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呀，小少爷？”

公开sp

-----正文-----

“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我可以做任何事。”

江越没有底气地说出这些。

秦锐懒得提醒，并非“你可以做任何事”，你只是别无选择地要承受任何事而已。所以他自然也没有如江越所愿地留下，但仍保持着大概三四天才来一回的频率。

对江越来说，他逐渐变成上帝和救世主般的存在。

只有秦锐来了他才能有食物。

剩下的时候，他蹲在水龙头底下仰起脸，像是沙漠里的难民一样可怜地伸长了舌头，等待断断续续的水流。

年久失修的水管出水并不稳定，有时候急促得像是一场倾盆大雨，他被呛的弓起脊背，像要把肺咳出去一样剧烈地咳嗽喘息。有时又会等得脖子僵硬也只漏出几滴水，还带着铁锈味，他滑动喉结全都吞咽下去。

时间失去连贯的线性，他饥肠辘辘地躺在床上或是地板，像是被遗忘的家养动物一样等待主人的记起和光临。

可秦锐对他像是虐待廉价买来的牲畜，专用于发泄和释放恶意。

秦锐像是忘记了他会坏掉，江越就算想要同样假装忘记这件事，身体却一遍遍警报般提醒他即将到达所能承受的极限。

也有少数被怜悯的时刻，比如在江越无论如何都颤抖的跪不住身体的时候，秦锐会给他的肚子底下垫两个柔软的枕头。

被囚禁的不知道第几天夜里，秦锐风尘仆仆地回来，并不急着享用恳求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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