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郁也不知自己怎幺想的,抓着岑念手臂突然往回狂奔。
重新回到禁地山洞里后,岑念伸手摸向沈香郁腿心,跪在她脚下,掀起裙子隔着亵裤便含咬住了沈香郁的花心。
“嗯唔……”
沈香郁擡手紧紧捂住嘴巴,堵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她为何没有用师傅给的传讯玉玦求救,反而自作主张将岑念重新带回山洞里,任由她对自己这样?
许是师傅与岑承王差点也在她眼前交缠着亲热起来,她不欲打扰分离了二十年的有情人的好事?
还是因为这血脉驳杂的纨绔郡主在生死攸关之际,并未抛下自己独自逃命?
还是因为自己也如在外肆意交圜的妖族一般,觉出做这事儿时身体会极为舒坦?
还是因为自己私心不愿让其他人染指自己契约的半妖灵宠?
满脑子疑窦困惑,沈香郁不知答案为何。
她很快便没有心力继续思考,岑王府坍塌时,岑念只来得及给她胡乱套上亵裤。
有垂坠至脚面的裙子遮挡着,外边看不分明。
现下,岑念舔湿了她薄薄一层亵裤,隔着布料在大力吸嘬她穴心的淫豆。
沈香郁甚至分不清楚浸湿亵裤的是岑念的口水,还是她流出的淫蜜?
现下,岑念意识不清,只剩下半妖族的交配本能以及对契约主人的依恋。
她大力撕扯开沈香郁的亵裤底裆,舌尖径直钻进能让她解渴降温的花道里。
“唔……”
沈香郁紧咬住唇肉,身体发软,她两手在凹凸嶙峋的石壁上胡乱找寻能让她抓握住的突起石头,奈何偏偏身后靠着的地方格外光滑。
岑念解渴后意识清醒几分,她陡然察觉自己竟叫她主人,还卑微跪在沈香郁脚下,用唇舌在殷切伺候她,不免又羞又恼。
她突然猩红着眼眶扯开了沈香郁的夹棉外裙与内衬,她擡头从沈香郁的滑嫩小腹扫视到她高耸胸乳,继而是她难耐扬起的下巴。
她将沈香郁的绵软双腿扛到了肩膀上,掐着沈香郁腰身站直身子,只是软舌依旧陷在温香软玉里,不舍得拔出来。
“啊……岑念……你别这样……去……去那边的石榻上……”
沈香郁身体被架至高处悬空着,似乎只剩岑念掐紧她软腰的双手和肩膀在支撑她的身体。
可惜,堵在她花穴里的舌头没有半分怜悯湿润娇花的意思,依旧堵在花道里横冲直撞。
“啊!要到了……啊……”
沈香郁忽而绞紧双腿,按着岑念脑袋仰头娇吟。
岑念将沈香郁泄出的花蜜吸得啧啧作响,意识反倒更加清明,她掐着沈香郁腰身将她压倒在石板上。
这不知羞泄了她满嘴香蜜的女人想去榻上,她偏不要!自己就该色性大发将这女人按在地上强肏!
岑念湿淋淋的嘴唇贴向沈香郁,原本在她花道里作乱过的灵动软舌突而卷着她的羞涩小舌头在舔嘬,似乎还带着她穴里花蜜的味道。
沈香郁心跳急促,忍不住空余出思绪琢磨:究竟是纨绔郡主的手段淫靡,还是半妖兽性的本能淫靡?
岑念忽而拿掌心用力攥着沈香郁的两只高耸乳肉搓揉。
“唔……岑念……轻点儿……”
沈香郁微微推开岑念,有些不好意思。
岑念一只腿挤到沈香郁腿心里,用膝盖磨蹭她湿淋淋的穴肉。
“主人可愿帮念念也舔一舔?念念穴儿里也想要得紧。”
岑念开口示弱求欢,心底藏着蠢蠢欲动的坏。
沈香郁将岑念重新带到禁地山洞里,自然是对帮她纾解情欲有所准备。
她红着耳朵道:“我用手指帮你吧!”
岑念扫了一眼她红润的唇肉,心底有股难以言说的失望感。
“好。”
岑念脱掉衣裳,赤条条贴坐在沈香郁腰腹前。
画面太过刺激,沈香郁偷偷攥紧拳头,才止住了眼睛的眩晕。
只见眼前的女人眼含秋波,唇脂斑驳,肩颈至腰臀的曲线流畅,胸前可一手掌握的白嫩嫩胸脯翘挺,乳尖是两点粉嫩红豆。
岑念下腹因坐着,小肚子微微凸起一点可爱的弹软弧度,些微毛发覆盖在阴阜上,下方的滚烫花唇贴在沈香郁腹前。
岑念拉过沈香郁的手指,含住色气舔舐,直至那根纤长手指被她的口水彻底打湿。
手指抵着花瓣肉来回滑动,岑念主动扭动着腰身,往沈香郁的手指上磨。
指尖陡然抵在穴口,陷进去一点指节。
岑念动作微顿,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力猛撞了进去。
她疼得闷哼一声,趴伏在沈香郁身上呢喃:“主人,念念也将初次送给你了,如此够不够向主人赔罪?”
沈香郁闻言蹙眉收回染血的手指,难道女子的贞洁与意志是这般能互相交换弥补的东西吗?
她忽而推开岑念,沉声道:“够了!我看你并未真正认识到自己所犯半点错处。”
沈香郁绝情抽身,拢严实散乱衣襟。
她转身朝山洞外走,岑念难堪跪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沈香郁握紧拳头,只觉怒气汹涌,有妖族闻到她身上的浓厚情欲味道前来搭讪。
沈香郁拒绝后妖族遗憾摇头离开,并未纠缠。
沈香郁心头堵着的气愤突然就散了,你看,妖与妖之间也是不一样的,岑念本性自负,性格恶劣,自己何苦因她徒生烦恼呢?
沈香郁很快想通,将岑念抛之脑后,一路赶往自己院落。
大概这是师傅给她的第一场试炼?因为锻体是修仙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另一边,正一派火热。
藤鸢幻化出一张花床,岑惩双腿大开跪趴在上面淫叫,浑身缠绕着不断挑逗她敏感点的滕蔓。
“呜呜呜……姐姐……我错了……嗯啊……再不敢胡来了……啊……姐姐……求你饶了我……啊……求姐姐肏进来疼疼我……”
岑惩一对胸乳垂坠着,藤蔓钻进她乳首里游曳着乱蹭,细细的乳白色奶汁顺着藤蔓往外流淌。
她乳尖外还有几根藤蔓在轮流抽打她的乳肉,有时候藤蔓会抽到她乳尖上,打得岑惩又疼又爽,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
在岑惩身后,藤鸢衣襟整齐,一只宽袖微微卷起,露出一截极具力量感的莹白皓腕。
她掌心重重抽打在岑惩撅起的屁股上,将那两瓣弹滑白肉打得红肿锃亮,似是要破了皮似的。
岑惩已不会哭得惨唧唧,因为藤鸢并不会真的对她狠下心肠。
果真,藤鸢手中绿色光团覆盖在岑徽屁股上,将她臀尖上的两处红肿重新疗愈白嫩。
岑徽觉得极为舒服,甚至有意识晃了晃屁股朝藤鸢骚浪撒娇。
“姐姐,姐姐,姐姐……肏进来,疼疼我……”
藤鸢无奈摇头,眼前这纨绔王爷倒是有自己兜底,那边的纨绔郡主追妻路漫漫啊!
藤鸢擡手揉向岑惩滴答滴答往下淌淫水的花户:“沈香郁既已成为我的亲传弟子,她便也要唤你一声师娘,往后莫要对念儿偏心太过。
唉……念儿幼时便吸食过我的妖力幻化成的甜乳,若非她对我徒弟起了淫念,如何会抵抗不了区区发情期?
这般胆大妄为强迫女子,活该她遭到嫌弃!况且半妖如何能配得上单灵根的天才?她若死不悔改,只怕这份情缘往后她可再也攀不上了。”
得亏岑念是她的亲生女儿,若不然这般做派的纨绔,藤鸢恐怕自己会痛下杀手,亲手斩了这孽障!
岑惩心里不以为意,嘴里却不敢再反驳藤鸢,哼哼唧唧应了声。
藤鸢如何看不出她在阳奉阴违,只怕两个孩子跟眼前这杂灵根的纨绔一同修炼后,这纨绔才能认识到她们母女俩与天才之间的差距啊!
藤鸢掌心贴着岑惩花户慢悠悠滑动,眼底有浓浓怜惜,只是岑惩屁股朝着她,并不知晓藤鸢正思虑给她弄来几株天价洗灵草。
岑惩努力撅臀往后蹭撞,很快失了气力。
迟迟得不到藤鸢亲身疼宠她,岑惩也有些不满。
教训、教训、教训……相隔了二十年,姐姐竟还如同在大隗一般,只知道一本正经教训她!
“难道姐姐就不想肏肏阿惩吗?”
岑惩回过头咬着唇,眼眶委屈通红。
藤鸢稍稍用了些力气,抚揉岑徽花户:“小阿惩,不妨自己伸手来摸摸。”
缠着岑惩的藤蔓全数退去,岑惩四肢得到自由,转过身体,手指径直伸向藤鸢腰间系带。
解掉那条稠纱,岑惩的手便撩开藤鸢衣襟,从她绸裤中伸了进去。
顺利摸到翘起的粉白肉茎,岑惩开心眯起眼睛:“还以为姐姐真对我的身体无动于衷,原来姐姐已经这幺硬了呀!”
藤鸢继续开口引导她:“小阿惩还可以再朝下面摸一摸。”
岑惩面上终于浮现出一点羞意:“姐姐的花穴里也湿了吗?”
她舍不得松开抓着藤鸢的肉茎,便伸出另一只手往藤鸢的穴里摸。
指腹接触到湿润的粉嫩瓣肉,岑惩忍不住舔了舔唇。
“姐姐……”
岑惩还未开口,藤鸢已用妖力将衣裳全部褪掉。
她躺在花床上,岑徽趴在她双腿间,一会儿舔舔粉白色的漂亮肉茎,一会儿又贪心含住香蜜口嘬吸。
“小阿惩,坐上来!”
藤鸢有些受不住热情唇舌带着自己的快感,薄红着脸颊催促岑徽。
岑惩笑嘻嘻勾起了唇:“不要嘛!姐姐可以先泄给我,我又不着急被姐姐肏。”
她手指顺着花径闯了进去,磨蹭几下便寻到了记忆中熟悉的敏感突起。
岑惩微微曲着指尖,开始用指腹重重往突起上擦撞。
藤鸢的沉稳呼吸开始变了调,她胸口起伏着,嘴里不时泄露出零星舒服哼吟声。
岑惩得到鼓励,更加热情洋溢,她攥着肉茎的掌心也开始撸动。
她空余的唇舌开始嘬吸藤鸢紧实小腹,在白玉般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泛红的吻痕。
三厢刺激之下,藤鸢到得很快。
花穴里的香蜜与肉茎中的精液一同喷在岑惩胸乳上,岑惩的湿吻换了位置。
舔干净藤鸢泄出的分泌液,岑惩餍足舔唇:“这就是修灵界的双修之法吗?感觉身体里已经有些绿色的小光点了。”
藤鸢坐起身,摸摸她红润唇肉:“那只是我体内的木系灵气,很快便会消散。
不过,往后你修炼时,木系灵气会对你亲和一些。
你灵根有些驳杂,待我帮你洗掉多余的灵根时,也有很大可能将木系灵根留下来。
到时候,我再教授你引气入体,小阿惩便能真正踏上修仙路,成为练气期的修者。”
岑惩乖巧点头:“我都听姐姐的!”
她抓住了藤鸢的肉茎上下撸动,很快藤鸢便察觉肉茎在硬得发疼。
岑惩跨坐在藤鸢大腿上,扶着肉茎往湿穴里吞吃。
体内有了灵气后,岑惩的体能弱势直接消失,她抓握住藤鸢两只玉白椒乳用力揉搓。
同时,她跪在花床上,身体起伏着用力往下撞。
“啊……哈啊……好舒服……太舒服了……吃掉姐姐了……嗯……”
藤鸢一手揽住她腰身,一手捏着她上下颠簸的可怜乳肉。
岑惩乳尖很快流淌出奶白色的汁水,藤鸢俯身凑过去,含住了艳红乳尖开始嘬吸。
“嗯啊……”岑惩嘴里娇腻呻吟着,空虚已久的身子轻而易举便攀上了高潮。
她缓过劲后,复又晃动着屁股上下吞吃,插撞得自己淫叫连连。
如此,岑惩扭腰夹穴,裹榨出满肚子带有木系灵气的精液,这才舍得趴在藤鸢身上沉沉睡去。
另一边的两位就没那幺好受了。
沈香郁爬到山上的院落时,已累得双腿打颤。
她顾不上洗漱浑身淋漓香汗,扑倒在床榻上便沉沉睡了过去。
岑念从她识海中钻出来,痴迷贴在沈香郁颈边嗅了嗅。
她脱掉沈香郁身上的衣裳,看着沈香郁娇嫩脚底上被磨破的血泡,情欲很快消退下去。
岑念打水为沈香郁清洗干净身体,给她上了药,亲亲她脸颊,和衣躺在沈香郁身边。
她并未发现,沈香郁掀起疲累的眼皮子,轻轻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