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之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了,性器叫嚣着要发泄,心念到此,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开始脉动,像子弹一样有力的精液随着射出,打在生命之源上。
“啊!”
第一波高潮还没完全的过去,子宫又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第二波的高潮接踵而至,让朱锦喜极而泣。
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卧室中……
宽大的软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拥抱在一起。
“阿锦,舒服吗?” 赵润之捏着朱锦的屁股。
“嗯,与润之交欢滋味甚是美妙。”
赵润之把手轻轻的按在朱锦的阴阜上,朱锦的两腿向中间夹住。温热的手掌压在微肿的阴户上的感觉,让朱锦舒适的闭上眼睛。
“阿锦,你上次月经是哪天?”
朱锦眯起眼睛望他。
赵润之微笑,如同一只偷腥的狐。
这模样很熟悉,朱锦心头一跳。
“阿锦为何用这般眼神看我。”赵润之笑道,“我只是想,与阿锦做了这幺多次,或许可令阿锦受孕。”
朱锦不置可否,半晌道:“若我不愿,谁也不会令我生下麟儿。”
赵润之扬眉:“那阿锦如何才能愿意?还是说你心里还有别人?”
朱锦叹了口气:“去年,我于饮马河一战中败给了北夷,皆因轻信了一个名叫赵弦的琴师。”
赵润之听到这个名字微微挑眉,但没说什幺。
只听朱锦继续道:“我心中对他有情,他却铁石心肠,从一开始就抱了算计我的心思,真真可恨!”
“可阿锦至今还想着他,是不是对他……”
“我只想找到他,狠狠的折磨他。”朱锦咬牙切齿。
朱锦从未想过造反,不论萧如瑟怎样待她,她心中或有不忿,却没有起过反意。
但是现在,她不那幺确定了。
手中的锦书已经被攥的不成样子,上面字迹娟秀,是她熟悉的簪花小楷。她还记得自己一笔一划教楚思华写字时的样子,如今只剩回忆空响,斯人不在。
这封诀别书半月前从京城寄出,几经辗转,方才到了江南。按照楚思华信中所说的意思,皇都起了动荡,他被牵扯其中,这怕是能传递出的最后一封信笺了。
萧如瑟动了杀机。
时至今日,已过了半月,楚思华怕是已经身陨……
与西晋的战局已定,她费心费力为萧如瑟守住家国,她却杀了她的人,断了她回去的路。
朱锦有些心寒。
那场京城皇宫的血雨腥风朱锦可以想见,他们的女皇陛下狠起心来,可是什幺都做得出的。
在江南呆了半年,温柔乡里呆久了,差点忘了权谋倾轧的残酷。
脚步声响起,朱锦将锦书收入袖中。
是赵润之。
“阿锦。”
朱锦望向他,微微一笑:“润之,我正有事与你说。”
看出她神色不同寻常,赵润之凝眉,心中升起莫名的忐忑。
“我要回京了。”
“什幺?”
朱锦道:“宫里起了变故,我的人生死不明,我得回去。”
赵润之沉思半晌,问道:“你自己一人回去?”
朱锦不答。她知道赵润之的意思,她的旧部已被萧如瑟收缴,女皇此时毫无忌惮,她若回去,凶多吉少。
“不如等我彻底歼灭西晋兵马,带神武军同你一起进京。”
他这话说得十分明显了,带军进京,便是造反。
“润之想当皇帝吗?”朱锦问。
赵润之眸色微动:“阿锦想当皇帝吗?”
朱锦笑了,深深看了赵润之一眼,朝营帐走去:“天亮我便启程,希望润之能将营内最好的马送我。”
赵润之坐在院中饮酒。
楚墨在廊下,看了会儿,推着轮椅朝他走去。
壶中的酒已见底,赵润之扶着额头,似乎有些倦怠。
“将军。”楚墨道,“回去休息吧,你已在此坐了半天了。”
“她走了。”赵润之呢喃,他想起昨晚送朱锦离开的场景。
他站在城楼上,看那一骑绝尘,扬起尘烟,很快没入夜色,再也看不见了。
楚墨皱眉:“将军难道真的动情了?”
赵润之擡头望他,唇角微勾:“你觉得我之前对她都是假意?”
楚墨抿唇:“若将军是真心,为何不用真面目待她?”
赵润之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的面孔,在脸颊边缘移动。
“面具戴久了,确实都不知何为真心。”指尖轻轻一扯,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被揭了开来,露出举世无双的容颜。
楚墨眸光微动,他虽然身为男子,仍旧时时会被将军的容貌惊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