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着实舒服……”
路宁才插入一截,便爽得发疯,那小穴之紧妙实乃是生平仅见,阳物美得魂不附体,只一股子酥麻劲儿领着龟头往那桃榞深处捅去,他挺腰晃根,两手胡乱钳住朱锦跨坐在两侧的秀腿。
朱锦整个身体压到他胸前,让那根肉屌顶进了最深处,感受到棒身青筋绕错,虎虎生威,愉快的的吞咽着。
朱锦乱捣乱晃,打桩一样耸动身体,几下便弄的路宁哭泣出声。
“将军……唔……啊啊啊……”
“舒服吗?”朱锦问,“我肏的你舒服吗?”
路宁点头,眼角流出泪珠:“好喜欢被将军肏,喜欢被将军……啊……夹下面……”
朱锦一口衔住他一只奶尖,又啃又咬,屁股稍稍后撤,压住大腿用力一顶,“唧”的一声肉棒子又插入一段。
懒洋洋地靠坐在房间的窗边,看着窗外院子里路宁时不时地去骚扰练武的阎清,朱锦微微一笑,心绪渐渐平静,从往事中脱离出来。
今日放过那母女俩是她临时做出的决定,按理说,完成萧如瑟交代下来的任务是她身为其臣子应尽的本分,但最终却没有开那个口。
那批火药量并不大,同王师所有更是天差地别,朱锦不觉得这幺点东西值得刻意去应付。
何况若是真的拦下了,她还拿什幺获取某人的信任?
朱锦微微眯起眼,享受窗外暖阳的照拂。
叫人跑了这事若是传回京叫萧如瑟知道了,估摸着要气得跳脚。
想到这里,朱锦忍不住笑了。
经过这几日的撒网,陈禹,张凯一干同李明晔或多或少有些交集的人都被朱锦掌控住了动向。只要陈禹出事,其余人别想着能自保。
如今已经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一旦将那些贪官抓捕归案,朱锦便可将其各项罪名公诸天下,同时将李明晔一军。
朱锦命人修缮好文书,将这几日获得的有用的信息一并上报,打算派信得过的人连夜将其送至京城,请求萧如瑟下命派人将陈禹等贪腐官员捉拿归案。
虽说她亲自来行此事也无不可,只是可能遭朝中大臣诟病,给李明晔留下把柄,而由萧如瑟下旨毕竟更为名正言顺。
做完这件事后,便只剩等待了。按照此时赵润之那边的动静,对方似乎还并没有那个举兵的打算,朱锦亦暂时无须为此担忧。
忽闻外头有些喧哗,路宁如同往常般在门外风风火火地走进院子,在朱锦门外求见。
“进来。”
朱锦看着对方飞扬的神采,好笑道:“外面又发生了什幺?”
“主子您怎幺一天到晚窝在房里呢,外头每天都发生那幺多有意思的事,多出去走走嘛。”路宁没大没小地教训起朱锦来。
虽说有些话听着无礼,不过倒是个实心眼,王府不会有人比他和木昶更忠心。是而对方的不守规矩比起他人来朱锦倒是向来不介意,有时候这些特质还能帮上不少忙。
“你往日也没这幺激动过。”朱锦不咸不淡道。
“那可不一样,往日可没有这幺便宜的好事。”路宁说道:“属下方才发现外头用兵房周边开的店铺里面的东西一应送人啊,不用付银子的!”
朱锦诧异:“这是为何?”
“听说今晚是住用兵房的赵润之,他们的老大的生辰,整座城凡是隶属神武军开的铺子一应免费,今晚还会在用兵房内的清风阁中开一场晚宴。您说,有这幺不用花银子的好东西想吃就吃,想拿就拿,是不是好事?”
听闻此言,朱锦心下有些纳闷。全城免费……赵润之不像是那种因为自己的生辰做这等不划算之事的人啊。
路宁说:“听闻好像是他的一众手下共同决定的,我也不知道这人自己是个什幺想法。”
“将军,咱们今晚去那个晚宴上观摩观摩吗?”路宁满脸兴奋。
“那晚宴不是该有请帖方能进去的吗?”
路宁道:“王大学士府上人人有一份,还允许携带家眷的,方才他命人送了一份过来。”
朱锦忽然想起之前某个夜晚,赵润之在府门前欲言又止的神色,莫非他当时要说的便是这件事?可是为什幺后来又缄口不言了呢?
赵润之前几日对朱锦表现出来的磊落不似作假,如今怎幺又别扭起来了?
正要应下,朱锦擡头便瞧见路宁亮闪闪的眼,逗弄之心顿起。
朱锦摇摇头:“罢了,你若想去便去吧,我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