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绳子捆得甚是紧,一动皮就像要磨穿了似的,绳子勒到肉里,针扎似的疼,路宁不敢大动作,只微微颤抖着任由朱锦一双手往腿根游走,肆虐着他的肌肤肤。
“将……将军……” 他呻吟道。
朱锦低下头,在他秀眉间一吻,“今儿要尝尝你这小奶狗的滋味,是怎幺样个销魂,又是哪一番蚀骨。”
路宁动动唇,眼睫微垂,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朱锦垂头,吻住他淡色的唇瓣,含吮舔舐。路宁闭着眼睛,任由她动作。
朱锦看的好笑,吩咐道:“张口。”
路宁忙张嘴,朱锦的舌头立刻伸进去,抵入搅动。路宁“嗯嗯”的一顿呜咽,被她又吸又吮,要吃人一般的吻法。
“好宝贝,可真甜……” 朱锦不忘调戏自己的这个小侍卫。
她一手扳着路宁亲吻,一手滑入被下摸索他的锁骨胸肌,那细滑的皮肤真太销魂,令她爱不释手。
路宁第一次接吻,没把握好力度,牙齿磕碰到朱锦的唇瓣,咬出血来,他惊得大骇,跪在床上说:“属下死罪。”
朱锦舔了舔唇瓣上的鲜血,手里竹箫一扬,“啪”的一声,抽在他白莲花似的臂膀上,留下一道红痕,浮突肿起。
路宁痛得浑身一缩,就像被蜂蛰了一般。
“再来。” 朱锦道。
路宁不敢忤逆,忙凑上前,两人唇齿相贴,这次他显然小心了许多,舌尖缠绕翻卷,旖旎深情。
朱锦把被子一掀,露出他一身嫩豆腐似的娇肤,细腰如柳,小腹紧致有力,两腿间那男子特征高高翘着,顶端还在流淫水,十分可爱。
路宁羞恼的想要夹紧腿,只是无法,手脚都给绑住,双腿大开,叫朱锦的一双色眼,饱览一室春色,连个躲避的去处,也遍寻不着。
“妙极、妙极!”朱锦叠声称好,把竹箫的殷红穗子,在他性器处刷动,游移。
路宁但觉又痒又辱,扭腰晃臀,挣动起来。
“好美的鸡巴,你越躲,我看得越是清楚,等会弄得越是带劲儿。” 朱锦笑道,舔了舔路宁的耳根。
“将军……” 路宁常年随侍朱锦左右,看到的都是她驰骋杀敌的英姿,哪里听过她床笫间这等淫词浪语,不禁红了脸颊。
朱锦一扬手,夹着风声的一箫又抽在他腿上。路宁“啊──!”的痛叫。
朱锦解衣上床,把头埋在他的腿间,先在小腹上咬了两口,又拿来一只烛台,平放在他肚脐处,那倒扣莲花似的底坐,颤微微的似乎一触即倒,上面泪烛汪汪,灯火煋煋。
朱锦又道:“不要乱动,要是烧着了,烫着了,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
她手执竹箫,用那穗子撩拔他的私处,在那龟头上打圈,用竹箫一头再挑逗囊袋,在阴茎上轻刺。
路宁呼吸一促,朱锦紧接着一手覆到他胸前,揉动两个奶头。这两厢夹击之下,路宁的身子不由得向上一顶,烛台一晃,一颗烛泪滴落,伴着他一声痛叫,烫在皮肤上迅速凝固。
朱锦用小指甲把它揭起来,手一挥弹落,笑道:“好嫩的皮肉,都烫红了,可不要再动,小心要吃苦头的。”
“将军。” 路宁哀哀祈求。
朱锦却不怜惜,一翻烛台,往他身上一浇。
“啊──!”
路宁烫的一阵抽搐,长眉深蹙,银牙紧咬,面上一片痛苦之色。
朱锦观之,更是色心狂发,淫兴勃勃。路宁腿间的阳物已经胀大粗硕,铁一般火热坚硬,高高的支在腿间。
朱锦握住那根肉具,放在手心里撸动,拆开一边绳结,握又他一只脚踝,往上一掀一提,那腿根春光乍泄,鸡巴俏生生支棱着,一根毛发也无,粉嫩异常,恰是好看受用,就了口去吸,舔动龟头,勾缠肉缝,哪管他挣扎避闪,只一味强攻强吻,舌尖往那顶端的马眼里顶入,舔得路宁一阵急喘,顶端不停流水,不多时腿根便湿答答的水光一片。
“今日我便做小路宁的亲夫人,与你洞房花烛,阴阳交合可好?”
路宁红着脸,被玩弄的身体泛起薄红,微微张着红润的双唇,点头羞涩应好。
朱锦骑到他腰间,把他八寸多长的阳具,顶在自己的穴口,捻来弄去,左右摆晃,整治的不亦乐呼。
路宁初尝情事,哪里经得住这种调教,口中嗯啊呻吟,不停挺腰, 龟头一耸,顶开花唇,用力插去。
朱锦没有防备,竟被他插个正着,阳物强闯而入,塞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