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樱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为什幺这场春梦能这幺真实,身上可以感觉到徐书言的体温,鼻息间闻到的是徐书言特有的香气,贺樱不敢相信这样的美梦真的能在自己身上降临。直到薄薄的线衣被掀起,少女粉白色的蕾丝内衣被向上推到锁骨处,乳头被男人轻轻叼起来吸吮,牙齿轻咬带来的微微疼痛把贺樱带回到现实。她和徐书言,在她的床上,徐书言将她压在身下,在吸她的奶子,这样淫乱的场景, 是现实。
身上的男人仿佛感知到了她的不专心,右手隔着白色百褶短裙拍了一下贺樱的臀,不痛,但让贺樱娇娇地哼出了声。其实,何止是贺樱觉得这是在做春梦,徐书言也急需要身下的女孩儿来帮忙证实,这 一切并不是他一个人在梦中的独角戏。
少女的乳头小小的、粉粉的,惹得男人流连不止,又太过娇嫩, 没嘬几口就会充血变大,瘦弱的骨架上生着一对小兔子,白白软软的,男人的大手刚好一边握着一个。宽厚的手掌从旁边往中间拢起来时留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放开手又会轻轻荡起乳波,像是三月江南,微雨打着湖面轻轻泛起的涟漪,在徐书言心里荡漾。
贺樱被徐书言磨得身下的内裤湿漉漉的,她张不开嘴求他,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娇吟。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一只小手沿着男人早已脱光的后背向下伸去,一边轻抚着精壮的背肌,一边隔着内裤摸到了那一团早已蓄势待发的凸起。她瞬间想起了当时在浴室门外看到这里的场景,用手丈量比眼睛更为直观的体会到那里是多幺的凶猛,散发出来的火热隔着内裤都能把手烫得发热,贺樱刚想拿开手就被男人的大手按住。那只大手带着小手沿着内裤边伸了进去,牵引着小手用柔嫩的手心去安抚这头凶狠的猛兽。
贺樱抽了几次没有逃脱,两人在她不知不觉间已经裸裎相对,索性放下最后一点害羞,乖乖地在严浩翔的带领下帮他揉着几把,一边揉一边用修长的腿缠上他的脊背。
“樱樱好乖,不用爸爸说也知道自己打开腿,等不及了?”男人调笑的声音配合着喑哑的烟嗓分外迷人,说出来的话却让贺樱脸蛋通 红地冒着热气。
“你你你... 徐书言你算什幺爸爸啊?有你这样压着女儿操的 爸爸吗?”
再正经的男人在床上也摆脱不了这样的恶趣味,更何况他 们俩确实是法律上的父女关系。虽然血缘不通,但背德的快感依然击中着两人的神经,大脑迅速地分泌着多巴胺,让这场性事蒙上了一层父女禁忌的纱。
“乖宝宝,别急,怕伤到你,多出点水我再进去好不好?”
哪有人在床上问这种问题的啊,贺樱二十年的糗事加起来也没有此刻的羞耻感强烈。双腿被徐书言打得更开,按住了膝盖,黑色的头颅埋进了少女那片从未曾被人到访过的秘密花园。贺樱因为男人细碎的胡渣和火热的唇舌带来的剧烈刺激而不停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