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别乱动,好甜,爸爸好喜欢。”男人的唇舌不断地舔弄着
她正在不断冒出蜜汁的花心,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小小的阴蒂藏得再深也禁不住快感的刺激,被男人的手指轻轻一掐就迅速地给贺樱带了人生中第一个有他人在场的高潮。她绷紧了足尖,嘴巴甚至因为这强烈的快感微微张开着,想要溢出口的尖叫被男人还沾着蜜水的唇舌堵住,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唇齿间低吟。
徐书言,当了她七八年爸爸的徐书言,臣服在她的身下,带她来到了情欲的天堂。他成了贺樱的裙下臣,臣服者,又是随时想要造反的乱臣贼子,成功把贺樱拖到了背德的地狱。
贺樱的意识还未从高潮中抽离就被身下的撕裂感疼得皱起了眉头,徐书言那幺大一根瞅准了女孩儿高潮后的不设防,狠狠地冲破那层纯真的薄膜,整个捅到了花心深处。徐书言的鼻尖、唇角、下巴上还沾着贺樱身下的蜜汁,在纱帘透过的阳光下亮晶晶的发着光。眼角眉梢带着得偿所愿的喜悦,又因为身下女孩儿疼得皱巴巴的小脸而皱着眉头思考着,是不是太过于鲁莽伤了他的宝贝。
好在身上不断安抚的手和唇舌起了作用,贺樱因为疼痛皱起的小脸舒展开来挂上了情欲中散发着的妩媚,滚烫的几把在少女紧致的甬道里大刀阔斧地抽插着,徐书言狠地像是要把之前那幺多年没操过女人的缺失在贺樱身上狠狠地补回来。硕大的龟头也会调皮的在抽出时缓慢地磨蹭着少女的桃花源入口,非要贺樱娇娇的求着叫着爸爸才会痛痛快快地操进去。
贺樱不知道被徐书言送上了几次高潮,才被浓浓的精液射满体内。她张了张被男人亲吻吮吸到微微发肿的红唇,弱弱地求饶,爸爸老公哥哥一通乱喊,才勉强让徐书言答应再做一次就放她休息。贺樱心知肚明,刚开荤的三十多岁老男人有着无穷的精力,今后在床上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本来念着贺樱是初次开苞,徐书言怜惜小女孩想要慢慢来得,哪知道从她在床上打开大腿勾他的时候场面就已经彻底失控,徐书言忍不住,也没办法忍住。
如果说徐书言是在贺樱的潜意识里蛰伏了多年的期许,那贺樱早在徐书言第一次执勤见到她时便对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由怜生爱。他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对着养女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这幺多年以来一直隐忍,恪守当父亲的本分压抑着自己,没想到老天垂怜让他如此 幸运的得偿所愿。多年的夙愿,亦或是执念,终于得以实现。
徐书言搂着贺樱躺在粉嫩的公主床上,床单早已脏得不成样子, 被胡乱扯了下来丢在地上。女孩轻柔的呼吸吹在他的胸口处,时刻告诉他这不是一场随时会被惊醒的美梦。
“樱樱,明天去解除一下父女关系好不好?”
贺樱不知道是累得睡着了还是想要当这场性爱是黄粱一梦,醒来维持现状,一直没有出声。直到徐书言有些失落的闭上眼睛时,胸口传来女孩儿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好,明天就去。”
他们是父女,也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