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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个人约稿,作者为二两香油
-----正文-----
归邧没在浴室多待,草草冲洗一把就算完。
这会儿天冷,寒冬腊月,可酒店房间里暖气很足,容得他裹着浴袍出来,又在腰上很不熟练地松松垮垮一系。身上浴袍的布料很柔软,简直像棉花,穿在身上好像能把人缠到云端去。他轻手轻脚地往外走,快到床边了,忽然起了疑心,将自己的手臂伸到鼻端嗅了嗅。
归邧赖以为生的营生不光彩,沾血是常事,他常年泡在血沫横飞的拳台上,身上气味总不好闻,生冷得像雨后的铁锈。幸好,此刻他身上只有点儿酒店沐浴露的味道,连带了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他想了一想才发现那是祝霜。
而他这把澡洗得匆匆,其意也在祝霜——他们刚见面就滚上了床,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被祝霜搂抱着堵住了嘴。
然而祝霜没等他,兴许是刚才闹得持久,累狠了。
归邧走近就见床上人睡得正熟,身条颀长而苗条,腰身窄窄的一捻,腿根却有盈余,瞧着很富有肉感,被酒店暗色丝绸样的床单一衬,格外像只暗浪中赤条条的银鱼。这样的一个人,睡相却更偏于孩子气。一条长腿骑上来,他拥着被子睡得伸展,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模样。
他瞟去一眼,就再也挪不开了。嘴角不自觉噙了一点笑意,心底破天荒催生出一点儿平安喜乐的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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