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活了，老拐你会吗？

-----正文-----

方为安原本靠坐在墙边摇摇欲坠，后来实在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蒋自成连忙叫救护车把人再送去医院，楚啸尘这才发现一直在角落站着的樊帅不见了。

大门敞着，外头漆黑一片，他把干爹安顿好，到院子里四处张望，没看到人，回来又在屋里找了一圈，审讯室、卫生间，都没见到樊帅，他跟左右说，左右让他赶紧回家。

“突然出这档子事，你爸肯定难受，这么多年撑着他的就是你……”说到这左右剜了方为安一眼，“算了我跟你一块走，别再像上次似的，有啥事你一个人整不了。”

他们和蒋自成打了声招呼，蒋自成看着同事把方为安抬上车，也说让他俩先回去。

“回去看着点樊帅，他心里一定不好受，这边等方为安情况好点了，我重新给他录个口供，当年的事我想再查一下，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当事人什么的，毕竟有很多事情现在靠的还是猜测。”

左右和楚啸尘都对当初的事情没多大兴趣，因为无论过程是啥，结果已经是这样，没法改变了。

“小土。”蒋自成叫楚啸尘，“爷爷知道你是好孩子，分得清是非对错，所以不跟你多说，他肯定还会去找你，无论最终你怎么选，都要对得起自己的心。”

楚啸尘说：“放心吧蒋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往家走的路上，楚啸尘一直在给樊帅打电话，路灯规律地在他头顶照亮变暗，他的表情也随着关机提示音的频繁出现而愈发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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