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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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予年把陈之岁“要好好念书”的话记在了心里,从那之后他的成绩也越来越好,一模二模三模都是全校前三,去重点高中肯定是稳了,初三毕业,陈之岁终于还完了所有钱,这次他小心多了不管是正经平台还是不正经平台挨个查了个遍。
陈之岁手里攒了些钱,他想带贺予年出去旅游,毕竟贺予年小学住宿,初中读书又那么辛苦,高中只会更加紧张,是时候带孩子出去放放松了。
他养的小孩,什么都要有,而且有的都是最好的。
他们没有去很远的地方,而是两百公里外的一个滨海小镇,海湾镇的风景超乎他们的想象,天空深蓝如宝石,白色的鸥鸟飞舞,雪白的海浪砸在漆黑的礁石上,群青色的大海上波光粼粼,海底更是有鲜艳如血的珊瑚,阳光将沙滩照得金灿灿的。
陈之岁还特地订了一个海景房,但因为经费有限,他只买了一个房间,是大床房,他们放完行李先去逛了民俗街,陈之岁看见民俗街在卖一些当地特色的衣服当即拉着贺予年体验了起来。
陈之岁穿着一件花衬衫,下半身是纯色的沙滩裤,一双修长笔直又白皙的长腿就在贺予年眼前晃着,店员是一个漂亮又年轻的小妹,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大大的酒窝。
看到陈之岁的这一身,小妹眼睛一亮,“陈先生你穿这一身真是太合适啦,诶哟,帅哥不管穿啥都帅得很呢,陈先生你结婚没啊?”
店员小妹的嘴太甜,陈之岁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他拉过贺予年打算逗一逗她:“这是我儿子。”
店员小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看着店员小妹呆愣愣的样子,陈之岁“噗嗤”笑出声来,眉眼间的成熟分外迷人:“怎么可能呐,这是我外甥。”
陈之岁经常招人而不自知,这是贺予年最头疼最恼火的地方,上初中小学的时候,贺予年经常受到老师的特殊关照,他不用想就知道陈之岁又在背后跟老师说话了。
做题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到陈之岁盯着手机屏幕的那一张笑脸,凭什么陈之岁可以跟他们敞开心扉聊天,凭什么跟和他聊天只有万年不变的学习话题,碍于舅甥的关系,贺予年只能生闷气。
贺予年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打断聊得开心的两个人,他冷声道:“你不是和我来度假吗?在这里浪费时间干什么?”
陈之岁看着快比他高的贺予年,清隽的小脸透出期待,面对贺予年陈之岁澄澈的眼睛里总是写满自豪与满足,他将两件衣服递给贺予年,“你也去试试吧,这是本地的特色呀,我觉得好有意思。”
贺予年说话一如既往地不留情面,他直接将衣服推回去了,眼底飘过怨怼,他冷言道:“我不要,难看死了。”
这时候店员小妹见缝插针地补了一句:“这个跟陈先生身上的这套是配对的,很适合你们的,要不还是试试看吧。”
贺予年是陈之岁一手养大的,他清楚贺予年不是难说话的小孩,只是太拧巴,只要对贺予年软和一点说点好话,贺予年还真没有不答应的。
陈之岁的声音顿时温和起来,就跟电视剧里跟丈夫商量事情的妻子似的,并不娇嗔,可言语神态中又自带着恳求与爱怜,眉眼间已被自己从未察觉的温柔浸满,
“哎呀,贺予年,我们是来旅游的不是来渡劫的,你就去试试吧,舅舅想看,你就穿给舅舅看好吗?”
陈之岁这一套百试百灵,贺予年眉眼里的霜寒一下化了七成,他接过衣服,走之前他指着店员小妹,但目光依旧落在陈之岁身上:“我只穿给舅舅看,不让她看。”
贺予年的身形陈之岁门清,衣服肯定合适的,对于孩子气的贺予年,陈之岁先给店员小妹就贺予年的没礼貌道歉,他多给了一笔小费,把两件衣服的账都结了。
走之前店员小妹揶揄陈之岁:“你把他惯得太坏了,小心哪天反咬你一口。”
陈之岁嘴角勾勾,似乎是想起了很多美好的回忆,转眼间他孤身一人穿过来快八年了,他跟贺予年的关系早已在家人之上,更是精神上相互扶持的知己。
是影子,紧紧相随,不离不弃。
陈之岁的话语里满是如同蜜糖般的溺爱与自豪,“我一手养大的,成绩又好,长得也好,就是说话难听了些,惯着就惯着吧。”
再说这可是男主啊,陈之岁从反派转型成人生导师的关键人物,他怎么敢不惯着。
贺予年很快就出来了,陈之岁还是惊了一下,贺予年身上的肌肉线条明晰又完美,双腿上的肌肉紧实有力,手臂上的肱二头肌更是将衬衫的袖口撑了起来,充满少年感的脸庞一时晃了陈之岁的眼,精悍有力的身躯展现在陈之岁面前。
他真的做到把当初瘦瘦小小的狼崽子养大了。
贺予年被陈之岁灼热的目光盯得不好意思,他拉着陈之岁离开了这里,他们去吃了当地的特色姜母鸭和牡蛎煎。
贺予年爱吃海鲜,几乎吃了一整盘的“生蚝”。
夜色降临,他们一起在海滩上坐下,沙滩上有免费提供的木材可以生篝火,陈之岁生起篝火,灰蓝色的天空下明亮的火光异常耀眼,燃烧的篝火“噼里啪啦”作响,这时有小贩卖起当地的果酒来,是用漂亮的玻璃杯装着的,里面还有柠檬片,只要个位数的价格。
陈之岁对所有便宜商品没有抵抗力,他直接买了两杯,没有酒精纯兑水他都认了,他分了一杯给贺予年,贺予年闻了闻,感觉也没什么度数,直接灌下肚了,他们躺在沙滩上看了会儿星星。
贺予年问陈之岁:“舅舅,你会离开我吗?”
原文贺予年十七岁被人救走了,这是一个很关键的时间节点,陈之岁不知道世界线会怎么变,如果十七岁他们能一起走过去,那应该是永远不会分别的。
陈之岁回他:“要看你怎么定义离开了。”
这酒后劲上来了,他们两个人脸上都一起烧了起来,陈之岁是成年人了,自然对酒精的抵抗力强一些,他担心的是贺予年,不过贺予年只是看着脸红,说话走路什么的也都正常。
晚上他们分别洗了澡准备睡觉了,贺予年的脸依旧红红的,洗了澡后陈之岁身上的香味异常明显,被子里满是他身上的清香。
深夜陈之岁是被硌醒的,他身后抵着一个硬如铁的东西,贺予年的呼吸很重并且相当不规律,明显没睡着,似乎一直在克制着什么,陈之岁也是男人,他自然懂贺予年这是怎么了。
这个年纪晚上会这样也正常,不这样才不正常。
陈之岁开口道:“贺予年,你要不要去厕所自己解决。”
贺予年却很懵懂,他迷迷糊糊地问:“解决什么?”
陈之岁惊诧,“你那里都硬成那样了,去吧,舅舅也是男人,舅舅能明白的。”
贺予年看起来依旧不明白,他眼眸一沉,明亮的眼眸暗光闪过,房间里关着灯,灰蒙蒙的,陈之岁自然也看不见贺予年嘴角那快压制不住嘴的笑意。
“我去厕所和那里硬有什么关系吗?”
贺予年这么一问,陈之岁晃地想起来,是不是没人教过贺予年性知识,跟贺予年身体有关的陈之岁都会问到底。
“你之前也这样吗?”
“嗯,早上严重点,不过还好,晚上,偶尔。”
“那你怎么解决的?”
“不解决,等它自己恢复。”
陈之岁无奈转过身来开始教贺予年,“你用手,圈住它,上下滑动……”
事已至此,贺予年也不遮掩了,他迷迷糊糊的,他随意地撸动两下,鼻腔里似乎带着点黏糊的哭意,
“舅舅,我不行,我弄不出来,我不会。”
“舅舅,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舅舅,我是你养的,我就是你的,你弄吧。”
陈之岁心中犹豫得不行,哪有舅舅帮外甥弄的,就算是原世界他和他弟弟都没亲近成这样,陈之岁不信贺予年不会。
他反驳:“男人应该无师自通才对。”
贺予年却早就想好了拿捏陈之岁的话,面对这样舅舅到底应不应该帮外甥撸的难题,他直接把标准答案念了出来:
“那别人小时候又没遭受过虐待。”
陈之岁就是太有良心,每次想到贺予年小时候受的委屈都会心软,他一把握住,没想到贺予年天赋有些高,才十五岁,陈之岁一只手就有些握不住了,陈之岁直接加重了手里的力气,“不是答应好不说这个事了吗?”
贺予年被刺激得连连喘气。
陈之岁闭着眼睛给贺予年弄,陈之岁觉得贺予年的那个简直就是个炮仗,又烫手又大又难弄又令人害怕。
陈之岁想起了原世界的亲弟弟,究竟是哪一步出错了,明明都是一样的养孩子,怎么把贺予年就养成这样了。
贺予年能感觉到陈之岁心不在焉了,他觉得力度轻了,就跟小猫踩奶一样,他一手搂住陈之岁的腰,一边在陈之岁的耳边轻轻嗅着说了些刺激的话。
“舅舅,你怎么总是在想别人?”
“舅舅,你的手指好软。”
“舅舅,你身上好香。”
陈之岁羞红了一张脸,他气急了:“你再说这些话我就不帮你了。”
陈之岁之前在工地上干过很长一段时间,手指和掌心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茧,摩擦之下感觉非同凡响,贺予年不知不觉喘气的声音大了些。
“别叫这么大声。”
“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
“我真是惯坏你了。”
“我是你养大的,你当然要惯着我。”
“你要记住这个感觉,以后自己弄。”
贺予年心猿意马,他只记住了舅舅帮他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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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予年明天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