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帅扬手躲过，头冲窗外狠吸一口，痛痛快快过了个肺。

-----正文-----

期末考也得上晚自习，不知是哪个小可爱想出的规定，准高三生们一边怨声载道，一边趁着考完的一小时空档，翻出学校去后街吃小摊。

楚啸尘因为惦记樊帅，拒绝了纪孟钊叫他出去吃串串香的邀请，在教室里对着手机，纠结到底该打电话还是发消息。

一个小时不够来回，他只能等明天彻底考完，才能回家见樊帅。

昨晚通宵，中午又没睡着，他现在眼皮发沉，脑袋直想往桌子上栽，额头刚挨上桌面，沈听霁就坐到他对面：“刚才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是不是得1？”

楚啸尘稍稍抬头：“你不是说以后考完都不对答案了么？”

“哎呀我忍不住，再对最后一次，怎么样是不是1？”沈听霁问。

楚啸尘：“我得0 。”

“0？”沈听霁快速捋了遍自己的解题过程，楚啸尘低下头说，“不一定对，我没检查。”

沈听霁一把扶住他即将扣回去的下巴：“我靠你熬夜了？这俩熊猫圈。”

楚啸尘没说话，重新趴回桌面。

沈听霁悄声问：“昨晚你请假是去见你爸了吗？”

她隐约在窗外看见一辆厢货车，不确定是不是樊帅的，但结合了楚啸尘请假的情况看，一定是樊帅来接他两人吃好吃的去了。

结果楚啸尘扔给她一个炸雷。

“他不是我爸。”

沈听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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