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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尝尝坏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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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

-----正文-----

“怎么买这么多隔音棉呀?”滕安好看着小儿子拖着巨大的包裹回来,没忍住问。

“练琴扰民。”

滕问山从不跟她多说一个字。滕闻川从他的房间踱步出来,翻了个白眼,小声骂了句:“装货。”

滕问山没理他,只是用手拂过琴盖上的划痕。

小时候他学钢琴,滕闻川也嚷嚷着要学,还把钢琴搬到了自己的房间,结果在他连谱子都没有学会看的时候滕问山又学会了一首新曲子,滕闻川气得把调音器摔向琴盖,又弹起摔在一个人脚边,那道深深的划痕便这样伴随了滕问山十多年。

他量着房间的尺寸,听滕闻川问妈妈要钱换新手机,感受着体内的燥热一点点向下汇聚,跳动,直到变成他无法控制的东西。

诺亚方舟从未出现,最后一块大陆被吞噬殆尽,积聚的洪水溺死所有人。

滕闻川头痛欲裂地睁眼,眼皮上仿佛停了辆卡车,房间内一片漆黑,他想翻出手机看看时间,却发现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抬手都做不到。

“操。”他低声骂了句。

前天滕安好跟程健一起到两千多公里外的海城出差,外公外婆回了老家,昨晚他一个人打游戏几乎玩了一个通宵,连自己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滕闻川懒得动了,打算缓一会儿再起床,正当他调整着有些不规律的呼吸时,一只手忽然掐住他的脖子,他感受到皮肤上传来的冰凉质感。

尖叫被卡在喉咙里,脖颈间那只手越来越用力,滕闻川惊悸地睁大双眼,只能发出些细微的“喀喀”声。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大脑沉沉发麻,在窒息过去的前一秒,那只手松开他,混着柠檬香的空气大股涌入,充血的耳边尽是濒死的喘息。

氧气重新进入大脑,柠檬味愈发浓郁,这不是他的房间。

身上盖着的薄毯被猛地掀开,微凉的温度使身体不自觉战栗,滕闻川这才意识到他没有穿衣服,更具体点说,此刻他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滕问山的床上。

“什么鬼东西。”他努力想坐起来,但很快失败,“滕问山,你嫌命长了?”

他没等到滕问山的解释,一阵气流声传来,下一秒头被一个耳光甩得偏向一边,泛起带热意的疼。

“你还是学不会闭嘴。”

滕问山隐在黑暗里,却精准抓住系在他颈间的链条,毫不费力地把他拉向自己。

“你又知道我有多讨厌你的声音吗?永远带着恶毒的愚蠢,永远蠢而不自知。”

“你敢打我?”

滕闻川浑身僵直得像根木棍,他剧烈地倒了两口气,眼泪比咒骂先落地,这次是真正的眼泪,由于超出负荷的羞恼而大颗大颗朝外冒着。

“省着点哭。”滕问山拍拍他的脸,却差点被滕闻川咬了手指。

“我弄死你,我弄死你,弄死你……”

滕闻川的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因为他听到窸窣的声音,接着一具体温偏高的身体贴近,烫的他难以自控地发抖。

床头的台灯幽幽亮起,透过模糊的泪水,他看到滕问山正俯视着自己,瞳孔的暗色深不见底,像在衡量一只猎物的丰美程度。

“滕、滕问山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动物对危险的本能直觉让他连讲话都变得困难,滕问山伸手抹掉他的眼泪,滕闻川抗拒地朝旁边躲。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疯了,是吧?”他从旁边拿了个什么东西,“所以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这个恶心的垃圾侵犯的。”

滕闻川的大脑似乎根本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茫然看向室内唯一的光源,两根漂亮的眉毛困惑地纠结在一起。

“你给我等着,等我睡醒再收拾你。”他徒劳地逃避现实,大腿却被狠狠拉开,接着一股凉意顺着最‌‎私‌‎‍密‍‎‌‌的部位传遍全身,很快又被滚烫的东西融化掉。

“啊啊啊——你滚开,滚!”

滕闻川觉得自己被一把斧头从中间活生生劈开,撕裂的疼痛让他瞬间丧失说话的力气,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绝望的时刻,冷汗布满额头,甚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抵抗。

“都说亲人最理解亲人,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理解你呢?”

滕问山没比他好受多少,但满足感与破坏欲在体内熊熊燃烧,逐渐蔓延的快感‎‌‎‌‍诱‌‍惑‍‍‌‎他一点点蚕食身下瘫软不堪的人。

“我们连血型都一样,每年我都会去献血,就因为害怕万一你出了什么事还有我的血用。”

“我那么爱你们,可你们为什么不爱我?”他问。

“别特么咒我。”疼痛让滕闻川清醒了点,他发着狠说:

“你就是个该死的讨债鬼,所有人都讨厌你,狗东西,你一辈子都没人爱。”

滕问山充耳不闻,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一路从他的尾椎抚过脊背,像抚过一排精致的琴键,最后在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滕闻川疑心这个疯子马上要把他掐死,于是拼命挣扎起来。

这个动作似乎更加触怒施暴的人,滕问山不再顾虑,终于全部没入滕闻川的身体,湿软的温热包裹着他,随着身下人哭叫的频率吸吮。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大开大合地挺动,昏暗的暖光将滕闻川丢进明暗交合的边界,细软发丝被汗液和泪黏在颊边,被侵犯的部位红肿不堪,泛着淋漓水光,被迫吞吃着对他来说过分巨大的‌‍‍阴‌‍‎茎‍‍‌‎,滕问山只看得到他被蹂躏的美,凋折的花一样让人惋惜,又觉得这幅景象应该再惨烈一些才好。

“那你爱我吗?”滕问山的声音混着拍打声响起,“滕闻川,你爱不爱我?”

滕闻川几乎感知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他的手四处乱抓,渴望着能摸到把匕首捅进滕问山的心脏。

“你去死。”

滕问山似乎是笑了一声:

“你觉得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毫无顾忌的撞击让他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错位了,无助、屈辱、愤怒的痛苦让他大声哭喊,颤动的尾音再被下一次‍‌‎‎抽‍‎插‌‎撞碎。

“哭吧,不会扰民的。”滕问山贴心提醒道。

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客厅的墙上挂着滕闻川小时候的照片,房间内,照片的主人跪在地上被一遍又一遍贯穿。

“不要了滕问山。”

滕闻川无力地靠在床边,连一道疤都不曾有过的身体上如今布满牙印与淤痕,滕问山咬在他肩头,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接着拽起链子,轻易把人扔到床上。

“滕闻川,你爱我吗?”

他亲昵地用鼻尖蹭着滕闻川的脖子,手却又伸向下面。

滕闻川还没有从上一阵刺激的余韵中缓过神,穴道又被破开,带着润滑油的手指在里面一阵搅弄,难以承受的疼痛让头脑中吊着自尊的弦全部绷断,滕闻川终于彻底溃败。

“我爱你。”眼泪已经流干,他抖着手抱住滕问山,示弱般讨饶:

“我爱你,你不要这样。”

那双手却依旧没放过他,依旧给予着痛苦。

“说清楚,你爱谁?”

手指压过一处敏感的突起,眼前炸起白光,滕闻川整个人绷直,终于忍受不住,用干哑的嗓音哭求:

“我爱你,我爱滕问山,求求你了。”

滕问山呼出一口气,用手盖住那双肿胀的眼睛,俯到他耳边,用全世界最亲密的情人耳语一般的语气对他说:

“所以你的话错了,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人爱我的。”

他直起身子,借着一点微弱的光审视自己的杰作,从脚趾一直抚摸到耳廓,滕闻川浑身布满白色的‎‎精‎‌‎液‎‍‌‌‍,有些已经干涸,乳首依旧胀立,展示着世间最淫靡的颜色,他就带着这样一身狼藉蜷在床上,让滕问山清晰地感知到愉悦这种情绪。

“看清楚了吗,你受了欺负就只能哭,低着头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一点办法都没有,但全世界都没比现在的你更漂亮的东西。”

他俯首舔去滕闻川眼角的泪珠,听他喉咙深处又发出一声细锐的哀叫。

“可惜你说得太晚了,我还是忍不住把你弄坏,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肯说呢?”

他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把滕闻川困住,说话时带起的气流洒在耳后,引得怀里人不住发抖。

“滕闻川,从前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怎么把你杀了,可是我不能,就像现在你被我玩儿成这样,也照样不能杀了我。”

“我恨死你,可我又爱你,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要好好惩罚你,你不是最讨厌我吗,所以你要认真爱我。”

滕闻川看他的眼神满是陌生与惊恐,他喘着粗气往外爬,滕问山刚平息的欲望复燃,拖一只破娃娃一样把滕闻川拖到床尾,就这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滕闻川,爱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吗,为什么你没有?”

滕闻川说不出任何话,他的脖子又被掐住,意识快要被抽离,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销魂快感却骤然降临,他蹬着腿,肠肉在窒息下一阵阵痉挛,裹得滕问山都失神片刻。

“呃……”

带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从滕闻川嘴里跑出,一晚上都没有勃起的‌‍‍阴‌‍‎茎‍‍‌‎颤巍巍抖动,射出浓白的‎‎精‎‌‎液‎‍‌‌‍。

滕问山把他的东西抹进他嘴里,情不自禁和他接吻,身下却毫不留情,肉刃依旧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许久之后才大发慈悲抽出来,射在滕闻川尚带着‍‎‍高‍‎‍‎‌潮‌‎‍‎余韵的脸上。

“舒服吗?是不是觉得上了天堂。”

“从前我想着你‎‍‌‍‎自‎‍慰‌‎‍‌‎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滕闻川痛苦地闭上眼睛,做不了任何反应。

滕问山看着那张布满‎‎精‎‌‎液‎‍‌‌‍和泪痕的脸,伸出手指揉搓他被咬破的嘴唇,片刻之后把脸埋进滕闻川的颈窝。

“别说不爱我,你的身体明明比嘴诚实得多。”

房间安静的过分,甚至连呼吸声都快听不到了,滕闻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死过去。滕问山把失去意识的人抱进浴室,滕闻川靠在浴缸边任人摆布,他本来就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闭上眼看起来像全天下最乖的人,滕问山把人擦洗干净抱回去,又拿出几片药塞进他嘴里,最后踩着《夜曲》的节拍收拾不堪入目的房间。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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