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之俯过来倾听,朱锦正好拉住他的衣襟一角,搂着腰身,跌入床上。
朱锦身上的幽香钻入鼻孔,赵润之抚摸上那香香馥馥的软腻,就像磁石一样把人吸住,着了迷似的贴着唇去吻她。
朱锦像只小猫似的乖顺,分了唇与他相接。赵润之含住她两片娇唇吸吮不说,更把舌头伸进她小嘴里搅动,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勾勾缠缠的你追我躲。
朱锦两条藕臂缠住他脊背,引得赵润之更加疯狂,寻着她下巴吻下去,啃咬着锁骨,喃喃低唤:“阿锦,阿锦。”
“嗯,润之……”
“阿锦腿间好热。”
“想进来吗?”
朱锦手一抓,中衣的结子彻底散开,露出大红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专挑男人情欲,小小的一块绸布,根本掩不住春色,两团浑圆如小山巍峨,亭亭秀秀待人掬捧。
赵润之吞咽了口唾沫:“想,想进入阿锦身体。”
朱锦握住他伸过来安抚她的大掌,就这样牵着他覆在胸口上,隔着肚兜揉捏两只奶子。
赵润之大手去解她兜衣的结子,让布料一点一点滑落,露出雪白的两团,又腻又软,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顶端颤颤巍巍的两颗嫣红葡萄,正勾魂一般挺立着。赵润之一口含住,又甜又鲜,舌尖绕着乳晕,爱不释口,咂咂的吮吸起来。
朱锦手抵着他的胸膛,皱着眉头,欲拒还迎一般,低低的吟了声:“啊……润之莫咬……”
赵润之吸奶一般的含咂,等到乳头坚硬如铁,再换到另一边吸弄,一手揉着这边,问道:“这样揉阿锦舒服吗?”
“啊……润之好会……”
朱锦哼唧一声,长腿夹住他的腰,不停摩擦。
赵润之又去解她裙裤小衣,光溜溜扒了个干净,只见朱锦私处,丰隆圆润,粉滑生香,一条细缝,粉嫩嘟嘟的招人怜爱,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轻轻摩挲那处细滑,但觉如丝如缎,鼻端相凑,恍惚竟有淡淡香气,似兰似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便收势不住,一下下舔弄起来,舌尖分开花唇,一通的舔舐,还伸到细缝里去抽弄。
朱锦分开腿任由他弄,不时发出细弱呻吟。
赵润之右手伸到下方,解开腰带,胯下那根粗物,已是等候多时,箭在弦上,搓了搓红紫胀肿顶端,那龟头大如鸭蛋,棒身青筋暴跳,提着朱锦两条雪白的长腿分开,低身抵凑,握着大龟头,往那刚刚舔的湿濡一片的花谷一杵一挺,“唧”一声,插进半根。
赵润之只觉是灵魂出窍一般的爽利,里面紧窒非常,包握的妥贴,酥酥麻麻的醉人,先在浅处抽动,待蜜水汨汨而流,才将阳具狠抽紧送,插到深处,撞上那花心儿……
赵润之大汗淋淋的肏弄,抽插的一片声响,那花唇被摩擦的泛起红肿,吞着他的阳物,胀胀的翻起,嫣红嫣红的充着血,淫靡不堪。
两人交颈鸳鸯般交合了半个时辰,朱锦舒服的魂飞九天,搂着身上人的腰,下面不停就他,哑声道:“弦郎……”
“谁?”赵润之猛然顶入,龟头插入花心,滚烫精液喷涌而出,射入宫口。
“啊啊啊……好爽……嗯啊……”
……
第二日朱锦便同军中一些将士混熟了。她在北地带兵那幺多年,对于怎幺同他们相处还是了如指掌的,然而也是在第二日朱锦才知道楚墨的事情完全没有昨日赵润之所说的那幺简单。
当日傍晚同一些人在院外大堂内喝酒时,朱锦不经意间问起那清冷军师。
右指使夏磊,也就是先前在用兵房见到过的那粗野大汉说道:“萧锦你有所不知,咱军师可不止过目不忘那幺简单,好几次我们险些陷入危机,多亏有他屡次提醒,而且也绝不孱弱,虽说不会武功,不过极善使毒啊,老子有好几次笑话他男生女相都险些丧了命……”
朱锦嘴角一抽,好几次?一次招惹不够还招惹好几次,那全然是他自找的吧?
“重要的是,那人咱将军喜欢啊!不过真别说,萧锦,将军待你这好友,想必是全盘信任的。”
“此话怎讲?”
“将军院内的房子可从未让任何人住进去过,因为将军的身份,稍有不慎便可能致使情况进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将军竟毫不犹豫便让你入住离他最近的房间。”夏磊语气竟有些妒忌。
朱锦失笑。心下却也略有些动容。
一群人直至醉意微醺,方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