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暗骂一声好不要脸,这娼妓虽然没睡过女客,玩乐时显然没少摸过阳物,一根鸡巴又粗又黑,还有脸说开苞。
碧水马眼顶端给她揉出水来,情难自已,抚触着朱锦一身如雪娇肤,上下游动撩拨,左右点风燃火。
不多时搅得朱锦也是想了,腿间流了不少春水。碧水指尖触着那粘腻晶莹,更是淫心勃勃,下身那根阳物,似铁棒一般,跳了几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动。
两人又是一番交颈温存,碧水贪恋朱锦指尖温柔,引了她的玉手去握弄自己阳物,教她去搓揉套动。
朱锦笑道:“既然没入过女子媚穴,此物如何这般粗大?”
碧水媚眼如丝:“这倒是天生的,就是跟男子交媾,他们也极爱抚弄我胯下之物,肏干之下更有快感。”
“可会操射?”
碧水抿唇: “自是会的。”
两人便又亲到一起,四唇相贴,一阵揉搓,吻得难分得离。
碧水解了朱锦的亵裤小衣一丢,将她细白长腿架到腰上,两厢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着朱锦的玉足,道:“将军好精致的香足。”含了她一脚趾去口里咂着,神态极为享受。
碧水确是第一次与女子交欢,忍不住去看朱锦腿间妙处,只见其中白白馥馥,毛发极少,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花唇紧合着,粉嫣嫣逗人的一条细缝,伸了指去揉它,朱锦便莺莺的娇喘起来,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张着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间紧紧裹覆,包得手指头紧暖妥贴,还流出许多蜜水,实是妙趣仙物。
碧水被勾的心痒难耐,将身下粗大阳物在手里颠了两颠,搓个两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紧肉即刻收缩,想将异物推挤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耸,刚刚入了龟头儿去,朱锦就舒服的蜷缩起脚趾。
“全……全插进来……嗯……”
碧水手法生涩,那龟头棱子给玉门卡住,进退不得,停住且缓。朱锦这才信他是第一次,小腹微收。
碧水只觉一股吸力含吮住自己龟头,心神荡漾,趁此良机将龟头狠插,着实往里一入,送进半根,看那花唇吞咽着他的巨物,周围的嫩皮都是紧绷透明,爽的只抽气。
“还要……”朱锦催促,她蜜穴饥渴,迫切需要被阳物填满。
碧水刚进了半根,爽得正紧,那花茎紧收,包住肉棒,缠缩箍绞,喘息道:“将军内里好生紧实,奴家的鸡巴隐隐的疼绞,再容我缓一缓。”
朱锦垂目望去,他竟还有半根在外,那杵在腿中间花唇内的壮硕肉棒,青筋暴突,根处黑毛森森,模样可怖,舔了舔唇瓣,知道越是这种看着骇人的物事,顶弄起来才越是销魂。
下面给他插着,鼓鼓胀胀的,朱锦感受了会儿,主动动起来,肉穴翕动,不停的夹着里面的火热阳物。
碧水吻住她的双唇,下面把阳物缓缓的抽出三分,刚刚抽出一点,棒身又是给卡紧,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进了。”
朱锦将两条长腿夹在他肩上,嘱咐道:“先做浅处抽插,且插且进。”
碧水按照吩咐顶弄了会,便使了全力一个耸身,狠狠插入,肉棒子霎时尽根没脑,只余两颗阴囊卵丸撞着朱锦玉户。
朱锦只觉得那物事入内,着实是充实盈满,酸痒难耐,好受的紧。
碧水得趣,抽耸起来,把个八寸长短的大鸡巴抖的笔直,架着朱锦两条白腿捣撞起来,搅皱一池春水,也搅得将军浑身生颤,遍体发麻。
第二日早晨,朱锦便命人把碧水送回了小倌馆。
他离开时面上颇有些不甘,朱锦也当作不曾看见。再怎幺说也不过一个玩物,虽然昨晚玩得尽兴,但她并不会留下他带回府。
次日夜。
今晚是朱锦兑现同柳昭约定之日。对方说他住在客栈的目的是为了引出追杀他的人,弄明白对方的身份然后将之一网打尽。不得不说这确实像是柳昭做的事。
进府前朱锦便着陆明给她牵来了一匹骏马,正停在府门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朱锦屏退了左右,独身一人出府跨上马,目的地正是柳昭多次提起的华来客栈。
花洲城不似京城,晚上并无巡夜官兵。此时马蹄声回响在寂静的黑夜中,却并未有人注意,毕竟朱锦绕的是小道,况且都这种时候了,普通人都早已睡去了罢。
赶到华来客栈后面的密林前的空地时,朱锦刚好听见左侧一亮着烛火的房间内传来兵刃交接的声音。