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
以防有人不知道,提前说一下,非全职道士是可以有其他职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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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枝涵猛地睁开眼睛,白日高起,梦境也在飞速破碎。
不过她现在没有时间招架荒唐的梦境,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七点,她火速起床更衣洗漱,一边往楼下跑一边用手机打车,跑到楼下依然没有打到车,不过幸运的是刚好有一辆出租车上下了人,刚跳灯,就被她拦下了。
孟枝涵看了看手表,长舒一口气:“西郊机场。”
乏味的工作也是组成她大部分生活的重要元素,此刻,她才缓缓忆起池桑榆,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呢,还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道士呢,道士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会比普通人有趣得多吗。
临近下班了,孟枝涵手里的工作大概是没办法按时完成,刚做好了加班的心理准备,手机叮一声,来自钉钉的消息——“半小时后请您到二号演讲厅参加本部门的普法讲座”。
孟枝涵慌忙把手里的工作七手八脚地做完,准备了笔和本子,来到演讲厅的时候已经起满坐满,她只好坐在过道旁边的一个边角位置。
演讲人员过来的时候,她万没想到,在这个队伍中,看见了池桑榆。
走过她身边的时候,她想要拉一下他,他却一副早已经看见她的表情,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普法讲座实在没什么意思,讲着讲着线路还出了一些问题,整个大厅暗了下来,只有百叶窗的缝隙透进来一点微光,她的手机忽然振动了两下,她怕是领导吩咐的重要信息,就悄悄走到了后面的暗道去,想看看是什么消息。
打开手机,看到只是不重要的小组群群公告而已,又收起了手机。谁知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池桑榆身上的凛冽气流扑面而来。
孟枝涵刚向后退,又被一把揽住。
“往哪儿逃?”
池桑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伴随着湿热的气息送进她的耳朵。
灯闪了一下,随后池桑榆像一阵风一样溜出去,灯打开的时候,通道里竟不见了他的踪影,孟枝涵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他已然在讲台上正襟危坐。
池桑榆并不是主讲人,他只是在旁边传递文件和操作幻灯片,刚刚的小插曲,他仿佛就从来没离开他自己的座位。
讲座结束,大家怨声载道地下班,孟枝涵也跟着人群往外走,大家各自散去,孟枝涵走到一个转角,一辆车在她旁边停下,朝她鸣笛。
她一转头,在车窗里又看到了池桑榆的那张脸。
“上车。”池桑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走上去,乖乖坐在了副驾驶上,车发动了,她尴尬地不知该不该开口,好久才憋出一句话:“下班时间还来给我们开讲座,辛苦了。”
池桑榆大笑起来,用一种似真非真的语气回道:“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不知为何,这一身正装就会映衬得人一身正气。
车开到一片湛青碧绿的树林里停下,池桑榆下了车,点了一支烟,孟枝涵在座位上坐也不是下也不是,神游之间池桑榆已经抽完了烟,打开她这一侧的车门:“去后座。”
孟枝涵仿佛知道了他要做什么,去了后座直接顺从地躺下。
“你干嘛呢?”池桑榆惊讶道,“拿东西。”
孟枝涵这才看见,后座上有个不大不小的盒子,她尴尬地坐起来,把盒子打开,是和像上次邵老板给她的那一只花瓶差不多的花瓶。
“上次把你花瓶撞坏了,”池桑榆推了推眼镜,“赔给你一个。”
“好。”孟枝涵还未能从尴尬的气氛里完全脱身。
“住哪儿啊?”池桑榆回到前座,“我送你。”
再一次见到池桑榆,是孟枝涵去华熙看电影,因为临时加班,不得不改到很晚的场次,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孟枝涵感慨自己加班加傻了,这个时候,打车的情形让她头皮发麻。
她只好慢慢在街边溜达,被迫欣赏五棵松夜间的繁华,喝醉酒的男男女女在路边咆哮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池桑榆上一次送她的时候开的那一辆。
孟枝涵倚在那辆车旁,继续等着打车。
“嗨?这么巧啊,你也在这儿。”池桑榆满身酒气,走过来直接揽住了孟枝涵的肩膀。
“嗯,我来看电影。”
“咱俩有缘,上车,我还送你回家。”池桑榆作势要开车。
“你疯了?”孟枝涵有点反感人酒后冲动,但面对池桑榆,还是压下了情绪,“你喝酒了。”
“哈哈哈,”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的笑声也毫无遮拦,“我叫代驾了,半天还不来。”
池桑榆掏出手机给孟枝涵看。
“你还真是没少喝,”孟枝涵把他的订单取消,“你叫的是打车。”
“是吗?”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孟枝涵把自己手机里的订单也取消,“刚好这里也不好打车。”
她上了池桑榆的车,等池桑榆在副驾驶坐下。
“安全带,”孟枝涵把车发动,“你住哪儿?”
“中关村。”
孟枝涵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时间,中关村的打车队伍应该是已经排到三位数了。
但答应了又不好反悔,只好硬着头皮开。
停好了车,孟枝涵要走又不知该不该走,被池桑榆招引着一路来到他家门口,池桑榆慌手忙脚拿钥匙打开门,把孟枝涵推进屋子里。
“天都这么晚了,你回去也不安全,”池桑榆双臂撑在门背上,把孟枝涵圈禁在臂弯里,“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不如你留下,直接便宜了我这个坏人。”
孟枝涵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只觉得心醉神往,甚至比池桑榆更早一步吻过去,两人忘乎所以地啃食对方,池桑榆托着孟枝涵,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挂在自己的身上。
两人的嘴唇依然是舍不得分开的,直到池桑榆打开卧室的门,把她放在床上。
她刚要起身,就被池桑榆翻了个面,趴在床上。
孟枝涵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连衣裙,由于高跟鞋磨脚,又随手套了一条透明连裤袜,此刻,这条丝袜就阻隔着池桑榆。
孟枝涵想把高跟鞋蹬掉,把丝袜脱下来,可鞋上有襻,蹬也蹬不掉。池桑榆已经等不了了,他一把直接把丝袜从她的腿间撕开,分开她的腿,把内裤拨开,迫不及待地把巨物顶进孟枝涵的身体。
他没有急着动,缓缓舒了一口气,贴在孟枝涵的后背上。
孟枝涵在刚刚的热吻中已然潮水泛滥,此刻正温柔地包裹着池桑榆,见他不动,孟枝涵甚至有些渴望,试探着用下身没轻没重地夹他。
池桑榆感受到了她的挑衅,抬起身子,按住她的后脖颈开始律动,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抽出,孟枝涵原以为他是因为疲倦才没有动,原来并不是,她后悔也来不及,想来池桑榆或许醒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她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顺应着他的节奏呻吟。
池桑榆听了,直接把她的腰扶上来,让她跪起来接受自己的冲撞,这样的姿势下他更方便用力,孟枝涵被撞地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今天的池桑榆没有穿正装,穿了很休闲的体恤短裤,孟枝涵回头去看,却被他一把捞起来,扳过下巴狠狠咬住了耳朵,湿粘的舌尖描摹她的耳廓。
孟枝涵越是瑟缩,便被欺负得越狠,颤颤巍巍地想要抓住什么,池桑榆推了她一把,直接让她跪趴在床上,晕头转向地倒在他的被子上,抓着他的被子,把头埋进去,颤抖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接受着池桑榆赐给她的愉悦顶点。
池桑榆也在她抽动的身体里离开,在她的腰间发泄,一股一股像是要填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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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观众老爷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