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永无止境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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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江泠终于如愿弄死了於变安。

大哥出卖了他，江泠用了写手段找人在一个庙宇里把他绑了，拖到某家废弃工厂，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

他最后是痛死的。

江泠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正抱着我们新养的狗发呆——他说养宠物有利于人的身心健康，可以让我重新焕发活力。

我不喜欢狗，但是不得不承认手感还蛮好的。

他说他把於变安的耳朵割下来送给秦瑞，在见到后她就晕倒了，苏醒后可笑地大哭大叫。

江泠的复仇多少夹带了一些他自己的恶趣味，我一下一下抚摸着狗的脑袋，狗抬头用湿润柔软的舌头舔我的手。

与我没有关系了，两年前与秦瑞的会面是我和她的诀别，我为她做得够多了，也是时候把我自己和家庭彻底分割，从无形的桎梏中把自己放出了。

“於则一，我之前说过我不服从命运。”他说，“但我会服从因果。我结束了江垚的因果，同时也创造了我自己的。我做诸顺民的线人弄脏了自己的手，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继续待在元港不会有好结局。”

我的脸贴着柔软的狗毛感受毛下面的温度，盯着脚踝上的脚环心不在焉地发呆，我确实是免于牢狱之灾，但这并不意味我自由，他的视线也转向我的脚环。

“你替秦瑞承受了她的因果，但你自己的因果也未曾了结，我们或许会不得好死。”他伸手挠了挠狗的下巴，狗从我的怀里窜出来，我的脸边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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