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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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简铭霜没有再说话，黏腻的润滑被抹开在小腹，他抚摸着晏云阳，就像在抚摸梦里千百次欲望的具象。在短暂的愤怒之后，他内心的荒原已经一望无际，刚刚的怒火化为灰烬，将不久前才萌芽的期望重新掐断。

而他身下的那个人，明明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明明被‌‎‍‎高‎‍‌潮‍‎‌折磨到几近崩溃，明明开口就是哽咽，被碰一下就要瑟缩，却依旧还是死倔地看向他。

可此时，那个眼神透出来的坚韧只让简铭霜想将它一点点折断。

毕竟现实从来没有破镜重圆的良方。

2

在尿道针推入最深处的时候，钢琴家纤长有力的十指牢牢抓住了简铭霜的衣服。他无可避免地发出了呻吟，腰腹无力地落在床榻，如同一只折翼的蝶。简铭霜直接捅进最里面，将自己完全埋入其中，他的手圈住晏云阳硬挺的‎‍阴‌‎‌‍‎茎‎‍‌‎，让喷涌的‌‎‍‎高‎‍‌潮‍‎‌再一次抛至顶端，又硬生生直接堵截。

“哈啊……”晏云阳的眼睛全是泪水，声音都被剥夺，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

前列腺受到的高强度刺激让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如影随形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一路蔓延，像烟花一样散落至全身。

“还要吗？”简铭霜的声音贴入耳畔，并没有蕴含太多温情。

晏云阳仰着脖颈，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艰难道：“要……我想要。”

3

简铭霜觉得自己心中理应有报复的喜悦，这世上还有谁能看到晏云阳这副模样？又还有谁真能把他逼到这种份上？

但他只是看着，一句“算了”落在心头，最终只化为隐忍的注视。

“晏云阳，其实从很早之前我就该知道，我并没在你的选择里。”

这叹息般的话语让晏云阳一愣，他的心脏重重一跳，一阵难以言喻的惶恐涌了上来。

简铭霜落下的吻很轻，可说出的话却像是最利的刀刃：“我可以跟你复合，但前提是你得放弃巡演，晏云阳，你能做到吗？”

“铭霜……”晏云阳眼中全是茫然，像是没听清简铭霜的话一样，只喃喃叫着他的名字。

“没听清是吗？”简铭霜这回极有耐心，他俯下声，温柔地舔着晏云阳的唇畔，轻声呢喃道，“演出和我，你只能选一样，这是我唯一的条件。”说完，他忽然扣住了钢琴家的指根，强硬地逼着他十指相扣。

轻微的疼痛从指骨传来，并且力度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加重。晏云阳一开始还懵着，没给出回应，直到指节的疼痛感越来越深。终于，他摇着头，整个人已经哭到发抖，重逢至今第一次说出拒绝的话语：“铭霜……别这样……不要这样……”

“铭霜……不要！”最后这声堪称凄厉。

简铭霜霎时放开了他。

他依旧注视着那双眼睛，将他身上所有的道具全部取下。等晏云阳从刚刚的哭喊逐渐平静下来，他才站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袖。

“晏云阳，你看，你早就已经选好了。”简铭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五年前我就没在你的选项里，所以现在，你也不用逼着自己选我。”

关门的声音落下，简铭霜再一次离开了家。

晏云阳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顶灯，刺眼的白光将内心所有思绪照得坦坦荡荡。

是啊，这世上有太多身不由己，简铭霜从来知道他的选择。

成年人的世界不会有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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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该抉择走向的时候了，看大家想虐还是想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