸出手懒洋洋递在阙无阴的唇边,让他乖乖叼好一朵,又把剩的几朵别在他夹了鬓发的耳畔。

阙无阴把视线移回到眼前男人的脸上,总算是眨了下眼略带疑惑,他忽地舌尖一顶吐出嘴里的花,凑到符胥白耳畔重重地咬他的耳朵。

人的湿软舌头太短,不能像蛇信子那样的话吐出来一口舔过耳廓所有的骨骼,于是阙无阴只能伸出点舌尖怯生生地频繁舔弄上唾液,用尖尖的牙齿咬出人类弯弯的齿痕。

他凑得本来就很近,舌头在耳朵上舔来舔去,咬住耳垂的软肉嚼了两口砸砸嘴不松口,轻盈的声音热热扑在符胥白的耳廓:“我喜欢这些花,喜欢身上很多很多花。”

“能不能给我变一点……那种亮晶晶的东西?这么大,闪闪的,特别好看。”未通人性的小翠蛇弯了弯手指对准了自己的眼睛,贴上符胥白的脸颊下意识蹭了蹭离他极近,兴致盎然地说。

“你去哪儿看到的。”符胥白的两根手指捻在他的下巴上,掐住了没有往前递也没有往后退,欲拒还迎一般虚虚捏住了不用力,眼神染上些玩味。

“人啊,有人会来这里玩,我看到她们耳朵上戴着,脖子上也戴着,手指也有。一圈圈的,就像是尾巴缠住那样。”

小翠蛇的尾巴一兴奋就活灵活现地往符胥白的尾巴上卷了一圈给他做示范,被那条银白的尾巴懒懒挑逗似的反卷几圈蛇尾巴都到了胸口也没在意,只顾着想要自己喜欢的东西。

“喜欢那些东西?”

符胥白撑着头歪歪看他,被他缠得有点倦,手指拂过他赤裸的上身,指尖流连在锁骨一圈一圈打转,直到摩挲得锁骨隐隐发红才给他挂上几根翠色的嫩柳絮,指尖无意拂过的瞬间串上他喜欢的那些花花绿绿珠宝玉石。

“你不像我养的小蛇。”他的手指掐住阙无阴胸口的‍‌乳‎‍‌‌‎头‎‍‌‌‎,若有若无地压下点力气向外拽了拽,惊得阙无阴抬手把自己轻颤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

“什么?”阙无阴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又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己的疑惑。奇怪的快感像是找到了抒发口一股脑涌向胸口被掐住的地方,那里越红就越酸爽,他很迅速地就适应了那一点疼痛,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符胥白,眼睛嘴巴都想说让他重一点。

重一点,好痒好痒。

符胥白掐紧了那颗红蕊用指甲抠挖,指腹的纹路压在柔嫩的‍‌乳‎‍‌‌‎头‎‍‌‌‎上摩擦着拉拽,见怀里紧贴自己的小翠蛇受不了这骤然的刺激弯下腰蜷缩起来,尾巴死死缠在自己身上勒紧了尾巴尖无措摔打,只觉得有意思得很,唇边浅笑荡漾。

他低下头,银白发丝有几缕顺着枝桠垂下来拂过脸庞坠在怀里孩子的脊背,像给他编织出了蛛丝般的摇篮。

唇贴近发红的耳朵,符胥白把孩子捞进怀里尾巴卷紧,慢条斯理逗人似的说:“你像一只小孔雀,花枝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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