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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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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花瓶

开新坑了,有道士。

-----正文-----

酒香也怕巷子深。

孟枝涵坐在古董店的柜台前,推了推面前的茶水:“邵老板,你这东西不会是真的吧?”

花瓶在孟枝涵的手里被小心翼翼地观察。

“怎么可能,送给你的小玩意儿,别多想了。”

孟枝涵只是因为父亲跟邵老板有点交情,邵老板私下请她帮了一点小忙,说给她一点谢礼,她才穿大街越小巷地来到这个小地方。

孟枝涵告别了邵老板,七拐八拐往外走,心里暗想,凤凰岭里的这个小地方她以后绝对是没有大事不登门了。

宽宽窄窄的胡同空无一人,孟枝涵转来转去,终于快转出去了,最后一个转弯有点晒,想要快点过去,谁知刚一加快脚步,就跟什么东西稀里糊涂撞在了一起。

这一撞还不轻,她直接被撞倒在地上,花瓶哐当一声就四分五裂。

孟枝涵抬起头,烈日之下面前的那个身影岿然不动,一身深青色道袍,中长的头发垂在两肩,戴着金边的圆框眼睛,眼睛周围有一点乌青,面容略显憔悴,像是几天都没有睡好,下巴还有没刮的胡茬。

但最吸引孟枝涵的一点,这个人身高大概有一米九,有了道袍的加持,映衬地他更高。

他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等到她挣扎着要起身的时候,才抓住她的胳膊肘托了一把。

“实在抱歉,打碎了你的东西。”声音却不似外表那样超然物外,反而带着四九城里的烟火气。

“没关系没关系。”孟枝涵把刚才帮邵老板带东西的纸袋拿出来,把地上的碎瓷片一片片装进去,装好了起身四处张望。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要下山,不太好找垃圾桶,”他伸出手,“交给我吧,我往里面走,找地方帮你扔掉。”

孟枝涵把袋子交给对方,轻快地下山去。

高大清瘦的道士拎起袋子并没有扔,他一路走来,进了小店。

“桑榆道人。”邵老板起身来迎接,两人到另一张桌子前落座,正上方的牌匾上是苍劲的四个大字“相庄如宾”。

“墓里的东西,您也拿出来送人?”池桑榆把袋子放到桌子上,表情里有难以置信的轻笑。

“嗐,这东西没什么要紧的。”邵老板手上泡茶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确实,”池桑榆的笑容收起来,“这东西已经没有墓里的凉气了,当个摆件也不碍什么事,对人无害。”

“那当然了,真有尸气的东西我也不能给人家小姑娘啊。”邵老板把东西收到后面,递茶水给池桑榆。

池桑榆接过茶水:“东西本身无碍,只是如果她身边有人发觉了这东西跟地底下有关系,那小姑娘心里得怎么想,她可不知道这上面有没有沾染什么,这道理邵老板还能不懂吗?”

“还是桑榆道人想得周到,不过,这姑娘身边,有像你这样厉害的人吗?打眼一看就知道东西哪儿来的?”

两人相视一笑,扯开了话题。

谁能想到,邵老板可以如此频繁地把孟枝涵当成一个工具人,再次上山的时候,孟枝涵叫苦不迭,春天已经遥遥远去,盛夏骄阳似火,多在外面呆一分钟都是煎熬。

“邵老板,”孟枝涵一进门就把门关得死死的,手里的包往进门的桌子上一扔,飞奔到空调前面张开手吹风,“你知道外面有多热吗?”

没有回应,倒是有捻棋子的声音。

“有客人?”孟枝涵整顿衣裳,收敛牢骚,往里面走去。

“相庄如宾”的牌匾被换了,一副新的墨宝闯进孟枝涵的眼底,因为比之前的要长很多,所以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一行大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刚装裱好的画框反着光,纤尘不染,下面邵老板正在跟一人对弈,孟枝涵刚与他对视,就像在闷热的仲夏向心底吹进了一阵清风。正是那天与她相撞的道士装束的人,此刻依然还是那一副扮相,只是眼底的黑眼圈淡了一些,精神状态也好了一些。

“介绍一下,”邵老板率先站了起来,“不可多得的世外高人,桑榆道人。”

“不敢当,”他站起身,仿佛想凭借着颀长的身高再一次狠狠撞进孟枝涵的心底,“池桑榆。”

孟枝涵浅浅颔首,邵老板又道:“我的贤侄,孟枝涵。”

“您好。”孟枝涵露出得体地微笑。

“来一盘吗?”邵老板邀请孟枝涵来下棋,倒是少见。

“好。”

孟枝涵刚一点头,邵老板就对着棋盘一阵风卷残云:“和棋和棋。”

池桑榆笑而不语,孟枝涵也跟着忍笑。

门外有人进来,邵老板把棋子放下,“你们下。”

邵老板到外面招呼客人,池桑榆与孟枝涵坐在桌前。

外间是邵老板跟一位熟客闲话家常,里间是两人相对无话,空调风从外面慢慢流淌进来,带着原始制冷剂的气味,窗外偶有一阵阵风,吹得茂盛的草木沙沙作响。

盛夏的天气,入夜了依然是热的,孟枝涵这会儿怀念起凤凰岭的山风了,自己房间的空调定时一停下来就被热醒,干脆把电风扇搬出来,风扇好久不开,刚一打开,就把房间里轻飘飘的东西吹落了,借着月光,孟枝涵起身去捡地上的文件。

本以为是带回家里做的工作,捡起来却觉得匪夷所思——自己的身份证明,落款“昔音”的手抄《遗教经》,竹林寺的信息,父亲在同意书下的签字...这些东西都太久远了,远到只有一些碎片在她的脑海里,她匆匆收拾起来,却听到一声关门声。

孟枝涵回过头,竟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自己面前。

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就想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高中时候她的历史老师讲过佛道儒殊途同归,但她直觉觉得现实可能并非如此和谐,为了避免疏离,还是应该避一避。

她慌乱中把那些纸张都塞进抽屉里,一回身就落入了他的怀抱。

重心还未稳定,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孟枝涵习惯睡硬床,这一下摔得不轻,脑袋都在嗡嗡。

池桑榆随即压在她的身上,她只穿了一件松垮的睡衣,一下就被扯开了扣子,粗糙的道袍剐蹭在她的身上,乳尖在这样的触感下挺立,池桑榆无暇顾及,只管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脸颊。

孟枝涵从头晕脑胀的状态中醒转,此刻池桑榆的舌头已经舔上了她的脖子,又湿又痒,她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不光没有躲开,扭动间还发现对方胯间有东西在渐渐膨胀。

她不知道繁复的道袍要怎么解开,她也不需要知道,池桑榆已然在飞云掣电之间把自己的胯下巨物解放出来,扯下她的‎‍‌‌‍内‎‌‍‍‌裤‌‍‎‍,抵在她的入口。

她期待又惊惧,下意识地搂住了池桑榆。

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下半身已然被入侵。这一下,孟枝涵搂的更紧了。

池桑榆很满意她的反应,慢慢运动。

只是被她禁锢着,运动起来过于拘束,池桑榆把她的胳膊轻轻放下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两只手扶着自己的两条腿。

孟枝涵乖顺地任他摆布,刚扶好,池桑榆就暴风骤雨一般地进入她,引得她阵阵惊叫,她叫得越高,池桑榆便更用力,孟枝涵几乎要被顶出床沿,几次被他拽回来,直到孟枝涵快要承受不住,声音里带上了啼泣,他才在她的体内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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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个flag,这一本尽量不鸽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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